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组团刷刷刷
四爷顿时冒寒气,维持着被八爷掐的姿势磨牙根:“她把经历过的那几个世界完完全全都告诉了我。”
八爷依然掐着,眼睛眯成一条fèngfèng:“你是说,这里莫名其妙的事儿你大概想明白了?”
四爷慢吞吞地点头,八爷依然不肯放手:“可是,三哥都把你那些破事写成书了,咱们兄弟都看过,聪明如二哥也没反应过来。”可是,仔细想想,他家侧福晋的某些举止确实跟年氏说过的某个女人有点儿像,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三哥那些故事是‘加工’过的,为了能卖,他把背景都改了,毕竟不能跟咱们完全对上,”四爷从窗户口冷冷地瞟了一眼躲在众人身后努力湮灭自己存在感的胤祉,冷哼一声,“而且,三哥不可能主动说出来,他巴不得看二哥的笑话呢!”
“可是七哥也该知道。”八爷也把目光投向屋中,顿时无语:七爷一直蹲在地上,默默扯着太子爷的袍子,可是太子爷眼睛抬得高高的,压根没空搭理他;七爷锲而不舍地扯,太子爷终于烦了随手一巴掌拍开他,七爷揉着被拍得红红的手,躲到一边默默泪目……
小透明的悲哀,莫过于此。
屋里的胤褆也不介意七弟以猥琐的姿势揩他家保成的油,只是狐疑地摸着下巴:为什么这个世界连胤祐这种小透明都有,偏偏没有他呢?
八爷也只是飘了一个淡淡的同qíng目光给他家七哥,然后,一把揪住四爷的领子,把四爷带离乾清宫这个随时会爆炸的危险阵地,躲到一边靠近四爷,以投怀送抱的姿势眨着眼睛“威胁”:“老四,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年氏说的那三个非常‘异常’的世界里,最后的结局或者一开始的前提,都是你当了皇帝呢?按照那只木瓜jīng的逻辑,BUG不是会制造更多的BUG吗?”
四爷沉默良久,才轻轻揽住八爷:“或许,就像年氏说的,是因为负负得正。”
八爷抽嘴角:“这么乱七八糟的……到最后都还能拐回‘正轨’去,真是太不容易了——对了,老四,爷那‘额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爷从实招来!”
八爷揪着四爷的领子,整个人靠在四爷身上,很近很近,因此四爷都能清晰地看到,自家弟弟那一眨一眨的眼睛和颤颤的睫毛,简直跟当初那只别扭撒娇的小狐狸一模一样,狡黠中透着让人无可奈何的傻气;而八爷则憋屈地在心里催眠自己,爷都牺牲色相了,老四你快给爷老实jiāo代,爷可不想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就去受额娘的“刺激”,看看你跟十四都可怜成啥样了……
四爷当然不介意维持这种姿势解说良妃的真相,但是怀里俩儿子忽然蹦了起来,气鼓了腮帮子怨念满满:你们要抱回房间抱去,别把咱俩挤在中间!
……
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四爷冷眼凌厉,八爷羞愤不已——兄弟俩心有灵犀,一人揪了一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倒提着不听话的儿子,回家!
弘时跟弘历两只小狐狸嗷嗷叫了一路,引发无数路人的侧目;而弘昼小狐狸……缩在御案一角哆嗦着欣赏发飙的叔叔伯伯们拆房子,抱着尾巴遮住眼睛,小小的身子又狠狠哆嗦了一下:呜呜呜,皇阿玛,八叔,救命啊,别忘了还有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欠了多少更了,我也不知道,呜呜呜,我不想数……
98……
八贝勒府,书房的软榻上依偎了两个人,可惜,非但没有亲亲我我,气氛还诡异得让地上两只蜷成团团的小狐狸不断打抖儿……
八爷硬是忍到四爷讲完穿越女和穿越女不得不说的故事,才惨叫出声,悲愤捂脸:“老四,你的意思是,宫里现在那位良妃,我的‘额娘’,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四爷面无表qíng地点头,伸手拽过八爷的手按住,让他别挠自己:“年氏是这么跟我说的。”
八爷憋屈地把自己的爪子硬从四爷手里拽出来,继续捂脸顺便挠脸:“真要命……关键是她还是先穿过来,再生了我……”也就是说,他八爷也有一半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怪不得之前那么蠢,要命啊!
四爷继续扒拉他的爪子:“这又跟你没关系。”
八爷挠不了自己,gān脆跳下软榻,抱起自家“半个儿子”,小弘时,卡在手上挠毛,一边挠一边怨念地碎碎念:“怎么跟我没关系,到底这张皮也是她生的……”
弘时小狐狸异常纠结地在八爷腿上蹭爪子:阿玛要把他的毛全部打成结结了,呜呜呜呜,梳毛这种需要技巧的活儿让皇阿玛来就好了啦,至少前世皇阿玛养的那群狗各个流光水滑容光焕发……
四爷想了想,挑了一个自以为是的重点:“我不会告诉别人;三哥如果不想被二哥秋后算账,也绝对不会主动说出来。”
八爷憋屈,他好希望再次变成一只胖乎乎的狐狸——不是他嫌弃现在这张皮,而是小狐狸可以不顾形象撒泼打滚逗老四看脸裂……换回了他八贤王的皮,装温和装良善装习惯了实在不好意思露出本xing啊~
但八爷毕竟是八爷,很快句想到了办法,忽然一把捏上小弘时的胖脸,又拉又扯,扯得小狐狸眼泪汪汪,好不容易把一张叛逆脸扯成了叛逆版的泪花儿脸,八爷终于满意地把小弘时抱到四爷面前,看儿子哭自己眯眼笑,笑得温和动人,却带着淡淡的委屈和憋闷:老四,你这是故意在挤兑爷吗?
四爷接过一脸委屈的儿子扯脸,给儿子换表qíng——他是面瘫,表达感qíng比八爷还别扭,不如让儿子代劳。直到扯得小弘时嗷嗷叫,四爷才皱了皱眉,把一只自己依然不满意的无辜泪眼狐狸重新抱到八爷面前,用儿子的脸替自己这个面瘫表无辜:“我没有这个意思,我额娘也在冷宫里!”
八爷毛了,一把扯过狐狸儿子,顾不上扯表qíng,自己先凶神恶煞上了:“爷的额娘进冷宫跟你额娘进冷宫绝对是两个原因!”
四爷识相地点头,言语绝对实事求是:“反正结果一样就行了。”
八爷咬牙切齿,老四这张毒嘴当真恨人!
抱起毛绒绒的儿子,八爷还没想好这次该扯出个什么表qíng,再次现场体验夹心饼gān待遇的小弘时终于毛了,嗷呜一声全身炸刺,跟个小仙人球儿似的一爪子挠上八爷的手,然后蹦到四爷手上又是一爪子,在俩阿玛反应过来之前,后腿一蹬跳窗逃跑——还是没胆儿啊……
四爷面无表qíng地看着手上熟悉的狐狸抓痕,八爷则皱着眉思考自己以前挠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弘时那被踩尾巴的德行……而后,两个不负责任的阿玛一起看向地上蜷成球球的小弘历,一眼神冷冽如冰,一笑容灿如chūn花。
弘历小狐狸缩脖子、抖毛、抱尾巴……嗷呜一声惨叫,学着他家三哥飞快地跳窗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