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迷惑不了朕
殷守见她说道认真,便回道:“吾定然不与人说。”
于是喜媚说:“女娲娘娘派我败成汤江山!”
殷守心说:我老早晓得,并且你不久前还自言自语说漏了嘴,想必也不是头一回说漏,还装出副神神秘秘模样来吓人!
“哦。”殷守说:“晓得了。”
喜媚又说:“那你晓得要怎的来败?”
殷守面无表qíng:“定然是让你迷惑商王。”
“嘿!”喜媚笑道:“殷守真是聪明,可不就是如此么?”
殷守:“那与我有甚gān系?”
喜媚又神神秘秘说:“将来我得了功德,便是能增修为!”
“哦。”殷守心想:那妲己都苦苦修炼了,你这xingqíng还妄想迷惑商王?
喜媚:“所以你得帮我啊,你晓得的,我长得小小的,很不打眼,也不晓得商王甚劳子爱好!”
殷守一怔:“所以?”
喜媚盯了他片刻,也觉得不太好出口,但还是弱气说道:“所以……吾将你扮成仙子,便是去迷惑那帝王……殷守,你可要……”
还不等喜媚话说完,殷守喜道:“当然可行!你快来扮!”
喜媚一惊,怎的方才还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一听去迷惑商王,便是喜出望外,也不晓得什劳子毛病,但他愿意,便是大好,喜媚也不多想甚劳子,便是开始给他扮。
殷守安静坐着,也不动弹,只任她摆弄,对,只要去了朝歌,见到纣王,一切都是好办。他十分担心,也怕朝歌出甚乱子,那会他被申公豹所杀,纣王骑马赶来,定然是悲痛至极,如今还行走在世,便是挂念着。
那喜媚玩得十分认真,将他头发梳了几遍,又梳起了jīng致发髻,只将他眉眼锐气抚平,眉心点一朱砂,也不多加修饰,再套上一身仙飘飘道袍,喜媚将他扶起,让他靠在墙边堪堪站住,说:“你睁眼!”
殷守听话睁眼。
那喜媚惊喜道:“哈!真是棒极!你这模样,莫说人间帝王,便是那大罗金仙、各方准圣,说不准也要犯个红尘痴厄!”
殷守说:“扮也扮了,咱们何时动身?”
喜媚不答他话,只围在他身边转了数圈,反复欣赏,口中喃喃自语数句,才摸着下巴说:“嗯,选个好日子带你出去与我那各方好友炫耀!”
殷守忙说:“不是要去迷惑商王吗?”
“啊?”喜媚仿佛忘了这茬,才说:“哦,那事呀,等妲己唤我去才能去了,也不晓得甚时候了!”
殷守怒道:“我不扮了!给我换下来!”
喜媚忙说:“你别乱弄啊!呀!你瞧瞧,胸都要掉了!”
殷守一把掏出胸前那两团玩意,远远的扔了出去!
喜媚又瞧了他片刻,才说:“这样也不错,美人在骨不在胸,如此一看,仿佛更妙!”
殷守又要去扯那头发,那头发可是喜媚jīng心梳制,喜媚见他要扯,便急忙一把将他手捉住,脆生生出口:“好哥哥,阿守哥哥~这可是喜媚儿花了四个时辰弄的!”她眼眸流转:“你要是乱扯,咱们就不去朝歌了。”
殷守不再动作,喜媚又露出一丝笑意:“咱们去迷惑君王,万一露馅了怎办?你得听我的,不准弄下来,我可怕人发现呢,咱们好好练练,过些日子带你出去见见好友,测一下诸方反应,以防万一,否则小妖也不敢去朝歌,毕竟帝气这玩意,连女娲娘娘也不敢硬碰的。”
殷守听完这话,只一人坐在火堆旁,转了个背,不再理她。
这家伙说无人来与她耍?要是有人嫌不够折腾才来寻她呢!这明明是个手段高明的恶魔,是人都要被她玩坏!
过了片刻,喜媚又来与他说话,但殷守已是摆明了生气,只闭目在一旁养神。喜媚无趣,便是出去玩雪了。
夜深人静,外头大雪还是纷纷扬扬掉落,殷守心中一动,又习起那道人传的道法。
这一次,殷守明显感觉,天地亿万灵气一丝一丝的往他神魂里涌进!竟是毫无阻碍的穿透ròu体,一遍一遍在神魂翻涌疏理,他只觉得内里舒畅至极!
他试着一站,肢体再无坚硬之态,浑身无比流畅,与活着时已无太多差别。
他又走出dòng外接住那雪,只觉得那冷风冰雪再也无法侵他躯体!
外边在雪地里玩耍的喜媚,打了个滚,又爬起,忽的看了眼殷守,再张开双手,仰头望天,兴奋大声喊道:“你看!雪停了——!”
第54章
“你在做甚?”喜媚问。
殷守在茫茫雪地里行走, 一会儿摸摸这边,一会摸摸那边,又仔细听那风声,问:“日头往哪里照来的?”
喜媚歪头问:“你怎知出来日头?你又看不见,又是无甚感知?”
殷守说:“猜的。”
喜媚笑嘻嘻道:“你猜的真准, 日头往你正面照来。”
于是殷守向左转, 继续摸索, 喜媚又问:“外头这么冷, 你怎的不冻僵了?我看你跟个活人差不多了,还是更好,不怕疼。”
殷守不回她,喜媚又说:“你在找甚物?”
殷守说:“我的剑, 你有无看见?”
喜媚摇头:“白骨dòng前也不见甚物, 听石矶说, 你许是往夏川漂来的。”
殷守问:“往哪里走?”
喜媚:“刚好是你这方位,但那夏川已然结冰,不开chūn也是解不了, 你的剑掉下,如今可是捞不着的。”
殷守听她说的也对,还是等开chūn, 刚想回去继续修那道法,喜媚便扯住他,笑嘻嘻道:“既然出来了,便跟本仙子出去耍一遭!”
殷守问:“去哪里?”
喜媚眼珠转了两圈, 歪头说道:“还不曾想好,本仙子道友太多,你且与我随便转转。”
当然,殷守并无反对之权,喜媚不管他能不能走,能走多远,就是一股脑的将他背起,脚尖轻点,一跃便是十来丈。
殷守趴在她肩上,听她兴奋叫喊,只觉得她跳上跳下,仿佛是在滑雪。
一会儿那雪层崩塌,将她追住,一会儿是那láng群受扰,奔她身后,她跑来跑去,仿佛乐趣无穷。
殷守只听那风声呼啸,嘈杂至极,嗡嗡嗡嗡的一片灌进耳里,只觉得喜媚速度极快。
又片刻,风声戛然而止,发丝也停了乱舞,那喜媚忽的停住,将殷守放下。
“到了。”喜媚说。
前方有座山,也不晓得行至哪儿了,这山鸟语花香,看着仿佛chūn天似的。
喜媚扯着殷守袖子,大摇大摆的进山,她东瞅瞅、西看看,又给殷守摘了枝殷红的梅花,让他给拿住。
殷守问:“这是哪儿了?”
喜媚说:“这山唤作大仙山。”
殷守心说:这名仿佛是你乱取的,也不晓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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