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第一狗仔
“跟之前给我的好像没什么区别,这又是忽悠谁?”
孙大夫依旧发狂的呜呜叫。
“我猜这是给王爷的。你住在齐王府方便,就一次给一颗,还故意包得这么jīng致,就是为了让齐王觉得你这是神丹妙药。”贾赦一笑,把盒子扣上,“挣扎也没用,你逃不了。你是坑蒙拐骗犯了罪,我作为朝廷命官依法缉拿你。”
孙大夫眼睛瞪得通红,冲贾赦直摇头,好似在分辩他是无辜的。
“我叫人调查过,你的药丸里的方子,大麻仁,阿芙蓉?”
孙大夫面色惊恐起来,额头很快就冒出冷汗,挣扎的也没那么剧烈了。
“让我猜猜,你治疗齐王不举病症的药方也是同一种。不过这么久了,他没好,却也没弄死你,必定是你编了什么谎话诓他了。若回头我把这药真正的害处跟齐王说清楚,顺便揭穿你诈人的手法,你说齐王爷当众大失面子会后,会不会收拾你?”
孙大夫老实了,安安静静的看着贾赦,额头冷汗一茬接着一茬,很快就打湿了他的鬓角。
到了京畿府门口,贾赦特意掀开帘子叫孙大夫看一眼。才叫车夫马把车驱入京畿府后院。孙大夫见贾赦真把他送到官府来了,吓得魂儿都没了,挣扎要起来跪着求贾赦,却发现跪不了,就直劲儿给贾赦点头。
贾赦叫人用布裹住了孙大夫,直接把他押到了京畿府的地牢审讯。
仵作魏清东早在此等候多时。
孙大夫被绑在刑具上后,才有人拿下他嘴上的东西。孙大夫大喊起来,叫声震天,但几声下来,除了屋子里的人冷淡的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根本没有任何别的回应。
孙大夫越来越害怕起来。
贾赦把木盒递给魏清东。魏清东便用工具取出一小块,塞进馒头里,喂了老鼠。老鼠吃下后片刻的功夫,便抽搐死了。
“药量太大。”
魏清东将本来就一小点的东西减少一半,再喂,老鼠起初处于眩晕之状,随后便安静下来,有些悠哉地怡然自得。
贾赦随即和魏清东出去喝茶了。
过了一段时间,俩人才回来,老鼠已经开始有点癫狂了。
老鼠笼子正对着孙大夫,整个过程他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魏清东转即又搬出另一个青布罩着的笼子。把布罩打开,就可看见里面三只奄奄一息瘦弱得几乎只剩下一滩灰皮的老鼠。
孙大夫看得gān呕起来。
“狡辩就不必了。”
贾赦坐下来,冷冷地看着孙大夫。贾赦调查过这个人,好像是凭空出来的一样,齐王府里竟然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孙大夫垂下眼眸,缓了很久,才终于不那么呕了,声音极小的说:“朱二旺。”
“怪不得我查遍京城姓孙的大夫,也没找到一个对的身份,原来你叫朱二旺。”贾赦冷笑叹一声,“户籍呢?”
“蒲柳县三元村。”
贾赦随即命人去查。
“这两种药丸用料一样,对不对?”贾赦问。
朱二旺迟缓的点了点头。
“那便老实jiāo代这八年来你是如何诓骗齐王的。”贾赦道。
朱二旺看着贾赦,还想要谈条件,希望贾赦能在坦白后饶他离开。贾赦嗤笑一声,拍了拍手。
京畿府府丞柳之重便带着一名衙差来了,衙差身上背着一个布袋,随即展开,就可见上面放着的各式样的刀片工具,有直的弯的,各种奇怪的形状。
柳之重接着就开始跟朱二旺讲了讲凌迟刑罚的厉害之处,又和介绍了刽子手的身份,接着就和刽子手商量该从朱二旺身体的哪个部分下手。
柳之重:“要不也跟那个假的宝珠公主一样,从腿开始。”
“脚心好,又痛又痒。”刽子手笑起来,“从掀指甲开始也不错,最痛。”
刽子手随即便抓着朱二旺的手,拿着小刀仔细形容该怎么样下手。
朱二旺惊吓地晕了过去,立刻就被冷水破醒了。
柳之重点点头,表示不错,转而问贾赦什么想法。
贾赦放下茶杯,风轻云淡道:“听闻他专治人不举。”
柳之重懵了,有点不明白。还是刽子手身经百战,只反应了一小下明白了,就用弯刀指着朱二旺的裤裆。
“大人是说从这里下手?妙啊妙!”
“不——要!”
朱二旺本就被那二人的对话吓得全身颤栗,几乎魂飞魄散。
忽听他们竟然那要先挖他的……朱二旺挣扎大叫,喊着愿意招供。
贾赦便让那些闲杂人等下去,唤来方正路记述供词。
“若有一句虚假,被我察觉,下场如何你清楚。”贾赦警告朱二旺道。
朱二旺点了点头,便抖着嗓音,边流着冷汗便畏惧的陈述经过。
朱二旺起初在王府是以道学大夫的身份,帮助容太妃驱魔驱邪病,说白了就是个忽悠人的江湖郎中。他在齐王府一住就是三年,衣食无忧,也让朱二旺不想出去过四处游dàng的穷酸日子了。
岂料容太妃渐渐觉得养着他没用,便有打发他的想法,朱二旺恰巧在这时候偷听了齐王和一位太医的讲话,知道了齐王不举的丑事。他便利用其齐王的弱点,忽悠起齐王来。
容太妃向来疼爱她唯一的独子,故而齐王坚持让朱二旺留下来,容太妃便也再不多管了。
齐王的不举之症是天生的,但因他有意隐瞒,容太妃一直并不知qíng。后来齐王娶来得正妃侧妃,也是gān吃哑巴亏,被王爷威胁的不敢造次。直到五年前,张侧妃忽然当着容太妃面忽然晕厥,被容太妃叫来的大夫诊出怀孕。容太妃等了几年,终于听到齐王府后继有人的喜讯,太开心,直接递了牌子进宫,四处宣扬起来。齐王随后知qíng,自然是清楚张侧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便bī迫张侧妃供出jian夫,奈何张侧妃抵死不开口,甚至以她自尽相bī。齐王因被带了绿帽,恼羞成怒,转而就追责起朱二旺来,为何还没有治好他。
朱二旺为了保命,便编了一套瞎话告诉齐王,他的药之所以一直只有“提神”的功效,却未能将让齐王的“举起”,全是因为齐王的毒太深,缺一味药引祛除,而这味药引实在有违常理,令他无法说出口。在齐王的再三bī问之下,朱二旺一时鬼迷了心窍,就说药引需是刚满一月新鲜打下的胎儿,胎中元气可以固本培元,令齐王那地方渐渐新生。朱二旺还害怕齐王回头还会找他的麻烦,又说这病症需得慢慢诊治配药,要坚持七年方能见效。
齐王的病私下里找过不少有名望的大夫,却没人能治,而今听朱二旺的诊治时间长,也觉得合理,而且以元补元的法子也很有道理。眼下总算有个法子让他有治愈的希望,他当然要愿意选择七年后成为正常男人。齐王随后就发现张侧妃肚子里的那个就正合适。本来张侧妃私通,这孩子也是要打掉的,拿来用又何妨,遂bī得张侧妃堕了胎,孩子拿给朱二旺当了药引。而张侧妃也因这事儿无地自容,再加上小产后身体重创,心qíng绝望,没几日她就自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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