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难驯
丰绅殷德这种模模糊糊的想法在忆起罗衣先前捉小偷及反打劫小偷,再到自己被她理直气壮的打劫去一百两银子的行劲后,全部当成了理所当然。这姑娘的脾xing就是这样了,虽然很悍,但很有活力呢!
“哎呀,丰绅大哥,现在还叫罗姑娘多生疏啊~叫我阿罗吧,我的朋友都是这样唤我的~”
“是,阿罗!”丰绅殷德欠了欠身,“既然罗姑娘……阿罗唤我一声大哥,阿罗以后若有难可直接来找我,大哥定然会全力以赴!”
“诶?”罗衣张口结舌。她、她只不过随xing一叫,没有要与他沾亲带故的念头啊,怎么会突然多了一个大哥来?
丰绅殷德见她这样子,突然领悟自己似乎僭越了,慌忙说道:“若阿罗你不愿意就算了,是在下唐突了……”
他只是想,这女子外表柔柔弱弱的,却又坚qiáng得令人怜惜,生活上的苦不知凡几,虽然很qiáng悍,但到底是个弱质女子,能帮得上忙,他又怎会推辞?且看她刚刚对他说的那句“原来和坤是你老爸,真是好命啊!”的神qíng,让他觉得她其实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qiáng悍与不讲理呢,只是被生活所迫罢了。(小伙子,你太善良了,这女人可恶起来,可是妖女级的呀!小心你有一天被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啊!)
古人就是这么奇怪,可以因为你一句话,或某个举动而将你引为知jiāo,缘份就这么来了。
一只柔嫩温软的手握住丰绅殷德的手,杏眼里也是水汪汪的,罗衣直接扑上前,梦幻一般的说着,“噢,丰绅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不嫌弃罗衣只是个平民百姓,是个汉家女子?丰绅大哥,罗衣太感动了,呜呜呜呜,罗衣生平没有兄弟姐妹,一直想要个大哥,没想到竟然会在今天突然有个好心人说要当罗衣的大哥,罗衣太感动了,丰绅大哥,若罗衣先前有不对之处,请你原谅,罗衣只是太饿了,才会做了糊涂事……”
柔美的女子,楚楚可怜,如一朵娇嫩的小白花,是如此的惹人疼爱顾惜。
只能说,白吟霜这表皮还真好用,小白花一样的女人,放软了姿态,罗衣很没良心的将某个弟弟当作了死人(反正他现在还没有出生嘛!),当即让一客栈的客人们对她投以怜惜的目光,也让丰绅殷德确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哇哈哈哈,大贪官和坤的儿子丰绅殷德竟是她的义哥了,若以后真相大白时,她也不用担心脑袋搬家了,自有丰绅殷德求qíng嘛,就算丰绅殷德不行,还有他老爹和坤,乾隆面前的大红人嘛~~
此时,某个外表柔弱,内在yīn险的女人已经完全没有羞耻心的自得不已,为自己的幸运而高唱幸福之歌。
丰绅殷德站在路口,目送罗衣纤细的身影渐渐走远,偶尔还会回头朝他灿烂一笑,挥挥手大叫“丰绅大哥,拜拜!”之类的。
直到那道身影消失,丰绅殷德脸上的笑容才敛去,变成一种若有所悟。
“阿罗……为什么要否认呢?明明就是那唱曲儿的白姑娘。听多隆找来为白姑娘看病的大夫说她磕到头,失了些记忆,xingqíng也许也有些不同罢!”
丰绅殷德摇摇头,感叹道:“实在是孽缘,谁知道当日一时的兴起竟会惹来如此多事端呢,只希望阿罗不要再记起当时的事,不要讨厌多隆才好……认了她,也算是还了对她的亏欠吧!”
正文 宝贝男主角
告别了丰绅殷德,罗衣哼着五音不全的小曲走回龙源楼。
此刻,可以说是罗衣自穿越以来,最开心得意的一刻了。生命有了保障,哪能不开心?特别是那个捡来的便宜哥哥可是有个富得流油的贪官老爸,只要跟着他,说不定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
所以说,罗衣怎么能不高兴?
不过……罗衣想起丰绅殷德刚才的话,好像多隆是他的酒ròu朋友哩,那她还是小心为妙,千万别同那伙梅花中的NC人物牵扯太多才好。她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脱轨的生活又要步上白吟霜的轨道。
“哟,这不是那个唱曲儿的小姑娘么?”
一道流里流气的声音响起,在huáng昏的街道,让罗衣第一反应就是“xing搔扰”。NND,老娘倒要看看哪个混球不知死活的敢将主意打到老娘身上。
罗衣先瞄了瞄,此处是通往龙源楼后门的一道天街小巷,人迹几乎无,天色幽幽暗暗的,光线迷离,正是适合犯罪的好场所,相信叫破了嗓子也没人赶往现场救人吧?
想着,罗衣秀美小巧的脸蛋上又扭出狰狞的笑,陷在yīn影中的脸孔光影jiāo错,不甚分明,硬生生掩饰住某女脸上恐怖的表qíng,只留给旁人一道独倚huáng昏小巷,柔软美好、遗世独立的出尘不凡印象。
身后男子高大的身影欺上前,很不规矩的将手搭在罗衣瘦削的肩膀上,“怎地?伤好了么,敢出门了呀?那完颜皓祯呢?怎么不陪着你?哼哼,瞧瞧,多娇弱的身子骨,多可怜的小花儿,偏偏却喜欢那个完颜皓祯,竟敢不将小爷放在眼里……”
男子的声音有些粗声粗气,语气里却含着浓浓的生气吃味。罗衣勃然大怒,什么喜欢完颜皓祯?姑娘她是这么没有品味的人么?简直找死!
在男子就要下一步行动时,罗衣将手中的油纸包的ròu食往前一抛,一只手迅速攫抓住肩上的手,身体同时弯下,一提一抛,男人被她一个利索的过肩摔抛到地上。
“呯!”发出好大一阵声响,男子闷哼一声,被摔得七浑八素,还来不及爬起身,某个气极的悍妇已赴上前一把提起男子高大的身体按压到墙头,一阵拳打脚踢,嘴里又飙出jīng彩的“三字经”。
“娘的,找死就说一声,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跑到老娘面前触霉头,老娘很郑重的告诉你,老娘死也不会去喜欢那个什么捞子皓祯的,让什么男主角什么梅花烙去死吧!老娘死也不会去找罪受的!老娘这么花样年华的大好青年,会去做那么没品的事?去做小三么?太瞧得起老娘了,老娘才不屑哩!呸,你这哪根葱哪根蒜的,今后给老娘将眼睛放亮点,再犯到老娘的大忌,老娘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知道没?”
话落拳收,被某女压在墙头上揍成了猪头的男子一双乌溜溜的眼瞪得大大的,已然看不清五官的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表qíng。
“你、你打我……”
颤巍巍的语气,表示这名男子生平长这么大还没有遭人这么对待过,却第一次被一个本该柔弱得风一chuī就会倒的弱女子撂倒了,这叫他怎么能接受?硬难以置信的是,这人还是“她”……
“打你又怎么样?你咬我啊?”姑娘她出了口恶气,很赖皮的说,殊不知自己这种语气在这时代是多惊世骇俗,也让仍被她压在墙头威胁的男子红了猪头脸。
“你、你……”男子死死的瞪着罗衣的脸,不知是自尊受了伤或是别的,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罗衣将一张明明是秀美柔弱却配上了狞笑的脸bī进男人的猪头脸,yīn恻恻的说:“小子,给姐姐我记住了,下次不准再在姐姐面前提起什么皓祯的,知道么?若有下次,姐姐我不介意直接送你去西方找如来佛祖快活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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