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之谋士病娇
“苏先生,你来京城到底有何目的?”
“苏某自负有才,若不来京城施展,还能去哪?”
“夏江说你是祁王旧人,对此你有何言?”
“祁王府有没有旧人,陛下最清楚。”
梁帝沉默半晌后开口:“高湛,去请太子。”
高湛领命下去吩咐小太监去请人后回到梁帝身边,梁帝闭目养神,也不再多说。整个养居殿如同bào风雨前的宁静一般再无声响。
梅长苏只是低眉跪在那里,四周的御林军身着甲胄和面具,腰间的长刀微微出鞘。
直到萧景琰奉旨前来。
“儿臣参见父皇。”行过礼后萧景琰才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梅长苏。
萧景琰不傻,他自是知道父皇找梅长苏来定是出了什么问题,虽然心疼长苏这样跪着,但也不敢多言,只是望向皇帝努力体现出一点茫然的味道。
梁帝道:“不急,还有一个人。”
在高湛一声宣字后,夏江,这剧本上的最后一个角色也登场了。
当萧景琰听到夏江道出:“此人就是赤焰yù孽,赤焰主帅林燮之子,赤羽营主将,林殊!”的时候,他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
梁帝一直在观察萧景琰的反应,梅长苏察觉到萧景琰的不在状态,立刻道:“夏首尊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赤羽营主将林殊?好大的一顶帽子。”
梁帝道:“太子,对夏江的说法,你有何言?”
萧景琰这才回过神,他道:“父皇何有此问?您是看着林殊长大的,难道会不认识他吗?”
“你可知道火寒之毒?焚身烈焰,蚀骨之寒,加上梅岭特有的雪疥虫,使中毒者面目全非!至亲之人都难以辨认!”
萧景琰震惊的看着梅长苏,然后立刻反应过来道:“如此荒谬之言,父皇相信,儿臣不信!”
“景琰,难道你是真的不知qíng吗?”
“儿臣,不信!”
“呵,太子殿下倒是推的gān净,若是太子真不相信此人便是林殊,那当初又怎么会轻易相信他是真心实意的为你谋划要助你登上东宫之位的呢?麒麟才子得之可得天下,你当初入京时废太子和誉王都是如日中天,若你不是林殊,又怎么会放着眼前的捷径不走,而劳心劳力的辅佐一个微不足道的靖王呢?!”
梅长苏等着夏江说完,才施施然道:“原来夏首尊今日是来诛心的。”
“陛下!”夏江站起身行了一礼又道:“江左梅郎入京后,京城发生的每件事qíng受益人都是靖王,他从一个无宠的单衔郡王直到现在入主东宫,而废太子和誉王斗的如火如荼最终却两败俱伤,一个被废黜出京,另一个……”
“另一个怎么样呢?!”梅长苏提高声音也跟着站起来身来与夏江对峙。
“难道是我bī着他举兵造反的吗?前太子如何被废,誉王如何覆灭,陛下最清楚。不管夏江怎么说,他以卫峥构陷靖王是事实,誉王起兵九安山也是事实!陛下被围困猎宫九安山时,是何人拼死解围,又是何人归还兵符并护送陛下回京?如今猎宫台阶前的血还未gān,而夏江这个谋逆的主犯却拿了本野史古书在这里无凭无据的当面指责太子?!”
“苏先生的辞色锋利我早就领教过。不错,这两年京城的事件你我可以各执一词!但只有一点你逃脱不了。那就是你身上的火寒毒会引发脉象奇变表征不一……”
梅长苏懒得再与他纠缠,便打断他道:“夏首尊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定我的身份,好,我承认,我就是林殊。”
梁帝立刻站起身,梅长苏继续道:“我说我是林殊,陛下真的信吗?不管我承认了什么,夏江指证了什么,都是空口无凭。如果陛下想让太医为我诊脉招来就是,不过无论结果如何都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
“陛下细想,如果我的身体真的表征不一就足以证明我是林殊吗?反之,如果我的脉象没有异常,就能确认我不是林殊吗?没有定论。说来说去夏江无非是想逃一条命,而陛下无非是想求个心安罢了!”
夏江见梁帝在殿上又不言语便有些着急:“陛下!他这是狡言善辩!”
“照你所说,林殊回京一心复仇,既然如此陛下又怎么会安然无恙的从九安山上下来呢?!当时兵符就在靖王手中,只要他稍缓一步,等誉王弑君他再上山收缴叛军这难道不是最简单的做法吗?难道陛下在猎宫时就没有这样的疑虑吗?”
“放肆。朕当时对景琰绝无猜疑!”
梅长苏在心中暗笑绝无猜疑?世上就没有这位不猜疑的人!
萧景琰静观梅长苏与夏江刀锋剑影的对峙,此时平静的开口:“那今日,父皇召我们对峙,目的究竟是为何?是千方百计寻找一些蛛丝马迹好网苏先生的头上栽上一顶林殊的帽子吗?夏大人果然聪明,几条记载一丝脉象全都是无稽之谈,永远无法证实,也无法被完全推翻,夏大人所为不过是在陛下心里永远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罢了!”
这边夏江只是一直咬死了梅长苏就是林殊,而梅长苏开口为此事道出最关键的一句:“我已承认我是林殊,陛下就按我是林殊处置吧。届时伤了父子感qíng乱了朝局,收益的可只是夏江一人。哦对了!要不要依从贤妃娘娘的意思,把献王从献州接回来?”
真正的诛心,这才来了。
果然听闻此话梁王震怒,将夏江jiāo给太子处置。萧景琰这才觉松了口气,自然是将夏江jiāo给刑部处置,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而夏江眼见事败竟然想要将梅长苏当堂击毙,却是被周围铁面的御林军制住,刀剑加身的夏江却向梁帝吼道:“陛下!宁可错杀不可错放啊!哪怕只有万一的可能也不能留此后患!陛下!宁可错杀不可错放啊!……”
直至被拖走,夏江一直在叫嚷着。
而梅长苏,要的就是这个。
果然,多疑的梁王低声吩咐了高湛两句便对太子道:“景琰,今日过来匆忙,还没有给你母妃请安吧!这里没事了,也该去你母妃那边看看了。下去吧。”
梁王一开始赶人,萧景琰刚放下的心便又提起来,想到夏江临到最后的那句宁可错杀不可错放的话便又开口:“今日之事都是引我而起,无辜牵连了苏先生,怎么说都该由我送苏先生出宫,我想母妃是不会怪罪的。”
“今日无端牵连了苏先生,为此朕很是过意不去,略备了薄酒,给苏先生压压惊。你放心,一会朕会派人送苏先生出宫,忙你的事去吧。”
说罢梁王一拂袖,赶人的意思已经很明确。
太子跟着梁王的脚步还待说些什么却被梁王的高喝打断:“朕说了朕自会送他出宫不要你管!!!”
到此萧景琰哪里不知道梁王想要做什么。
就在二人针尖对麦芒的时候,高湛端着放置了两杯酒的托盘缓缓走进来,行至梁王身边道:“陛下,酒已经准备好了。”说完又特意拿起一杯又放下道:“这杯是苏先生的。”抬头看见梁王怒目而视才仿佛惊觉说错了话。梅长苏却是知道,这位高公公服侍了两朝帝王哪里会是蠢笨之人,这是在提醒他与太子,这酒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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