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白菜的一千种做法
于是,所谓矛盾就是大家不能互相理解啊,介就是个杯具的芥末人生。
所以,白哉就因为我的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生了几天的闷气。
如果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明白杯具总是扎堆来的,那么在我为了哄白哉高兴而萌生了“我要不要也努力的想办法给自己整把刀”这样让我事后恨不能抽自己几巴掌的想法之后,我明白了,杯具真的是一种喜欢群居的东西,并且是轰轰烈烈的扑面而来,毫无招架余地。
那大概是在千本樱出现后的第十天,白哉和我单方面冷战的第八天,我们的壳子里再次迎来了一个不是十分受欢迎的cha入者Ⅱ。
我记得那天是这样的:
早上起来我狗腿的给白哉献殷勤,他没有理我,我挺难过的,毕竟在寂寞面前,那些个小自尊啦、小骄傲啦神马(什么)滴的都是浮云啊浮云……TAT之后,住在我们隔壁的千本樱迈着他从出现开始就未曾改变过的四平八稳的步伐出现了,在拉开和室的木门的时候,与我进行了所谓的相看两厌的活动,然后在对白哉行礼之后,他坐到了我们的对面,开始了他一天的一声不吭。
而我在第三次尝试着和白哉沟通无果之后,我们两人一起控制着壳子去吃早饭了,跟爷爷行礼,开吃,裙带菜归我,天妇罗归他。
然后开始一天的课程。上午的课好死不死的又赶上蓝染的鬼道课,在课间我用怨念的小眼神妄图“杀死”他N回,可惜他依旧笑的阳光灿烂……在还没有咬碎后槽牙之前被白哉撞了一下提醒我要专心练习,好吧,好吧,鬼道之破道一、二、三,鬼道之缚道一、二、三。
课后,在我和蓝染就我们的债务问题上做垂死挣扎还是无果之后,我决定在趁午饭没有开始前小憩一会儿,白哉虽然还是没有回答我,不过他用实际行动表示了支持。
回到卧室,坐下,摆出沉思状。然后和白哉一起回到jīng神世界,开始每日的必要jiāo流。
我继续巴巴的贴上去道歉,白哉还是没有理我,不过有松动的迹象,很好,胜利在望了兄弟,加油!
最后说的有些口gān,我决定还是先抱着白哉小睡一会儿,这样才有jīng神吃饭,不是?(你是猪吗?= =)
然后十天前的故事再一次上演了一遍:在我又一次睡眼懵醒的时候,我又一次没有吸取教训的转了头,于是我只好按照我的xing格来办事,再一次爆发出了十日前那样凄厉的惨叫声: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隔壁闻讯赶来的千本樱特淡定特从容的走到白哉身边,捂住了他的耳朵,顺便透过他的面具给我投来了一个十分不满的眼神,意思很简单,他主人还睡觉呢,你尖叫就不能小声点吗?
= =我的回答是,不能!
而且就算不叫,白哉也是醒了的。因为早在我开始尖叫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我勒醒了,这个很好理解,我一害怕,就会下意识的去死死的抱紧我当时手边的一切事物,而在我感觉到害怕的那一刻,碰巧白哉就在我的怀里。
这次出现在我们对面榻榻米上跪坐的是一个红色和服、黑色长发、不分xing别的生物。
如果我讲的有些笼统了,那么请自行脑补日本恐怖故事中的那些凄艳的女鬼,血红的和服,长的足够遮挡住整张脸的墨玉黑发,以及一双苍白而又骨感的双手。
有了上一次千本樱的经验,我很快就理解了这大概是我的斩魄刀。
可是我也没有感觉到这个jīng神世界有什么变化啊?还是说我其实在本质上是和白哉一样缺乏想象力的人?gān脆在白哉已经构筑好这个jīng神世界之后,直接省略了这一步?(其实你这种并不能用缺乏想象力来形容,而是“懒”= =)
我张开口,却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对面红衣和服的男子(我死也是不愿意承认他是个女的= =即使给人的外形再像也不行!这完全是对于我xing别的挑战!)。
[抱歉啊,我不知道怎么叫你……]在这种时候,我觉得我应该表现出我的老实。
而他也仅仅是维持着他的坐姿,用一种很慵懒的嗓音,缓慢的告诉我:[没有关系,你可以慢慢想,反正我不急。]
你确信你真的是斩魄刀吗?TAT
第18章 兄弟吵架的这天
[你有了一把‘属于你的’斩魄刀?]白哉皱着眉头,对我说出了这八天来他终于肯对我说出的第一句话。
我迫不及待的点点头,眼神闪亮,一副随时想要扑上去啃他一口的样子,鉴于我已经在他怀里的这个地利,加上他这个人和,不过天时还有些问题,于是我在思考了一小阵子之后只能忍痛割舍掉了这个念头,准备他日再试。
而且我想此时此刻的重点是,内牛(泪流)啊,多么不容易,时隔八天之后,白哉终于又肯和我说话了:[是的,如你所见,我也有了一把,呃,姓名暂时不详的斩魄刀。]
[你有了一把属于你的斩魄刀……]这一次白哉的语气从疑问句变成了陈述句,但语气却加qiáng了不少。白哉是个寡言的人,不管他这个xing子是跟谁学的吧,但这让我认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能让惜字如金的他重复两遍的话,绝对不会是没有意义的。
一般他能够重复两遍的话都代表了他的震惊、激动、喜悦以及愤怒。
我从白哉紧皱眉头的态度中看出来了,这次绝对不是除了“愤怒”以外的任何原因可以解释的。而以我多年来的“对敌”经验看,他这次真的是生气了的,没有丝毫水分。相较于前八天的冷战,那完全就是小打小闹啊过眼浮云。
但是,为什么呢?
我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大到言行举止,小到一个眼神的变化我都重新谨慎的过滤了一遍,很正常、很老实、很……很符合我的一贯形象啊。态度热qíng感qíng真挚,仿佛没了他我就不能活似的,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此刻的他不是应该和我言归于好了吗?
不过,从白哉此时皱的比银铃老爷子还深的眉看来,即使我真的是一傻X,我也知道他的qíng绪怎么着也是不能用愉悦来形容的,他一定是生气了,而且气xing还不小。
准确的说……应该是他依旧处于崩溃bào走的边缘了。>O<然后,在我耐心等了很久之后才从白哉铁青的脸上看到他了控制自己qíng绪的艰辛,他从他的牙fèng里挤出来了两个字给我:[对·敌?]
呃……玩笑而已,我想了那么多的话,你怎么偏偏要抓住这个抽风的语病不放呢?嘿,兄弟,还记得吗?我们是一奶同胞啊一体同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不会是真的想要伤害我吧?TAT[你·觉·得·我·会·伤·害·你?]白哉依旧开始有怒极反笑的趋势了。
我当时在极度脑抽的qíng况下,用我眼泪汪汪的小眼神如泣如诉的控诉着他的“bào行”,你看,你现在就在用恐吓的方式伤害我幼小的心灵……其实我当时想的也挺简单的,不过是希望借着耍宝来缓和一下我们之间尴尬的气氛,而且本来他的变化确实是有点吓到我的,你想啊,他一走冰山系的突然转型,那笑起来好像你能受得了似的,说的到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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