赦大老爷的作死日常跑[红楼]
“儿臣遵命。”三皇子一脸喜色的应着,他原也不是甚么有城府之人,属于典型的书呆子,好在迂腐之味倒是不浓,看着更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文弱书生。忽的,三皇子像是想到了甚么事儿,正要离开的脚步一顿。
“还有何事?”长青帝对于儿子素来极是宽容,尤其是对于这个一门心思做学问的儿子,更是一副慈父心肠。
“父皇,儿臣忽的想到一事。前不久,四公主的额驸因喝花酒一事,被儿臣带人揍了一顿。儿臣想着,会不会张老也是因着这个缘故,才想要折腾贾赦的?”三皇子还真是不隐瞒任何事,又或者他清楚的知晓京城里的事qíng是绝对瞒不过长青帝的,索xing连自己闯祸一事都卖了出来。
长青帝登时啼笑皆非:“你还有脸说!罢了罢了,随意罢。”
这世道原就是对女子极为严苛,偏对男子极是宽容。王子胜和贾赦是因着聚众械斗才被抓进了牢里,而非单纯的吃花酒。至于先前四公主额驸一事,长青帝也是有所耳闻的,不过他的手段却是将额驸之父唤到跟前敲打了一番,却万万没想到素来自诩文人雅士的自家老三竟会直接带人将额驸胖揍了一顿。
……其实还挺带劲儿的。
三皇子见长青帝并未恼怒,只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便告退离开了。可等离了皇宫之后,他却又苦恼上了。作为有着高贵出身的皇子,以及典型的文人,他这辈子都没往牢狱之中去过,也完全没打算往那地儿走一趟的兴趣。问题是,他既已答应了张家老太爷,又有了长青帝的应允,就此撒手不管显然不符合他素日里的为人。思来想去后,他才琢磨出了一个不是法子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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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头说了,甭管是再怎么繁荣昌盛之地,大牢里的环境都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当然,若是真的三生有幸抓到了某些有身份地位之人,稍稍松松手,给安排个单间,并几样gān净的被褥和水、食物,倒是没有太大的问题。
可惜的是,就算这么做了,被羁押在牢里的某些人,也是绝对不可能存有任何感恩戴德之心的。
“贾赦你个混球!我招你惹你了?先前我吃醉了酒一时犯糊涂,我这会儿都想起来了!那窈窈明明就是我的人,你凭甚么横cha一竿子!还甚么老相好……呸!窈窈跟了我都快三个月了,怎么就成了你老相好了?明明……那会儿她还是个雏儿呢!”
因着特别优待,王子胜跟贾赦都得了一间单人牢房,可显然王子胜半点儿也不感激这份待遇,事实上若是有可能的话,他更希望跟贾赦待在同一个牢房里,好方便他胖揍那混蛋一顿。
作为同气连枝的四大家族长子,且两人的年岁差距并不算太大,又都是典型的纨绔子弟,王子胜跟贾赦相当的熟悉。不单格外熟悉,还是属于年少时一起吃酒玩扬州瘦马的好哥们。可偏偏就是这么个好哥们,忽的老实了好几年不说,好不容易又约他一道儿出去玩闹,冷不丁的就捅了他一刀。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说了,窈窈那是我的女人!我的!”
贾赦好整以暇的换了个坐姿,斜眼瞄了一眼隔着一道栅栏的王子胜,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道:“得了罢,还你的女人……你头上都快有整个塞北糙原了,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你浑说甚么?贾赦你个混球!你个混账东西!你你你……”王子胜气得哇哇大叫,死命的摇晃着隔开两人的栅栏。可惜的是,这大牢里虽略显破烂,可这栅栏倒是结实得很。王子胜在折腾了半刻钟都没有任何成效后,只得颓废的选择了放弃。纵是如此,王子胜还是哼哼唧唧的道,“窈窈是我的女人,我的……”
“你的你的,是你的。”贾赦大声地嘟囔着,“啧,不就是个玩意儿吗?我那是图新鲜,才不会想跟你抢绿帽子呢。”
“贾赦!!!”原本累瘫了在地上的王子胜,一个鲤鱼打挺就起了身,这一次他是真的被气到了,不单用手死命摇晃栅栏,甚至还用脚猛烈的踹。
“至于吗至于吗?喂喂,我说你消停一些,就那么个破烂玩意儿何苦呢?喂,你不是来真的罢?”眼瞅着结实无比的栅栏有即将被损坏的可能xing,贾赦到底还是有些怕的。其实,真要论起来,他未必打不过王子胜,毕竟这俩人都不曾真正的习过武。可贾赦觉得不值当呢,即便他真能把王子胜给gān翻在地,到时候也定然免不了跟着受点儿伤。这王子胜是为了真爱,他又图甚么?
“混账东西你给我等着!这回我一定要打得你哭爹喊娘!”
眼见王子胜动真格了,贾赦立刻就怂了。连连往旁边退不说,还朗声唤道:“狱卒!狱卒快来啊,这里有个人疯了!”
因着狱卒不大可能立刻过来,贾赦又急急的向王子胜讨饶:“行行,胜大老爷,我错了,小弟我知道错了。那个谁来着?窈窈,对,就是那个窈窈,她是个好姑娘,她特别配你胜大老爷!”
“少废话,这次我一定要揍死你!”王子胜压根就不吃这套,不过该警告的还得警告,“贾赦我跟你说,窈窈当然是个好的,我是要让她进门的!”
“进门?啊呸!”贾赦原本还想着说两句平息一下王子胜的怒火,可等他听了这句话后,却是再也耐不住了,“我说王子胜,你脑子给驴踢了是罢?还进门呢,让个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女支进你王家的门?你要真有这个本事,我贾赦跪下来喊你爷爷!”
“贾赦你给我等着,我保证我一定会让窈窈进门!还不是一般的贱妾,而是良妾!”王子胜气疯了,指天发誓的道,“等我出门,我就立刻给窈窈赎身,让她除了贱籍,给她弄个良籍。到时候,我请媒人弄个正经的纳妾文书!贾赦,你最好记住你今个儿说的话,我纳窈窈进门的那一日,你就跪下来叫我爷爷!”
“行啊!我等着!你要是办不到,你管我叫爷爷!!”
“好!一言为定!!”
……
当陈一安被狱卒引着走到牢里时,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俩人赌咒发誓的话。登时,陈一安两眼翻白,那一刻他完全不知晓该说这俩哪个更混蛋一些。
一旁的狱卒手里提着个有着微弱烛光的灯笼,点头哈腰的向陈一安道:“陈大人,就在前方,就是……那两位。”
虽说是白日里,不过牢房是全封闭状态的,除却高高的墙壁上打了几个天窗外,旁的地方不见一丝光亮。也因此,即便外头风和日丽,进了牢房里头仍是需要用到灯笼。甚至即便有着灯笼,若是不熟悉环境之人,进了这里头还是极有可能迷路,或者因着看不清楚前方的道路而跌跤。
自然,陈一安绝对不会让自己犯下这种错误,不过要是没有狱卒的特意提醒,他还真是不敢相信那两个赌咒发誓的混账东西真的是老上峰的儿子。
对,就是老上峰。
陈一安出身贫贱,因着小时候家乡连着三年gān旱颗粒无收,父母姐姐都相继去世,他和年幼的弟弟相扶持着离开家乡,以四处乞讨为生。等大了之后,正好遇到战乱,索xing投了军队当了一个小兵卒子。也是他运气好,碰上了一个常胜将军,虽说弟弟在某次战役之中牺牲,他本人倒是一步步的爬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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