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哥哥那种东西完全不需要
喝碗粥,水树伊chuī的qíng绪已经缓和了很多,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悲壮。他似乎在第一次被佐助吻上来的时候就依稀觉得自己难逃这么一糟,气完反而更平静了。
就像是有一个很喜欢的玻璃杯,天天小心着对待,总担心它哪天碎掉。等它真的没了,心痛之后又觉得轻松,再也不用顾忌杯子到底会不会有朝一日碎掉了。
“我帮你上药。”宇智波佐助放下碗,手中托着药膏,看到水树伊chuī皱眉,立马补充一句:“后背你够不着。”
后背上都有!?禽shòu!
水树伊chuī的脸又白了白。
“你也抓了我。”宇智波佐助看他要炸,把左边的衣领往下拉了拉,白皙的肩头上果然布着几道明显是被指甲抓出的红痕,看起来……有点qíng|色。
水树伊chuī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低声道:“你活该。”
宇智波佐助微微提了提嘴角,小心帮他翻了个身,变成趴在chuáng上的动作,被子拉到腰间,露出后背上有些惨不忍睹的印记。
他用指尖在印记上方虚抚了一下,心里既满足又心疼。
药膏微凉,佐助的指间也凉,覆在身上倒是很舒服。
涂完药,佐助想到他从chuáng上坐起来时难看的脸色,gān脆伸出双手在他的后腰揉|按起来。他的力度适中,按摩的地方也jīng准,酸痛得到了很好的缓解。
水树伊chuī昨晚没睡好,被伺候得没多久就合上眼睛舒服地哼哼。
“伊chuī。”佐助的眼底映着那张初显惬意的脸。“你晚上想吃什么?”对方直接睡了大半个白天。
水树伊chuī眼睛也不睁,漫不经心地说:“饭。”
宇智波佐助愣了愣,差点失笑。他抿了抿嘴角,又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语气认真严肃了不少:“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明明是疑问句,却没有用疑问的语调。
水树伊chuī顿了顿,回答:“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
“我之前qiáng行亲了你,你生气吗?”佐助一边按摩一遍看着他。
那时候只顾着惊讶和不好意思了,哪顾得上生气,更何况自己还一直在琢磨自己对佐助的感qíng。
“没有。”
佐助的眼睛亮了亮:“那昨晚……”
“想揍你。”水树伊chuī打断他的话,咬牙切齿地说。随便哪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qiáng了,都会产生想打对方,甚至想打死对方的冲动。
“可是你刚刚……没打我。”
水树伊chuī眉毛皱起来:“……那是我不舒服。”他倒是想踹他,可是屁股不允许啊。“你以后不许对我做过分的事qíng。”
“好。”佐助答应得很gān脆。
水树伊chuī这才舒展了眉头。
到了第二天,身体的酸痛感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对于宇智波佐助,水树伊chuī还很想打他,不过被对方这么jīng心照顾着,竟然有些不太忍心下狠手,最后只踢了他小腿一脚泄泄愤。
事后他不提和佐助一起修炼的事qíng,佐助也不敢在他闷气还有残余的时候提起来,只好顺着他,让他一个人去据点外面的小树林修炼。
说是修炼,水树伊chuī拖着不适的身体也只能做些简单的凝聚查克拉的练习,否则动作大了,某个部位就会又要命的疼起来。
宇智波鼬在下午时分到的时候,只看到水树伊chuī在树下gān站着,不像往常一样进行高级忍术的练习。他微微惊讶地停在他身边,发现对方看向他的目光里竟然有点类似于委屈的意味。
“怎么了?”他想摸摸水树伊chuī的头,余光扫到从领口隐约显现出来的红痕,心头一颤,眼底也暗了下来。“你……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件事想和小天使们商量一下,以后能不能两天一更(哭唧唧)。
白天的课程太多,一周过去老师开始布置作业,十一月份还有一场重要的考试,时间有点紧张,码字的时间都是晚上睡前电脑码一半,熄灯断网后抱着手机码,所以大家的评论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即时回复,更新完就赶紧睡觉了,天天晚睡早起有点吃不消。
如果是两天一更的话更新时间会固定下来,如果没有那场考试我一定会日更的,三大本书还没背完啊啊啊生无可恋_(:з」∠)_所以今天来和大家商量一下,请不要嫌弃我(哇的一声哭出来)。
☆、第八十三章
“怎么了?”宇智波鼬想摸摸水树伊chuī的头,余光扫到从领口隐约显现出来的红痕,心头一颤,眼底也暗了下来。“你……怎么了。”
水树伊chuī的脑子里一瞬间刷过了三句意思相同的话:“我被佐助qiáng压了”、“我被你弟弟qiáng压了”、“我被我二哥qiáng压了”。当然,他只敢这么想想,就算宇智波鼬不计较,他也做不到没羞没臊地把这种事大大咧咧地说出来。
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没事。”
宇智波鼬眉梢微动,看向他的目光愈加凝重,唇线绷得笔直,却很久没有开口。
水树伊chuī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勉qiáng笑了笑:“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晓”在近几年的行动日渐频繁,宇智波鼬以前也只是间隔一个月才过来一次,现在距离上次离开的时间也不过才十天而已。
“我来看看你。”宇智波鼬语气平淡地回他。
水树伊chuī还没来得及因为对方配合他转移话题感到轻松,火云袍黑色的宽松袖口在他眼前一闪,紧接着肩膀连着胸口一凉,套在身上的和服直接被扯开了领口,露出布在上半身的难堪痕迹。
有吮狠,也有齿痕,有的地方层层叠着层层,甚至已经泛出明显的紫来。
毫无防备地和比体温略低几度的空气接触,水树伊chuī吓得原本就像是大病初愈似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他下意识地想把衣服拉起来,可宇智波鼬完全没有松手的打算,他在这种状态下被对方注视着,心里简直窘迫至极。
宇智波鼬的表qíng并没有什么变化,可眼神却让人很难有胆魄再去看上第二眼。
水树伊chuī垂着眼睛,浑身的肌ròu都本能地绷紧,肌理轮廓的弧度对着不安的呼吸没有规律地起伏。就在他被周围的静寂压得呼吸都觉得困难的时候,宇智波鼬又动作轻柔地帮他合上衣领,抚平褶皱,最后将有些松散的腰带重新系紧。
水树伊chuī正要松口气,一道yīn影罩到他的眼前,他心里一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那只手却只是覆上他的头顶,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直接打过来。
“佐助?”宇智波鼬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低哑。“你愿意的?”
水树伊chuī颤了颤眼睑,慢慢睁开眼睛,只把视线聚在宇智波鼬的衣摆上,不敢往对方脖子以上的地方看。听到这个问题,水树伊chuī不由回想起那个晚上的qíng景,眉心微动,他张了张嘴,又实在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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