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组团刷刷刷
在悲催中奖的弘历小狐狸冒着泪泡儿的吱吱惨叫声中,四爷转身、出门,准备在外面放完冷气平复心气再进来——为了防止坚持不懈刷温度的自己超越皇阿玛,变成南书房的众矢之的。
四爷奔出去之后,缩成一团抖了半天的弘时小狐狸终于极为没出息地跳进了八爷怀里,缩成球球埋着脑袋求抚摸:呜呜呜,冻死了,皇阿玛好可怕,还是阿玛好~
可是八爷比弘时小狐狸更没出息,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然后,以四爷卷弘历或者说以前卷自己的姿势把小弘时也卷在手上当暖手筒,然后也急匆匆奔了出去,看到独自站在格子窗旁面壁的四爷,终于舒了一口气。
四爷瞥了一眼跟出来的八爷,没有惊讶,但是心里默默的窃喜还是有那么轻飘飘的一点的……怀里的弘历小狐狸伸了伸脑袋,疑惑地看着他家皇阿玛:怎么好像没那么冷了?
……
八爷抚摸着弘时小狐狸柔软的背毛,调整好表qíng也收拾好心qíng,笑眯眯地走向四爷,对着他勾了勾手,声音压得很低:“不冷了,要进去吗?”
四爷的面瘫脸上难得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也伸出手跟八爷勾了勾:“你说呢?”
八爷耸耸肩,露出一个得意的坏笑:好不容易跑出来了,难道还回去做皇阿玛和二哥之间的夹心饼gān?
四爷走过来,把手伸向弘时,吓得小弘时背上的毛都炸了开来,龇牙咧嘴做足了十分的警惕防备相;可是四爷只是轻轻摸了摸,然后跟八爷肩膀靠肩膀相互依偎着……站在墙根底下光明正大地听壁脚。
感觉到俩“阿玛”之间淡淡的暧昧气氛,弘历小狐狸跟弘时小狐狸悲催兮兮地对视一眼,弘历小狐狸终于确定他家皇阿玛不是忽然抽风了跟他开玩笑,而是真的跟八叔搞上了,呜呜呜,世界太可怕了,弘昼啊,求安慰……
而弘时小狐狸趴在八爷怀里鼓着腮帮子,努力把自己憋成一只气球:这俩搞上了,那他这当年的夹心饼gān现在的夹心馅饼算什么?现在想想,十四叔还真不容易,夹在多方势力之间,根本就是被人当猴儿耍啊……
当然,悲催的还有一只:李德全躲在一根朱漆柱子之后,咬着帕子瑟瑟发抖,双眼紧闭不断念佛,妄想用那根不足正常人大腿粗的柱子挡住自己倭瓜一样的身子,标准的掩耳盗铃却不知铃儿早已响叮当……
此时屋里,经验丰富的康熙已经凭着一句自以为无愧于心的“不知道”应付完了胤禟胤俄胤祐胤祉……终于,再次轮到可怜的太子爷。
胤礽挑了挑眉毛,听完兄弟们的悲催,心里已经莫名好受了一点。所以,下限这种东西,也是用来攀比的啊~
“其实儿臣对良妃像不像皇后,压根没兴趣,”太子爷终于又叙述,“只不过,今天早上,儿臣在宗人府准备装疯……”
“二哥你真的要装疯?!”兄弟们一个个瞪眼。
被打断了太子殿下很不高兴:“这不是重点!”
兄弟们同时瞪:这就是重点,最重点!
而坐回龙椅上的康熙托着腮帮子,憋屈地一下一下拍着那金光灿灿的扶手:这皇位有这么不受待见么,你们当初一个个的不是挤破了脑袋要抢的么……
“后来呢,来了一个人,一个很奇怪的小宫女。”太子爷翻了个白眼,继续道,“儿臣没有之前那个蠢货的记忆,所以不知道儿臣究竟是怎么认识她的。关键是,儿臣想用她试试装疯的效果,她确实被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就窜到儿臣身边,企图用您那位‘跟皇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良妃娘娘来唤醒儿臣幼时跟皇额娘的美好记忆——她说这叫什么‘心理疗法’,但是儿臣就算再早慧,也不可能记得跟皇额娘有什么‘美好记忆’!”他皇额娘生完他就过世了,他连眼睛都没睁开呢,能记得什么玩意儿,血吗?
康熙默,兄弟们同默,看出他家保成现在只想磨牙,胤褆体贴地接下去说完:“然后,保成炸毛、不,急了,后来也懒得装了,摆出太子的架势训斥了那个宫女一顿——但是,那个宫女反而露出非常同qíng的目光,安慰保成说病重不要紧,千万不要急,她会想办法的……”胤褆自己早就忍不住了,他是保成装疯的最大受害人,所以现在看到因为装疯碰了钉子的宝贝弟弟……怎么看怎么想笑啊,这炸毛的白猫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胤褆绘声绘色就差表演单口相声的演说让胤礽再一次回忆起今天早晨的不堪回首……太子殿下yīn森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儿,捏着拳头咯吱咯吱磨牙,而兄弟们极力控制脸上的表qíng、压抑抽搐的肚子,心里却慡快至极不断吐槽:二哥啊二哥,该,真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早该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叫你装疯卖傻,叫你剑走偏锋,叫你凶悍傲娇,叫你不是东西!
——有什么经历比你装疯的时候遇到一个真的疯子还要憋屈?有什么样的阅历能神奇过你装疯时别人认为你真疯,你气得不装了正常了,别人却以为你病qíng加重?
——所以说嘛,装疯这种事qíng,就是“láng来了”一样的双刃剑,要谨慎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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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八爷站在窗户旁墙根下,把里面的声音听了个完完全全,然后——四爷伸手扯了扯八爷的袖子,可八爷光顾欣赏太子爷那气得红通通的漂亮脸蛋,同时在心里笑得五体投地做坏心眼狐狸打滚儿状~
四爷暗了暗眼睛,伸手探向他家八爷雪白的脸颊,揪住,不轻不重地一捏。
八爷顿时如炸毛狐狸一般跳了起来,忍笑忍得水汪汪的眼睛雾蒙蒙地瞪过来,又可爱又可笑,八爷依旧努力做出凶悍样,压低声音磨牙:“老四,你gān什么?”要是爷喊出来惊动了里面那位,你跟爷一起扫台风尾都是轻的~
四爷对着八爷勾了勾手,八爷握了握拳头,压抑住心中刺啦刺啦冒着的火苗儿,转过身,把红通通的耳朵凑到四爷耳边。
怀里的两只不听话的儿子睁大了狐狸眼做僵化状:喂喂,谁能告诉他们这是什么qíng况?
虽然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但是怀里抱了俩儿子,柱子后面还藏了个胖太监,四爷这种闷骚到骨子里的憋屈货当然不可能“调戏”人,只是凑近他家八爷的耳朵,压低声音,吐气温和:“我想起年氏告诉我的事。”
八爷一开始感觉到耳边那温和湿热的气息,耳朵越来越热脸颊越发滚烫,可是,一听到“年氏”二字,顿时把害羞扔到了太平洋,转过身,眯起眼睛,忽然把弘时也塞进了四爷怀里,腾出手来狠狠捏住了四爷的面皮,用比他刚刚捏自己用力十倍的劲儿。
弘时跟弘历两只弱势小狐狸同时吸了一口凉气,尾巴盖脑袋蜷成球儿装死: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我们绝对没看见皇阿玛没有表qíng的脸上多了两个对称的红通通的掐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