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第一狗仔
宋奚得了令牌后,便去御史台准备jiāo给贾赦,却被告知贾赦并未回来。宋奚便在御史台等候了半个时辰,才见贾赦不紧不慢地拿着一叠文书进门。
宋奚瞟了眼贾赦手里的东西,见是有关赈灾粮款的,便问他:“从户部回来?”
“四年前huáng河洪灾。”贾赦知道宋奚肯定好奇他在查什么,便直接回答了。
宋奚立刻反应过来,挑了挑眉,“你在查王子腾和大理寺卿的案子?你不是说gān不了么?”
“我是说我的消息网做不了到处无目的刺探人私隐的活儿,却没说我自己不能去查。”
贾赦坐到案后,翻了翻,这赈灾银子的账面上肯定是没什么问题,不然怎么瞒过皇上。
贾赦仔细看了赈灾银款发放的相关负责人,江洪榧是钦差,王子腾和大理寺卿则受命协同江洪榧赈灾,三人一同前往的灾区。而今应天府府尹左志秋当时是受灾最严重的豫州的知州。朝廷一共拨了三百八十万两的银子赈灾。这么巨额的钱财,很容易让人存着‘既然数额巨大从中贪墨一些也不会有人发现’的侥幸心里。
这件事涉及官员较多,而死得这两个在这几名官员里算是大官了。其中最大级别的江洪榧而今已经告老还乡,病弱在榻,几近咽气,杀人的事儿必不会是他所指派。左志秋在应天府,也没有权力和实力去做。所以这幕后必然还有一个大黑手,也说明这是一场大贪。否则这么多人,钱少哪里够分,都不值当他们折腾的。
赈灾款主要分为两个方向,一个是赈济灾民,一个就是灾后重建,修筑堤坝。这两样都得查,特别是堤坝问题,若有差池必须及早发现,及时补救,以免将来遇洪致死更多人。
宋奚稳当的坐在侧首位,慢悠悠地喝了一杯茶。等他的茶喝见底了,贾赦的翻阅也停了下来,贾赦转而拿着他特制的笔,一直在本子上写什么。
宋奚放下茶杯,凑过来看两眼内容,“嗯,你的怀疑不无道理。”
“我会安排人在民间查。至于当时涉事的官员们,就只能你自己来了。”贾赦有自知之明,他的确不太擅长处理官场的这些应酬和弯弯道道。
宋奚浅淡一笑,应承下来,便把令牌从袖子里拿出来,放到桌案上。
贾赦拿起仔细看了看,令牌不算太新,边缘有磨旧的痕迹,但令牌后面的刻字说明,有一行字却是新刻下来得。前面的字是说明这令牌有调遣巡城禁军的作用,后面补充的一行字,也是文绉绉的用词,但贾赦还能看懂,貌似限定了只能用于保护令牌持有者的安危。
“不具有调兵威力,你可以叫几百个护城禁军把你的荣府围得密不透风,好好保护你自己,你的探子和属下,但你不能调遣他们去主动攻击围困他人。” 宋奚用最简单的话解释道。
“多谢。”贾赦冲宋奚一笑,把令牌收下,“还是你想得周全,才刚从宫里出来,半路我还想,这次《邻家秘闻》把齐王的事儿放出之后,一旦被人追查到我头上,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这齐王权高位大,十个异姓王也比不了他。”
宋奚看着贾赦的脸,嘴角带着温和的微笑。此时他不想说话,怕分神,以免错过观看贾赦笑容的最佳时机。
贾赦收好令牌之后,抬首发现宋奚一直看自己,奇怪地会看他两眼。
宋奚眨了下眼睛,问贾赦要不要去吃饭,他知道一家铺子素斋做的不错。
贾赦应承。
二人随即便一前一后,各乘马车去了那家店。
吃饱之后宋奚,便问贾赦一会儿去哪儿。
“到京外印坊去看看,催一下他们,然后就去一趟同德街,瞧瞧我亡妻内兄的那一对儿女。”贾赦如实告知道。
“你还照顾着他们?”宋奚惊讶的问。
“难道要看她们饿死街头?孩子是无辜的。”贾赦解释道。
宋奚轻笑,“我没别的意思,但也不乏有人心太善,却养出白眼láng。”
“我既然决定养着她们,便就不会计较他们日后待我如何。再者说,那俩孩子养在荣府外,不高兴了他们就可以自己走,我也从没bī过他们什么,不至于如何对我记仇。不过,若真是自己养出来的白眼láng,也就得怪自己了,终究是没用心教育好才会如此。”贾赦对此事倒无所谓,他自己心甘qíng愿决定帮了,便不会图回报。
宋奚点点头,以茶代酒,佩服地敬贾赦一杯,“就敬你不图回报之心。”
贾赦摇头,“我没你想得那么好心,也是瞧着那俩孩子xing子尚可。”
但贾赦也端起了茶杯,和宋奚碰了一下,饮尽。
饭后,宋奚目送贾赦离开,笑容便在脸上消尽,恢复往日冷漠高傲的姿态来。他冷冷问身边的随从恒书,“还有多久?”
恒书立刻道:“回老爷,还有一百四十三天过年。”
宋奚方踱步离开。
贾赦在印刷房敦促一圈之后,便催问主责此事的二柱子大概何时能完毕。
“小的已经多叫人帮忙了,最快今晚就能印好,连夜赶工的话,明早书册便能装订完成。”二柱子解释道。
“之后立刻装车运往邻家轩,半刻都不要耽误。未免途生意外,我回头会叫一队人马来护送你们入京。”贾赦嘱咐道。
二柱子一一应承。
贾赦这才回了京,从东城门进的时候,碰见有一队巡城兵马过来,领头的将士正是耿俊良。耿俊良看见贾赦的马车,连忙下马过来请礼,并就上一次在王子腾家门口闹出的误会一事,诚挚地和贾赦道歉。
“属下当时并不知王大人,往子腾竟是个糙菅人命的穷凶极恶之徒。下官差点因为错判,误了京畿府办案,是在愧疚难当,当时也出言冒犯过贾大人,下官给您赔罪了!”耿俊良说罢,就要跪下,被贾赦出言阻止了。
贾赦让耿俊良不必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官大欺压小官。而且他刚得了调派巡城禁军的权力,回头这一幕若是被有心人告知皇帝,保不准就令皇帝多思,生出了忌惮。
“以后我的安全还要仰仗耿将军和诸位禁军们,你就不必和我客气了。大家各司其职,在事qíng没有定论之前,各执己见实属常事,你不必为此道歉。”
耿俊良听贾赦这一番话,顿然松口气,心里也有些喜欢他的坦率直慡。他接了贾赦的令牌一看,便高兴地表示只要以后贾赦一声令下,他和属下们便随叫随到。
“听人说你喜欢欺男霸女?”贾赦问。
“啊?”耿俊良掏了掏耳朵,愣愣地看着贾赦,“大人说什么,我?欺男霸女?”
贾赦点头。
“我天天除了骑马就是睡觉,gān得都是出汗的体力活儿,上哪儿找功夫去欺男霸女去。”耿俊良解释完,便不解地看着贾赦,问他为什么会这样问。
“近来有人跟我说这事儿,要我参你一本,我便顺口问问,不必挂心。”贾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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