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难驯
“衣衣,你想起来啦?”俊脸发光,某人凑上前欣喜的问。
罗衣俏脸发青,下意识的挪退,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显qiáng烈,看着这张无辜又似害臊的脸,抖着唇问,“那啥啊,那个玉佩不会是你娘亲给你的传家玉佩,然后传媳不传子的那种吧?还有,我、我如果知道那个人是你,我打死也不会拿你的玉佩的,我一点也不想和你扯上关系啊啊……”
真相太过BH,将某女炸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了。若当初知道那个想调戏她的倒霉鬼是传说中的“多隆”,姑娘她会有多远跑多远,绝对不会抢了他的玉佩,扯上这等关系……
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多隆目光一冷,垂下眼睑,也低下了头,声音里是说不出的难过:“衣衣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那玉佩确实是额娘给我的,说是要给小爷未来媳妇的哩!你拿去了,不就代表你想做小爷的未来媳妇么?衣衣……”
“住口,住口!”罗衣拍案而起,结果只可怜了自己的那只爪子,变成了标准的“红苏手”。眼睛四下搜寻,然后寻求安慰xing的挨到兰馨公主身边,“那啥啊,我还你吧,你那玉佩还在家里,我没有拿去典当,明天、不不,我现在就回去拿来还给你……”
“衣衣,太迟了!”多隆遗憾的摇头,露出笑容,让罗衣更加惊恐——因为很邪气,还很不怀好意。“你既已经收下,小爷就不接受退还!若遭遇到退玉佩这等事,小爷的面子往哪儿搁?你将皇家的尊严往哪儿放?若万岁爷知晓,第一个饶不得你,可是会满门抄斩的哦。”
满门抄斩?!
罗衣眨眨眼,突然镇定下来,看向兰馨公主,“兰馨,他说的可是真的?”
兰馨公主一噎,没想到当事人竟然来问她,让她又是一脸的为难,看看罗衣又看看那边笑得chūn花朵朵开,连鬼也不敢靠近的表哥,硬着头皮点头:“……是真的!”
……皇阿玛,请原谅兰馨的不得已吧!
罗衣看看为难又羞愧的兰馨公主又看看事不关已的jú香,再看向因她看过来露出讨好笑容的多隆,面色变幻不定,在一gān人的忐忑不安中,终于爆发了。
“喵喵的,你们都将老娘当傻子啊?万岁爷日理万机,会给你管这闲事么?”连个三岁屁孩儿都知道那乾隆皇帝每天除了处理政事,其余的时间都花在玩女人和诗词歌赋去了,哪有闲工夫去管你一个不受宠贝子的闲事?
罗衣一把扯来笑得很邪气的某男——自从意识到这只只是笑容邪气了点,实际行动只是个纸老虎后,罗衣就没在他面前收敛过自己的嚣张。
——有人说,对付禽shòu,你要比他更禽shòu才能威赫之。同理,对付嚣张的人,绝对要比他更嚣张。
罗衣一直很信奉这点。
“告诉你,老娘可不是被吓唬大的!你再编排这些有的没的,小心老娘揍你哦!”撂起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她有势无恐的威胁。
多隆的目光从横亘在面前的粉拳移至bī到面前的俏脸,qiáng装的凶神恶煞让人很想笑,但忍住了,知道自己此时若笑出声来,下场一定会很惨。
但是,该坚持的东西,小爷他还是很有原则的坚持的。
“可是……衣衣,从你拿去我玉佩的那时,小爷就认定小爷今生的妻子就是你了嘛!你可不能做陈世美,不认账哦!”
“……”=_=
正文 几家欢喜几家愁(上)
安静的胡同里,光线一点一滴消散。
“贝勒爷,咱们回去吧……”
“回去?这副模样回去?”喃喃的声音蓦然拔高,变成了厉喝,“小寇子,你想让爷这副模样回去,额娘看到了会怎么想?她定会心疼又惶急不安——你想让爷做个不孝子么?哎哟……”
说到最后,又变成了底气不足的呻吟。
捂着青肿的脸,完颜皓祯眼底透着份屈rǔ,一种憎恶。
小寇子窒了窒,对着完颜皓祯抹泪,嘴里恨恨的咒骂着:“可恶的多隆,实在是欺人太甚!若是单打独斗,贝勒爷会输给那个纨绔子弟么?就只会仗势欺人!还有那个白吟霜,那个小蹄子,迟早有一天奴才会叫阿克丹一起来收拾了他们……”
“住口!不许你这样污蔑吟霜!”完颜皓祯不待他说完,已咆哮出声,“吟霜只是撞到脑子,不记得我罢了,我相信吟霜不是故意的!对,吟霜那么善良美好,怎么会做出这种事qíng?一点是多隆教唆指使她这样做的,吟霜一有不得已的苦衷……天啊,那么柔弱可怜的吟霜……”
“贝勒爷,白姑娘是真的——”小寇子冲口而出。
“……为什么老天爷总是那么残忍?要如此伤害可怜的吟霜?吟霜是爱我的,只是她失了忆,被多隆那个可恶的家伙欺骗了……”
仿佛找到了一个能让自己相信的理由,完颜皓祯原本灰败的神色浮现出点点笑意,声音嘶哑深qíng,如梦似幻。
——或许,那已经不是笃信,而是一种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执拗,非那个人不可、不能放手的执拗。
曾经,好些日子,他都在龙源楼度过了他的huáng昏。
在那里,静静的喝着酒,听着白吟霜婉转动人的歌声。他从不敢要白吟霜到桌前来喝一杯,生怕任何邀请约都成了冒犯。从小,严肃的家教,让他深深了解,歌台舞榭,皆非自己逗留之地。所以,那时的他总是悄悄而来,悄悄而去。不对白吟霜说什么,更不曾做什么,只是听她唱歌,默默的保护着她。
那是他心里最珍贵的一份记忆,完全可以敞开心胸,放松自己的一方天地,不用去想王府、想恼人的皓祥、想王爷和福晋、想自己身上的责任……或者说,在那样纯洁美好的女子面前,他还有什么可恼的?
所以,完颜皓祯不相信心中不可亵渎的姑娘会如此狠心肠,一切只能怪多隆从中作梗。
听到自家主子仍是执迷不悟的为伤害他的白吟霜辩解,小寇子痛心贝勒爷的深qíng的同时,心里更是痛恨极了白吟霜。下回,他一定叫阿克丹一起出来,共报此仇不可。
直到夜色深沉,小寇子才抽咽着,扶着受尽皮ròu之伤的完颜皓祯回硕亲王府。
说来,多隆那gān随扈多少是了解自家贝子和完颜皓祯之间的恩怨,下手多少留了点qíng面,只让他受了些皮ròu伤,其他的没什么损伤,只是会有一段时间要顶着这张颜色俱毁的脸了。
完颜皓祯打从第一次在王室的聚会里碰见多隆后,对与皓祥是酒ròu朋友的多隆两看两厌,直到两人积怨成仇。完颜皓祯和多隆可算得上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彼此看彼此都不顺眼。完颜皓祯看不惯多隆总是仗着身份恣意妄为,丝毫不懂得检点;多隆则厌恶完颜皓祯自抬身份的自以为是,更因为他总是将皓祥压在脚底下的清高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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