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难驯
不客气的将三个找茬的女人扫地出门,罗衣不理会倩柔和秦嬷嬷又惊又疑的表qíng,悄悄比了个胜利手势。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既然人家都要欺到她头上,她还需要客气什么?你不让她好过,她也会使绊子让你不能好过。相信她这翻话,足够让倩柔安稳了二十年的生活掀起轩然□、甚至夜不能寐,够她折腾的了。
不知道接下来的好一段时间,会不会真的热闹起来呢?若倩柔够聪明的话,定不会被她三言两语给撩拨,会将那些事烂在肚子里。
不过,好像那女人很不负重望的NC代表人物之一耶……
正文 很有前途的恩qíng
就在罗衣带着这样不确定的心思走回她歇息的院子时,看到了回廊中的福康安。
“呐,你这表qíng顺眼多了!”福康安说,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qíng,目光在罗衣僵硬的脸上转了几圈。
福康安就事论事的态度看得罗衣一阵不慡。是,她这几天来一直摆着一副谄媚的嘴脸,相信在这些人(皇亲国戚)的生活中绝对不缺少的,并不需要再添上她一名伪作者。心里虽然知道,但罗衣不想惹事,便又做作了一回。到最后,方发觉自己一直矫qíng了。
福康安的意思她懂,相信刚刚发生的事福康安也瞧见了,罗衣索xing就不想再装什么。
就如同福康安一直知道的,罗衣做作得过份了,这女人人前一面人后又一面,很会趋利避害,有野shòu一样的直觉,是福康安这一生没见过的女人类型,便有一种想要看她变脸的兴趣。
福康安会赖在这里的原因,一部分是为了上次的刺杀事qíng,不能轻易在人前露面的原因,另有一小部便是因为罗衣了。
这段养伤的时间,罗衣和福康安培养出一种类似猫逗老鼠的qíng谊,再加点救命之恩的因素在,福康安在这窝得还算舒服。
罗衣睨去一眼,很不客气的说道:“我说富察公子,你的伤应该好了吧,庙小简陋,你这尊大佛可以高抬贵脚离开了么?”这丫的再不走,估计多隆那衰男就要住进潜龙楼来寻她晦气了……
莫名的,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时,罗衣脸又黑了一回。喵喵的,什么理由不好,她gān嘛找死的例出这种理由?还有她的初吻啊,就这么没了……
呸呸呸,忘掉忘掉!
福康安高深莫测的笑,沉吟片刻说道:“嗯,也该走了!谢谢罗姑娘这段时间的救命之恩和照顾之恩。福康安铭记于心,他日姑娘若有需要福康安的地方,福康安定当义不容辞!”
罗衣斜着眼看他,然后撇撇唇。
明白福康安会这么大方,一定是模清了她的身家来历,也不吝啬一个承诺。虽然这个人在历史的名声中不咋样,但那沙场沥练出来的气度心志,倒不会是个悔诺的人。
福康安大病未愈,不一会儿便脸露疲态,便回房作病人去了。罗衣目送他消失的身影,撇撇嘴,脸上突然露出了与平时的大咧咧和嚣张模样大相径庭的表qíng。
面无表qíng。
低垂的睫毛微颤的掩住了黑眸里的东西。
她就像个木偶般站在清风明日般的花从间,身影有些僵硬。直到男子呼哧的喘息声响起,伴着一声关心的呼叫,打破了一切。
“衣衣——你没事吧?”
关怀的声音侵入怔忪的心,如一缕清泉可以熨帖了心脏。
罗衣慢慢回首,便见到那张脸上原本应该总是挂着令人误会的邪笑的男人朝自己急步行来。大约是走得急切,俊脸上带着好看的红晕,显得极是俊俏,乌黑的眸子毫不遮掩的展示自己的关心和qíng意。
关心?qíng意?
罗衣懵了,呆呆的看着他。直到面前的人带种小心翼翼的表qíng摸上她的额头,罗衣眸光一闪,偏过头,不悦的说道:“做什么?”
“啊,那个,我……”
多隆手足无措的看着女子染上焰火的杏眸,一瞬间只觉得原本柔弱的芙颜激上动人的光辉,不禁令他想起今早那个因愤怒而侵略的吻,那种肌肤相亲的亲昵感仍残留在心头,让心脏不争气的狂跳起来,点点红晕染上耳根,眼睛乱瞟,就是不敢再看她。
罗衣见过这家伙痞笑的样子,见过他恼怒的样子,也见过他讨好的样子,赖皮的样子,发怒的模样,独独没见过这模样的多隆。染上红晕的无措得像个孩子一般脸红的男人,无不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
好可爱!
罗衣呆呆的看他,心跳漏了几拍而不自知。
皓祥追着多隆来到时,便看到院子里的某两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一呆一脸红的蠢样,空气中流动着一种莫名的暖昧的气氛。
“咳,阿罗,你没事吧?”皓祥温和的声音终于打断了两只的傻样。
“啊?”
“皓祥,你来啦!”
罗衣飞快后退两步,多隆则yīn阳怪气的瞪了皓祥好几眼。
“我担心阿罗。”
皓祥的话让罗衣心中一暖,咬着唇微笑,“能有什么事?呵呵,你没瞧见,你家那伟大的福晋被我气得够呛呢。”
皓祥戏谑的眼扫过那两只的表qíng,想了想,觉得自己该为刚才的事补救一些,遂尽职的为某男在罗衣面前讲好话了,“阿罗,多隆听说福晋来找你后就跑到这儿来了,还因走得匆忙,将一gān师傅丢下不管不说,还摔了好几跤呢。你瞧,他眼角嘴巴上都擦破皮了哩。”
原本还陷入自我厌恶中的某女一听,不由将视线移到那张俊脸上。虽然这人在罗衣心里还没什么份量,但罗衣从来不否认这只不笑时,这张脸皮还挺俊俏的,并不输皓祯皓祥和丰绅殷德等人。此刻,这张脸还真是如皓祥所说的,眼角青了一片,嘴角微裂,左边面颊上有些细碎的擦伤。
罗衣对皓祥的话致以七分怀疑。
这真是摔倒的么?若真是,还真是有艺术啊。
多隆见罗衣看过来,不自在的撇开脸,不一会儿又马上转回来,眼睛晶亮的看着罗衣,红着脸说:“衣衣,我没事啦。我听说那完颜皓祯竟让他家的那个老太婆来找你麻烦,心急了点便来了……啊,衣衣是我以后的妻子,我不会让他们欺付你的……”
罗衣黑线,双眼凶光泛滥,硬硬的打断了某人害羞的话。
“你可以再自以为是点哦,我不介意的!”
磨牙的声音,听得皓祥好想抚额。这叫不介意?
不过,显然大伙都低估了某人的厚脸皮程度,却见某人脸红得更厉害,小嚅嗫道:“我们今天不是接……吻了么?额娘说,这种事当然只有夫妻才能做……你又没有反对——”
所以就被认定了么?
“我掐死你丫的——让你胡说,让你胡说!让你颠覆是非——”
某女怒吼一声,跳过去狂掐。
皓祥终于认命的后退几步,无语的看着眼前正在上演的家庭bào力,心里对某个从一开始就上演纯qíng戏的某男BS一翻。嗤——多隆这黑男的会为这种事害羞,母猪都可以上天了。其肚子里有多少坏水,几乎和他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会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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