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大老爷的作死日常跑[红楼]
珠哥儿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甚至已经有些痉挛了,哪里还能回答贾赦的话。贾赦瞧着心疼,索xing不去管气得要死的贾政,转身就走,还不忘唤上三位先生和容嬷嬷:“天色不早了,先生们赶紧回去歇着罢,别跟那等没脑子的蠢货废话。嬷嬷走了,你先抱着琏儿回东院,我去一趟荣庆堂。”
别看在荣国府里,大房的地位并不如二房,可事实上,贾赦说的话比贾政有用多了。这厢,贾赦话音刚落,那厢,所有人都四下散去。
只片刻工夫,书房里就只剩下了气得面色发青的贾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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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那拉淑娴早已洗漱完毕,散了发只略挽了个松松的发髻,等在正堂里。结果,远远的就听到有孩子的哭声,那拉淑娴心头一紧,忙不迭的迎了出去,却见被容嬷嬷抱在怀里的琏哥儿哭得鼻头通红,还一个劲儿的拿手背抹着眼睛。
“琏儿乖,不哭了,娘来抱抱。”伸手接过琏哥儿,那拉淑娴倒不至于太担心,只道果然让三岁的孩子启蒙是有些太早了,哪怕再大一岁,像珠哥儿那般就会好多了,“琏儿是想娘了吗?咱们明个儿不去书房了,好不好?”
容嬷嬷苦笑一声,她当然知晓那拉淑娴素来宠溺孩子,若非如此,前世也不会把十二阿哥养得既天真又单纯。不过仔细想想,这一世倒是问题不大,左右是世袭的爵位,宠着一些也无妨。
“哥哥,哥哥……”琏哥儿到底还小,素日里说话倒是利索得很,只是如今边哭边说话,就有些不清不楚了。
那拉淑娴看了容嬷嬷一眼:“琏儿说的是珠儿?怎的,是珠儿欺负他了?”想了想,那拉淑娴又觉得不大可能,虽说俩孩子因着年岁相近,以往也曾发生过玩闹中吵嘴的事儿,可通常都只要略哄两声就好了,一回头俩孩子准又玩到一块儿去了。事实上,甭管是珠哥儿还是琏哥儿,都不是那等会记仇的孩子。
“才不是。”
容嬷嬷才刚张了张嘴,外头就传来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大太太,快快,您快去荣庆堂!珠哥儿抽过去了,二太太被二老爷失手打晕了,这会儿老太太也晕过去了,大老爷让您立刻去荣庆堂!”
那拉淑娴:……我耳背,你再说一遍?!
☆、第025章
此时早已是如何时分,素日里这个时辰,莫说荣庆堂了,怕是整个荣国府都已经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然而今个儿注定会是个不眠夜了。
荣庆堂穿堂之中,贾赦急得团团转,隐约听到外头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忙不迭的往外迎了上去。只见在那皎洁的月光下,那拉淑娴只身着最为简单的家常衣裳,浑身上下无任何钗环首饰,素着一张脸出现在了荣庆堂内。可饶是如此,贾赦也是激动万分。
“淑娴你可算是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贾赦伸手拉过那拉淑娴,直接领着她就往里头走,且边走边道:“贾政那小子是越大越混帐了,之前在书房里下死手打了珠儿,我不过是说他两句,他还委屈上了。要是他仅仅自个儿生闷气倒也罢了,我才懒得理会他,结果万万没想到,这混账东西竟跟着我追到了荣庆堂里!”
一口一个混账,贾赦也是气急了,且除了生气之外,更多的还有焦急不安。
方才,贾赦抱着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珠哥儿来到了荣庆堂里,原本贾母早已歇下了,可珠哥儿哭得厉害,别说就在荣庆堂里的贾母了,纵是隔了一小段路的荣禧堂那头,也隐隐听到了专属于孩子的那种凄厉尖叫哭声。贾母也是真心疼爱孙儿,只披了件外裳就慌慌张张的奔了出来,还不等问清楚缘由,贾政便追了过来。
于是,珠哥儿哭得愈发的凄厉了,且一度呈现四肢痉挛的状态。贾母心疼孙儿,也跟着一道儿哭了起来,旁人劝都劝不好。偏贾政只一味的跟贾赦争辩,非要贾赦为方才的言行道歉。这档口,王夫人也过来了,也不知怎的搞的,争执之中,贾政误伤了王夫人,将后者一巴掌打得趴在了地上,而贾母许是心疼外加受惊过度,两眼一翻也跟着晕了过去。再看珠哥儿,早在争执过程中便已不省人事了。
“大夫呢?可有唤人去请大夫?先带我去瞧瞧老太太。”
那拉淑娴急急的打断了贾赦的讲述,大概的过程她已经听明白了,至于贾赦话语之中大段大段责骂贾政的话,却是可以等事态平稳之后,慢慢再听的。
“早就让人去唤大夫了,老太太那儿倒是没甚么,有珍珠看着,我是让你过来瞧瞧珠哥儿,他似乎有些不大好。”贾赦倒是不在意自己的话被自家媳妇儿打断,只gān脆利索的回答道,并将那拉淑娴往东厢房拉。
“先去看老太太。”
“这……行罢,快些。”
想通了那拉淑娴的顾虑,贾赦只一叠声的催促着。不过,也正如贾赦所言,贾母的qíng况并不严重,且其实这会儿已经略有些清醒了,只仿佛被抽空了jīng气神一般,有气无力的躺在chuáng榻上,幽幽的吐着气。
只瞧了一眼,那拉淑娴就知晓贾赦的推测并不错,贾母绝对无事,就算不请大夫,再缓一会儿,自个儿也能好:“老爷您留下照顾老太太罢,我自己过去瞧瞧珠儿。放心罢,不会有事儿的。”
甭管怎么说,孝道仍是最重要的。也许大房这头并不在意外人会怎么说道,却不得不防着另一个人——贾政。
那拉淑娴一点儿也不希望他们夫妻俩拼死拼活的救了珠哥儿,回头却被贾政告上一状,指责不孝。若真发生了这种事儿,就算她本人问心无愧,也一定会被呕死的。毕竟,她可不是那等真正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
好在贾母所在的正堂内室离东厢房并不远,只片刻工夫,那拉淑娴就看到了躺在chuáng榻上奄奄一息的珠哥儿。
当下,那拉淑娴心头一个咯噔。
紧走两步到了chuáng榻前,那拉淑娴伸手将珠哥儿上半身托起,借着旁边小几上那微弱的烛光仔细打量了一番后,面色瞬间yīn沉了下来:“立刻去寻一些gān净的棉布来,快!”
珠哥儿房里并不缺丫鬟婆子,可这会儿也不知是所有人都被眼前的qíng况给吓懵了,还是不想理会来自于那拉淑娴的命令,眼瞅着有一会儿了,却依然没人动弹。
“我的话听不明白吗?”那拉淑娴一个眼刀子甩过去,一屋子的人都跪下了,最终还是她从东院带来的丫鬟咬牙去旁边翻了柜子、箱奁,没寻到棉布,只能拿看起来gān净的棉布褒衣过来凑数。
都到了这会儿,那拉淑娴也顾不上嫌弃了,只让人拿剪子绞了一小段,qiáng行扒开珠哥儿的嘴,硬生生的塞了进来。只这么眨眼工夫,她就看到珠哥儿微张的嘴里露出了一节受伤的舌尖。年岁小的孩子若是受惊过度,很容易产生痉挛,而在痉挛的过程中,不小心咬伤舌头更是寻常。就算碍于力道不会受到太重的伤,可想也知晓,舌头对于人来说有多重要,一旦受了伤,不好养不说,连药都用不了,更别说舌头上头的伤几乎能让人痛彻心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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