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迷惑不了朕
说完便是出去,片刻后又回来,解释道:“吾师兄喊我。”
殷守心想,你师兄喊你,你怎的跟做贼似的?但面上丝毫不显,听那韦护嗯嗯咳咳的显然是有话要说,便是等着。
那韦护看了殷守片刻,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说:“贫道这dòng虽说无名,但好歹……好歹我金庭山灵气浓郁,仙子……仙子不如在此修炼,贫道不才……偶尔可帮上忙……”
殷守心中大笑,我说韦护,好歹将来你也是一方准圣,原来也有这般时期,竟是厚着脸皮留人姑娘!也不晓得喜媚这手法厉害成甚样,却是如此令人看不出,殷守说:“道兄听吾声音觉着如何?”
韦护不知他为啥要问,便夸道:“听着沙沙的,与其他仙子不同,甚是好听。”
殷守觉着他简直耳朵也有毛病,也不想骗他,只说:“贫道是男的。”
韦护大惊,说:“怎的可能?”
殷守说:“不信你来摸摸,看有不有胸?”
韦护连忙掩面:“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殷守简直要翻白眼,只摸着墙走慢慢走,说:“打盆水来,贫道洗脸给你看!我要回去了!”
殷守洗完脸后,韦护满脸通红,恼道:“也无甚区别啊!你为何要穿此道服骗人!?”
殷守一边拆那发髻,一边说:“贫道双目不便,吾好友闲来无事便给扮上了,吾也晓不得甚样,道兄要是觉着此道服碍眼,可借贫道一身来穿。”
韦护并没有借给他,殷守拆完发髻,韦护仍觉着不甘心,又问:“那方才我喊你仙子,你为何不反驳?”
殷守:“方才我只觉着你来势汹汹,若是见我是女相定然好说话些,便是不曾驳你,如今这般乌龙,是贫道之过。”
韦护恼道:“为何如今又告诉贫道?”
殷守笑道:“与道兄jiāo谈许久,见道兄乃是道德之士,定然不会行甚凶事,便是与你说了,望道兄见谅。”
韦护蓦地被这么一夸,也去了恼火。又见殷守摸着墙往外走,韦护忙问:“你要去哪?”
殷守想了想,问:“道兄,敢问朝歌往哪儿走?”
韦护说:“朝歌路遥,你要去那?”
殷守点头。
韦护皱眉道:“你如此模样,必然是去不了朝歌,途径多山,恕吾直言,道友实在太弱,如同凡人,山山有怪,且最近有截教大能不晓得在寻甚物,正胡乱飞走,道友独身一人,恐怕要成口中之餐!”
殷守皱眉,那韦护又说:“既然道友来我金庭山,来者是客,贫道可教你些术法防身,也算是见面之缘!”
第55章
“师弟, 在哪儿捡的人?不晓得练的甚功法,吾等连气息也估摸不出。”
韦护说:“隔壁那大仙山捡的,我见他双目被人挖去,一个人摸着藤枝乱走,看着怪可怜的, 便将他带了回来。”
韩毒龙皱眉道:“大仙山jīng怪极多, 又有截教门人, 此人身份不明, 如今封神大劫已然开启,师尊也闭关修炼了,你可要小心,莫要多生事端。”
“晓得的。”韦护说。
韦护见殷守独身一人立在云崖之上, 便走过去问:“我见你在此站了许久, 可是站出了甚花样?”
殷守笑道:“当然是站出了花样, 吾听那风声,只觉着妙趣无穷。”
韦护说:“你可莫要摔了下去。”
殷守又说:“真无甚腾云驾雾之术么?”
韦护嗤之以鼻:“常有人习此术,吾又不需逃跑, 为何要习?”
殷守:“若是你与人打斗,敌方能腾云驾雾,各类遁术, 你打他逃,不是如同拳头打上棉花,哪里尽兴?”
韦护哂笑道:“他要行遁术,可得先避过我这降魔杵, 管他上天入地,我便是要打他下来,吾可一跃千丈,腾云驾雾哪里能比?”
殷守心说: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完全不管正常人千辛万苦修行。
那韦护又说:“这几日想着教你些拳脚,你使甚兵器?”
“剑。”殷守说。
韦护丢了把剑与他,说:“你使几招,我给指点。”
殷守摸住那把剑,只觉着是不及灭魂,但也算把好剑,只听那韦护说:“此剑名为流云,可斩云劈雾,已然出世百年,算是上品,与你防身。”
殷守诚恳行礼:“多谢。”
韦护只见殷守站在那处,忽的便一动,只执住那剑出招,韦护眼一眯,只觉得那剑仿佛晃出了虚影。
周围灵气也是十分古怪,仿佛有了神志般随着他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翻滚,那招式虽慢,却极其jīng巧,千变万化,仿佛是日日苦练,达至臻境一般!
殷守收势,问:“道兄,请指点。”
韦护点头道:“你练得极好,可见你定然苦练而得,只可惜力道太弱,你道法浅薄,即便练得再好也得被人压制。”
殷守说:“正是如此。”
韦护见他十分虚心受教,看那剑法便知他习xing,也觉着是可塑之才,便说:“吾教你以巧劲用力,出力轻如鸿毛,打则重至泰山,吾专修此道,你虽力弱,但多少能令你jīng进,但那道法修神魂之事,你当要自个努力了。”
殷守喜道:“多谢道兄!”
韦护耍了几招,才想起殷守看不见,正苦恼着要怎么教他,却见殷守勉勉qiángqiáng的耍了起来!
韦护疑惑问道:“你怎晓得吾招式?”
殷守说:“我听你动作有风,手脚兵刃皆是有所区别,自个在脑子里演练,便是来耍,道兄,你见我耍得对不?”
韦护奇道:“虽是有差,但也无诸多错处!”
殷守笑道:“如此,便是我想对了,请道兄再纠正一二。”
这金庭山果真是灵气浓郁,殷守习那仙道所授之道法,只觉着身体顺畅无比,那灵气只将他神魂梳理数遍,他那神魂仿佛天生便是可容纳天地灵气般,修为竟像一日千里!偶尔一跳跃,便觉着轻跃至极,已然一跃如那喜媚般,可去十丈有余!
再有那韦护教他出力之法,果真是妙处无穷,虽打不出泰山之力,却也是巧劲连连,且越修道法,耳朵越是灵敏,虽无双目见那世间大道,耳听却也是能断前后障路了!
韦护见他如此,奇道:“你真是天赋异禀,你来我金庭山不过几月有余,已然与来时天壤之别!怎的修来的?假以时日,说不准能成金仙!”
殷守笑道:“多亏道兄指点。”
韦护颔首,殷守又说:“道兄,如今可是开chūn了?”
韦护说:“我金庭山无四季之分,日日是那盛chūn。”
殷守说:“吾闻不见花香。”
韦护皱眉,说:“你若是能看见,便要惊叹这金庭山,漫山遍野奇花异糙,真是美丽至极,你身边便有棵千年桃树,落英缤纷,周围皆是花香扑鼻,你怎的闻不见?且我看你气息与吾等不同,等同于无,又不进食,我那日摸你手腕,触感十分冰凉,可是修了甚奇异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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