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裳华
看着那人捧酒上前 ,尹新月松了一口气,她觉得算子没了眼镜有些奇怪,唇红齿白的人脸上带着酒意轻绯,桃花醉眼朦胧,偏又带着渗人的煞气,尹新月知他是九门八爷,但是自家地方总不能叫他闹出事来,何况佛爷在此,总要给几分面子,故而出声解围,看到算子举杯敬酒,以为事qíng已经过去了 。
谁知算子不待两人回应,径直把酒喝了,酒气漫到眼中,卧蚕眼梢都带着一片绯红,衬着朦朦胧胧的桃花眼煞是好看。
“二位真是佳偶天成,顶顶般配的一双人。”
“八爷,你醉了。”佛爷心道不好,喝醉的算子难对付,没眼镜的算子更难对付,没了眼镜还喝醉了的算子,偏偏尹新月还去招惹。
算子闻言低头一笑,粉白面颊上露出一对酒窝,平白生出几分憨态,狗五心道妖孽,一副引人堕落的样子。
上前一步,一手握着佛爷端酒的右手 ,附身贴耳,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佛爷身子颤了一下,而后一把抓住算子的手并腕拽住,回头对众人道,“老八喝醉了,我送他去休息,新月,代我招呼一下客人。”
那算子醉的步伐踉跄,半倚在佛爷身上才被带走。
齐铁嘴其实什么也没说,他握着佛爷的手,贴近了佛爷耳朵,在张启山心里打鼓的时候,伸出舌头,细嫩湿热的舌尖对着耳廓舔了一口。
饶是久经沙场,也想不到这算子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来这么一手 。
进了客房,张启山扶着人要放到沙发上,叹气道,“这事……”
打算好言劝慰,谁知他一开口算子就是一个耳光,一点没留qíng面,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扇得张启山眼前一花。
“你!”张启山军人出身,从来都是他先动手,头回被人扇了个眼花怎可罢休?但是只说了一个字也就没了下文,算子欺上前来,粉润的唇贴着张启山怒气冲冲要骂人的嘴,方才舔过耳廓的舌侵入嘴唇,一股含在嘴里温热的酒水顺着舌冲进唇齿,甜腻腻的酒香。
醉了的算子格外主动,舔唇轻允,把人撩拨的腿软*硬。
虚扶着张启山的腰转了身,分开纠缠的唇舌,算子媚眼如丝,白净如玉的手摁着肩膀把人推倒在沙发上,主动张开腿坐了上去。
张启山毕竟是久经风月,此时此刻居然还残留着一丝理xing,握着算子的手道,“他们还在外面。”
“你想说什么?”算子放柔了语调,一只手解起了皮带。
“老八,等等…晚些时候……”张启山恨不得一口吞下这妖孽,奈何尹新月他们还在外面候着,事关大局。
算子低头叼了领带,抬头用亮晶晶孩童般的眼神看着他,腿也不闲着,蹭来蹭去,似是发qíng的猫儿。
饶是张大佛爷也耗尽了耐力,血气方刚的男人看到可口鲜嫩送上门的肥ròu,放过实在无理,伸手yù抱却发现了问题。
两只手皮带困在了身后,不知算子打得什么结口,居然挣不开。
算子这边也不客气,一拳又一拳对着脸上招呼,一边打还一边吼:“张启山你他妈要真是个男人,一开始就别来招惹,老子睡过的chuáng再跟那女人滚,有意思么?”
算子嗓门太大,这一声吼得张府上上下下那是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九门众人被信息量过大的一嗓子轰得是灰飞烟灭。
张未过门准夫人尹氏新月呛了个满脸锅底灰 。
后来的事qíng大家都记得不太清楚了,张副官前去解救佛爷的时候看着沙发上半尺长的匕首闪着寒光正cha在张启山两腿之间,紧贴裤fèng线。张副官表示原来佛爷的脸也能这么白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太喜欢三叔塑造的这个女主,不是因为我腐,而是因为剧里这个角色没有表现出她作为大家闺秀应该有的修养和礼貌,总觉得编剧和三胖对女xing的描写一言难尽,可能和那个胖子自身有关,每篇文都是,女xing必崩
☆、BT八爷-花为媒
作者有话要说: 一八是唯一爱qíng向CP,但是比较含蓄
佛爷大婚之日去了半个长沙城,偏偏齐铁嘴没去,只是命人奉上大礼,自己去了甘肃那边。
等八爷从甘肃回来,长沙又热闹了一把,八爷从甘肃带回来个女人,名唤花为媒,据说是那边一家古董店的独生女,陪嫁大批金银玉器,姑娘偏又生的极美,对于修缮古物最是jīng通。
再然后八爷就很少离开自家小堂口了,便是下斗,也是带着自家伙计和花为媒,其余几家若是再想请八爷帮忙那可是八抬大轿的阵势,解九打趣着,“怎么,学二爷讨了老婆就不愿出门了?”
齐八爷扶了一下眼镜朝解九冷笑,再后来就没人敢在齐八的面前说那花为媒的不是。
要说这花为媒,狗五是见过的,进了齐铁嘴的堂口,幽幽的檀香混着淡淡的酒香,隔着纱帘内里坐着个身形绰约的女子,狗五心道这就是新来的八夫人,掀了帘子进去招呼。
“佛爷,二爷,你们是不知道,那花为媒一张脸,白的就跟羊脂玉似得,黑漆漆的一双眼睛,那樱桃小嘴,乌黑的头发盘着cha了一朵红艳艳的海棠花,那个美啊,就跟画里走出来似得!条子也好看,黑旗袍一上身啊,高高瘦瘦还有胸有屁股,这老八真是好福气。”
至于八爷,对外极少谈及花为媒,偶尔被问起,只说是体弱,晒不得日光,却每每喜欢买些jīng致的糕点熟食,这些八爷从来不吃,想来是给花为媒准备的。
自从有了家眷,佛爷再想请八爷就难了,汽车派到家门口也接不到人是常事,便是请到了府上,待不上半天就急着走,怎么都留不住,佛爷冷了脸,“八爷你未免太不给面子了。”
“我家里养了只猫儿 ,饿不得,比不得佛爷府上周到有人服侍,我得自己回家去照顾。”
这猫儿,当然还是花为媒。
几番被拒,张启山终是自己来了齐家堂口,还没进门就闻到了檀香酒气,这味道是不是比以前重了?一推门,身着旗袍的女子正坐在八爷常用的书桌上,高开叉的旗袍露出雪白的两条大长腿,整个人往后仰着,面团般的面颊正贴向桌后的齐铁嘴,被张启山忽然踹开门的声响惊动,黑黝黝的双眼瞪圆了,手上一下没撑住,两腿一歪整个人倒进了齐铁嘴怀里,撞歪了齐铁嘴的眼镜。
“哟,佛爷,今儿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齐铁嘴不慌不忙褪了眼镜,一手抱住了花为媒窝进怀里,替她扯了扯下摆遮住腿。
“八爷你这里金屋藏娇可是潇洒。”张启山话里有刺,眼神毒辣。
“花儿和张夫人一样是明媒正娶的夫人,还望佛爷莫要调笑。”齐铁嘴语气淡然,眼神却是冷冽,
“八爷,我这里有一事需要你帮忙。”
“最近花儿身体有恙 ,恕我不便离开长沙城。”
两人对视良久,花为媒似受惊的小鹿,看看张启山,又把脑袋贴到了齐铁嘴胸前,算子不轻不重一下一下抚着秀发权作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