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难驯
切,说那些还远着哩!
不过,这小白都二十岁了,好像不嫁人也不得了耶,在古代可谓是老姑娘了,某奶奶的书还真是……不切实际不正常不符现实啊!听说清朝人都是早婚早育的类型,康熙皇帝十二岁就娶妻了,雍正帝是十四岁,乾隆帝……不记得了,丰绅殷德嘛,也是十四岁,娶了乾隆指给他的十公主固伦和孝公主,同是十四岁啊!
古人真早熟!相对来说,这小白至今还没嫁还真是个奇迹啊!连那完颜皓祯也是,都二十岁的男人了,竟然也没娶妻,在旁人眼里一定是大大的有问题,就不知这问题是不是出在两条腿下面的东西了……嘿嘿!
好说歹说,终于劝得白老爹放宽心,一切jiāo给她办。白老爹虽然惊奇女儿怎么一下子思路条理如此清晰,如此自信,但女儿仍是那个柔弱的女儿,需要人呵怜,只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才会让她成长了……白老爹完全将这一切果归在罗衣的受伤上了。
经过姚掌柜这事,罗衣决定计划要提早执行了,不然她迟早有一天会憋得失控,忍不住半夜摸黑去gān了姚掌柜、搜光他家财的。
正文 不是深qíng是污蔑
阳光很好,气候转暖,罗衣的脸却在发绿。
罗衣决定带白老爹离开龙源楼,只是计划中的一项,打着慢慢择个适当离开日期的计划,先在龙源楼蹭些时日,捞些油水再走的。可是,才不过两天,发生了件事,让她马上包袱款款挟着白老爹密秘离开了。
原因是完颜皓祯,这个深qíng到可以将三纲五常当成屁的男主角的到来。
NND,这男的不是自上次她吐了他一身后心里有抵触,不来了么?这几天是怎么回事,频频往这儿跑,难道白吟霜那福晋娘也不管管她家抱养来的孩子了么?
看着眼前深qíng款款的男人,罗衣脸儿都绿了。
“吟霜,我来看你了,身体好点了么?”
“不……好!吟霜好多了,多谢公子的关心!”罗衣硬生生忍住yù出口的“不”字,瞄见白屋内老爹的身影,罗衣低眉顺目,一副小媳妇模样,“完颜公子,这么久来,谢谢你对吟霜的照顾!只是吟霜福薄,无福消受,你是亲王贝勒,吟霜只是个平民百姓……与你相差太远……所以,请你……”
罗衣咬紧牙关,努力迸出言不由衷的话,心里却在狠狠的咒骂着:怎么不去死,不去死,不去死……她真的很抵触这男人啊!就算是难得的帅哥姑娘她也还是讨厌得紧!哪个BT帮帮忙,快点带他回火星去吧!!
“你、你知道了?吟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欺瞒你……”
完颜皓祯脸色一变,慌忙上前拉住罗衣的手。罗衣只觉得胃部似乎又在翻腾不休了,忙不迭的甩开。此举落在完颜皓祯眼里无疑是白吟霜不肯原谅他,当下更是心急如焚。
“完颜公子,请自重!”罗衣后退几步,仍是低眉敛目,柔柔弱弱的说,“自从醒来后,吟霜的记忆不知为何少了一块,大夫说这是间歇xing失忆,自然也不太记得完颜公子你的,只是听爹说了一些……后来无意中知道完颜公子是硕亲王府的贝勒后,吟霜只得认命,吟霜与公子身份相距甚大,怎能痴心妄想……所以,完颜公子,请你今后别再挂念吟霜了,也请别再来找吟霜了吧!”
“你说什么?”不待完颜皓祯反应过来,小寇子拨高了嗓门,“白姑娘,你怎地说这么残忍的话来?你可知我家公子为了你不惜得罪多隆,不惜冒险出来,不惜……”
“小寇子,别说了!”完颜皓祯一脸痛苦的表qíng,“吟霜,我不相信你会忘记了我,你……虽然你从来没有说过,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是一时忘记,我相信你总会记起我……”
那完颜皓祯丰目俊朗,身形颀长,端看长相身姿,可谓是美男子一枚。又是亲王贝勒(虽然是假的),家世背景与长相他都拥有了,莫怪旁人对他印象极好,连兰公主也芳心暗许。
可是,这么个大帅哥在这儿深qíng痛苦的表白,本是一件很美的事qíng,可惜罗衣心中无半点感觉,只觉得不耐烦兼恶心。“完颜公子,请别、别乱说,吟霜岂是如此不自重的女子,你若再说,休怪吟霜翻脸了……”
“白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小寇子怒了,大嗓门的喝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家贝勒爷污蔑你了?我家贝勒爷如此英勇仁武、尊贵无比,岂会做出这种事?哪个贵胄人家的格格姑娘不爱慕我家贝勒爷?就连当今的圣上,也属意我们贝勒爷,yù将宠爱的兰公主许配于贝勒爷!贝勒爷用得着无中生有来污蔑你么?你——”
叫嚣到一段落,小寇子突然倒抽一口气,惊惧万分的对上一双凶狠的杏眼,yīn鸶的戾气,像在看一件死物一样的盯着他。弱柔不变,秀气面容娇怯依旧,为什么白姑娘会有这样的眼神?是他眼花了么?
“小寇子,你是说吟霜自己不自重了?”罗衣幽幽的问,沙哑的声音仿佛伤心至极,哽咽忧伤。
“小寇子,退下!”皓祯厉喝。
“胡说,不准你污蔑我家吟霜!”白老爹终于不作旁观者,从屋子里冲出来,将娇弱可怜的女儿护在身后。
小寇子也是委屈极了,心里刚刚受了冲击,还在惊吓着,又第一次被贝勒爷如此厉色对待,让他这个做奴才的很是委屈。在小寇子心目中,自家公子是最好的,哪容得旁人有半丁点猜疑?可是贝勒爷明显是qíng根深种了,完全不帮他……
“小寇子,吟霜仙风傲骨、飘逸出尘,会有如此可鄙心态?今后爷不希望听到这样的话!”完颜皓祯一股脑儿的确信小白的清白,痛心打小与他长大的亲随竟然这样说他心仪的姑娘,然后转向罗衣,沉痛忧伤的说道:“吟霜,不管你相不相信,打第一次见面,你的身影早已深深烙印在我心底了!那时,你就坐在那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一下子吸引了我的目光,就仿佛前生我们曾经见过,让我的心无法自拨!吟霜,这一定是老天爷的安排,你怎能否认这段感qíng呢?怎能对我如此狠心……”
罗衣冷眼听着,差点忍不住给他掏掏耳朵,再打个哈欠——真是摧眠曲啊,原来真的有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呢,这男人是沙士比亚文艺爱qíng剧看多了吧?
倒是小寇子有感于他家贝勒的深qíng,为他痛惜着,双眼偷偷的、恨恨的瞪了罗衣几眼。罗衣躲在白老爹身后,朝他扮了个鬼脸,见小寇子一副遇到鬼的表qíng,不禁掩唇窃笑。
白老爹惊惶的侧首看了眼低垂着头看不见表qíng的女儿,戳断了那深qíng的对白,“完颜公子,你怎能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这么不庄重的话?你扪心自问,我家吟霜可有对你表示过什么?你怎能如此诋毁她名誉!”
这里是古代,古人讲究含蓄,不将qíngqíng爱爱之类的挂在嘴边,这完颜皓祯对着一个huáng花大闺女说这样的qíng话,可不就是调戏是什么。莫怪白老爹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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