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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迷惑不了朕

作者:名字菌 时间:2023-01-08 10:40:40 标签:名字菌

  那少年器宇轩昂,满身贵气,年纪不太,恐怕比她要小两载,但他话语相貌却要成熟她几分,她见那少年看她,便也不好意思再哭,抹gān眼泪,回道:“不过与家人走散了,寻不到路,心中担忧罢了。”

  那少年安抚道:“吾初次来汴良,也是与人走散,寻不见路,想来我两同病相怜。”

  凤珍‘噗嗤’一笑,她原是说了谎话,这少年却答得有模有样,话语间认真至极。那少年见她笑,不解问:“姑娘笑甚?”

  凤珍说:“未曾笑甚,只想起了趣事,突然就笑了。”

  那少年说:“笑了就好,姑娘这般花容月貌,哭起来甚是令人不忍。”

  凤珍听他这话,忽的脸红,又仔细看他,见他眉宇间隐有愁色,便问:“公子是否在为与人走散而愁?”

  那少年摇头:“若是这般小事便愁,可如何过?”

  凤珍又问缘由:“那是为何?”

  那少年少有与人吐露心声,今日见一陌生少女问他,好似关心,便叹道:“吾总是觉得,步步走错,从来不该。”

  这边殷守不知凤珍与殷成秀已然走散,那凤珍正与一陌生少年独坐谈话,只独自走走看看,又买了几些新鲜玩意,也生出趣味。

  纣王看他,笑道:“阿守只盯着那小贩捏糖泥,却不想看那方好几位姑娘在看你,难不成阿守还未曾见过这般小玩意?”

  殷守买了只刚捏成的小猫,那小猫捏得栩栩如生,灵巧可爱,嗅了嗅,说道:“见过的,不过没有捏得这般jīng巧,那手艺人捏这糖泥捏得出神入化,我一时看,便看得入神。”

  纣王又笑:“阿守如孤小时候一般,竟是对这般小玩意看得入神,孤看你年纪不大,从来是做事稳重老道,今日见你,方觉你不过未及弱冠而已。”

  殷守又买了盏灯,上头写了诗句灯谜,他提着那灯,戴了张怪脸面具,猛的一回头去吓纣王。

  纣王大笑:“你可吓不着孤,这般面具,孤幼时早就玩透了!且孤常年战在沙场,这般假把戏!”

  殷守心qíng也大好,只带着这面具,做出各种怪样,他自小到大都是埋头读书,周围人虽与他玩耍,却不过浅jiāo,他穿越来商朝,皆是挑灯批章,亦或是加勤练武,此次来汴良,当真是头回放松。

  他又买了串糖葫芦,一手一个糖泥猫狗,一手一串殷红葫芦,只带着面具与那纣王捣笑:“大王见我如此,挂满琳琅,可是要去唬人讨钱喽!”

  纣王‘哈哈’两声,要去捞他,殷守一躲,挤进人群,纣王在后头大喊:“你怎会走得掉?孤三两下就能寻着你!”

  群人当真是熙熙攘攘,肩手相碰,路不过是马路,本就不宽敞,两边商贩还左右相挤,占了大半的道,又有各种猴子把戏、能人耍枪卖艺、美人琵琶卖歌,处处是人,处处拥挤。这边是才男护妙女,手膀紧碰,到处掏钱买物又看花,那边是慈母牵娇儿,吃食乱买,左右抱紧看灯皆嬉笑。当真是喧哗繁闹,远远一看尽数黑压压人头,分不清神qíng哭笑、看不出他面貌黑白。

  纣王又走到方才那捏糖泥处观看,不见殷守身影,又去那卖面具摊贩出等候,看来来往往多人嬉笑戴上千奇百怪面具,高低胖瘦各是不同,男女老少皆有,就是看不见殷守。

  纣王想:吾与阿守气息相jiāo,寻常总是他在哪里,或远或近、或睡或醒,皆有感知,今日为何寻不着了?

  他又看汴良人气喧天,灯火花柳热闹非凡,便想:许是今日人太多,又相隔甚远,或是阿守与我玩闹,故意令我寻他不见?

  他笑了笑,想着定然如此,他知殷守名堂颇多,方才又戴了面具,今日心qíng大好,如同顽童少年般稀奇乱看,神qíng雀跃,定然是起了玩xing,令他好一番寻找才罢休。

  阿守此时定然在一旁看我,看我到处寻找,捂嘴忍笑,纣王如此一想,也觉有趣,便也配合去寻。

  他走走停停,又看了诸多把戏趣事,记住方位,心想待会见了殷守定然与他好说。

  这时,突然听人唤了句‘大王’。

  他听那声音像是凤珍,便转头沿那声音寻去,那凤珍口称‘大王’,殷守必然就在那里。

  他见凤珍从人群里提着盏灯过来,双目直直看向他,神qíng雀跃:“大王,您原是在此地啊!凤珍寻了你许久。”

  纣王手指动了动,接过凤珍手中那盏灯,低头一看,那灯牢牢提在他手上,灯火照住他,他的影子实实的,映在地上。

  第26章

  殷守带着面具, 在人群里走走停停,左看右看,又买了些玩意,但手中那糖泥着实jīng巧,便舍不得吃。

  他这会与纣王已分开好长时间了, 见纣王还不来, 便有些奇怪, 二人气息相融, 纣王从来寻他很快,这回却怎的慢了这么久?

  他走了两步,眼珠微动,忽的又停顿一下, 又接着向前走去。

  夜越来越深, 人也少了许多, 灯花红油慢慢燃尽,火光渐渐暗淡,灯影阑珊, 只余三三两两佳人才子晚归谈笑,殷守往后一转,定神一看, 只有行人嬉笑路过,毫无异常。

  他又走了两三步,耳边似有轻悄悄的、沙沙的脚底磨泥之声,那声音节奏相当, 在他身后不近不远,只七八步距离,他行一步,那脚步跟着他行,殷守又转头,同样是空无一人。

  此时街道更是寥寥无人,连成对qíng人皆已回家相依,只远远传来几声琵琶唱调,再来几道锣鼓打敲,杂耍猴戏尽数收摊,商贩正是挑担回程,一边川河流水,河灯闪闪烁烁,两旁明花暗柳,香气氤氤氲氲,殷守快走几步,忽的走到河边,往一大树后一抓!

  竟抓出一个人来!

  那人身穿黑色道服,有银线锈出jīng妙暗纹,见殷守将他抓住,也不挣脱,只任他将自己扯过来。

  那道人问:“你怎知我在此?”

  殷守神色微冷,只问他:“你是何人?一直跟住我,有何居心?”

  那道人嬉笑道:“我哪里又跟住你?这道宽敞如此,这路条条通达,你往前走,我也往前走,你我不过同路,你怎说我跟着?莫不是这路是你家的,你往这条路,你都是买下?”

  殷守看他胡搅蛮缠,句句说出歪理,便不与他说胡话,只说:“你待要往哪条道?”

  那道人说:“你我萍水相逢,我为何要与你说?”

  殷守见他如此,显然是要胡闹到底,又观不出他是何目的,便自顾自的走。

  他往左走,那道人也往左走,他往右走,那道人也往右走,殷守姑且停住,找一石凳坐下,看他要作甚。

  那道人看他停住,便疑惑问道:“如此深夜,你为何要停住?难不成你无家可归?”

  殷守不理他,只执起花灯,细细看那灯里诗词妙句。

  那道人又问:“这灯有甚好看?你要看如此久?”

  殷守不答他,那道人又说:“人迹寥寥,你为何还带住假面?莫非你面容丑陋,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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