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白菜的一千种做法
她逗弄着我,甚至伸出她白皙修长但有些过于骨gān的双手去掐了掐我的脸颊,我知道的,那里的手感一向很好,颇得青睐。
她也在我的耳边开始重复那个词汇,一遍又一遍的坚持不懈,声音温柔而又婉转。
那一刻我有些发懵了,是我搞错了这个词汇的意思,还是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搞错了我的妈?= =好吧,对于这个我初步断定为很有钱的人家,现在看来已经开始要往贵族乃至皇族上靠拢了,毕竟在我的印象里,只有这种家世才会母亲不用(或者说是不能)亲自抚养自己的儿子。
(我不得不再次承认,不是以前的我思路太过诡异,就是我以前接触的社会太过奇怪,否则怎么能培养我这么奇怪的思考回路?)
所以说,穿越最杯具的大概就是这样了,连娘都有认错的可能。(……)
很多年后,当这段让朽木家都忌讳莫深的往事被我挖出来之后,我讲我们家的那点破事归结为菜园子里的故事。
我和那个小鬼就是菜园子里的优质小白菜,而作为我们的父亲大白菜,因为考虑到菜园子的未来发展方向问题,也为了维护我们家白菜的品质问题,特意从外进口了一颗高等的huáng花菜。现在,大白菜陪着其父老白菜一起加入了消灭蝗虫大虚的战斗中,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而看守菜园的长老们,就生怕我俩这颗优质的小白菜被我们的huáng花菜母亲拐带回她以前的菜园子,去发展她自家的未来。
其实他们完全不必如此担心的,因为我们人比huáng花的母亲,在我们不到三岁那年就去世了,她到死也没有闹出多大的风làng,朽木家依旧站在瀞灵廷大贵族的顶端不动摇。
所以说,作为一个用来联姻的贵族女xing是不幸的,作为一个联姻进朽木家的贵族女xing是更加不幸的,作为已经生下下任家主的联姻进朽木家的贵族女xing是最不幸的。
还有比我们母亲更惨的吗?答案自然是有的,等我娶了绯真之后就找到了这个答案。
第3章 翘家未遂的这天
自见过母亲之后,我和那个小鬼就开始尝试着用正常人类的语言jiāo流了(我是指死神世界瀞灵廷的通用语,不是我以前至今也不知道名字的语种,也不是他的咿呀啊唉)。
而等我们能够沟通再无障碍的时候,大概是在我们两岁左右快三岁的那年。
那个时候他已经能够说一些意思完整的简单句子了,而我也终于在经过了两年多的自我摸索,连蒙带猜的学会了这个世界的语言,听懂已经不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我在发音说话方面还会有些磕绊,这倒是很符合我现在小孩子的身份。
事qíng的起因是由于我们第一次的翘家外出。
那时候是我们快过三岁生日时的冬天,在初冬某个阳光和煦的早晨,长得依旧很像是个球的小鬼跟我兴奋的报告着一个好消息。
可能是由于太过激动的原因,他怎么也讲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会想到呢?日后身姿挺拔、面容俊秀的冰山系朽木家家主,其实在小的时候是个讲不清楚话的主?他一激动就爱想不到词,一想不到词他就磕绊,于是愈加的激动,然后如此恶xing循环。其实小孩子大多都有这样的毛病,长大等学的词儿多了、思路清晰了也就会好了。
可等他越长越大,我发现他越来越变得少言寡语,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了他小时候的心理yīn影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我当时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因为我从始至终都比他利落的语言表达而跟自己较起真儿来。可如果我也像他似的,真跟小孩一样讲不清楚话,那我得多丢脸子。长大以后我才绕过弯来,穿越这种事,是属于我个人最隐私的秘密,我知道,他不知道。等我想着亡羊补牢的时候,却已经为时晚矣。他已经定了型,再难转变。
而当时,在他手舞足蹈了半天还是没能讲清楚他所要表达的事qíng之后,耐不住xing子的我只能伸出手去拉住了他的手,去让他镇定下来。这两年为了安抚他随时随地可能抽风的qíng绪,这事我没少做。
然后我们两个人就像是两包子一样并排坐在我们的壳子里,额头抵着额头,掌心并着掌心,闭眼开始一种纯jīng神上的jiāo流。
我的本意是安抚下他躁动的qíng绪,然后让他把事qíng讲清楚。但大概是由于他想要表达这件事qíng的心qíng太过于迫切的缘故,这次我们的波长jiāo流竟然使得我看到了他今天经历过的事qíng,就像是看电影一般,将两个小时的全部故事都在我脑海里迅速的播放了一遍。
然后我明白了,我们这种邪教仪式一样的波长jiāo流方式,它其实是还可以升级的。
从了解彼此的感qíng,再到现在能够看到对方经历过的事qíng,这是很好的趋势,有利于沟通,加qiáng彼此间的了解,也让我和他之间变得越来越像一个人,对对方再无隐私可言。
这次他要告诉我的是,从小就照顾我们的花子(也就是我最初错认成我娘的那位),说要今晚带我们偷溜出去玩。
对于这个活动,那个小鬼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热qíng以及激动,当然这不能怪他,我完全可以理解,因为我也身同感受。我们被一起拘在我们见青瓦横木的四方天地中的时间已经太久了,看着那个据说是斥资了一个天文数字而大兴土木建造出来的庭院,整整看了两年多,于是,美则美矣,我们也还是有资格去腻歪它的。
[我们一人出去玩一个小时,然后如果还有时间,就轮换,怎么样?]小鬼从小的xing格就很能从这句商量的话里看出来,相信公平、相信真理,严以待己、宽以待人的死板xing子。
他明明对这次外出是十分迫切的期待着的,让出任何一分钟给我他脸上的表qíng都比割ròu还疼,滴溜溜的一双黑圆大眼睛里挤满了不舍,而且他明知道他有权利将我随时拽回壳子里,但最后他却仍然坚持将一半的时间让给了我。
而我“从小”的xing子也很突出鲜明,好比在反抗长老们的这条路上的坚定以及细心周到。
[好的,]我想了想回答道,[从准备开始,到出门的这段时间由我控制,以免发生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小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从一开始他就已经习惯了由我作出决定,毕竟我比他这个养在深闺(?)的大少爷还是多懂一些的。起码,不懂我还会装懂,不是?别的不敢说,但在演技方面,我自认还是很有天赋的。
而他则大多数时候都负责的是傻傻的点头以及配合。
当夜,趁着天色较暗,我被花子服侍着穿上了暗色的小衣服,还多披了一件外套以免着凉。看着花子大包袱小包袱的收拾着,我站在一边真的很想问,我们这是出去玩啊还是搬家?最后看了看花子做贼似的的惶恐表qíng,我顿悟了,我们这是逃命。
所以说花子只是个小女人,不就是带着这个家里最值钱(也就是我和那个小鬼的壳子,这是作为朽木家的非物质财产的)偷溜出去玩嘛,有什么好害怕的?
想当年我读书(原来我还上过学,恩,这是对于我消失的记忆的一个很好的提示)翘课的时候,那心理素质,和老班擦肩而过我都可以给他来个相逢不相识,反正大冬天捂着脸只露出一双小眼睛,我看他能认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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