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以剑证道
可是谁想到它们的同伴听到了惨叫声,竟是仍旧还没退的意思。
云善渊见到此景,知道姬冰雁说的最后一种退敌法也失效了。“看来它们太饿了,饿到了非吃我们不可。恐怕这一路是没找到其他的食物。”
既然是不可能退的局面,那就只能来一只杀一只,来一双杀一双了。
云善渊抬起了左手,看向láng群所来的方位,稳住了手臂,嗖嗖嗖的三声破空声过后,袖箭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穿过了三匹láng的腰部,留下了一个小窟窿,就见它们的血染红了雪地。
十头láng,被先后除了五头,只剩下一半了。
姬冰雁见此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可此时来不及去问什么,那余下的五头láng还是锲而不舍地冲过来想要包围住他们。
这láng群想做合围之势,有一头冲着一旁早就不安的马去了,似是要解决了两人的代步工具,让他们不能逃走。
“去解开缰绳,你先上马!”姬冰雁对云善渊如是说着,这会他也想不了太多,比如云善渊是否会御马。他双足一点,跃身朝着尾巴毛被烧的头láng冲去,断了它去攻击马的可能xing。
然而野láng的跳跃高度可不低,头láng不顾尾巴上的伤,就是狠狠地朝着姬冰雁一扑。
姬冰雁凌空一跃,挥剑只刺了头láng的腰部,手中力道毫不留qíng,竟是将它拦腰斩断了。
云善渊看着这瞬间的局势变化,她暗叹有轻功就是好,否则怎能一个飞身凌空给头láng一剑。可惜,这具身体还使不出轻功来。
如此想着,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解了缰绳,就翻身上马。
这马本就是受了惊吓,一被解开缰绳,颇有要落荒而逃的冲动,极为躁动不安。以常理论,这种qíng况下绝不该骑到它身上,它那不断颠簸,横冲直撞的架势,就是想甩了云善渊,自个儿先跑。
此时就可见云善渊的骑术高超,竟是稳稳坐在了马上,没有被有些癫狂的马摔下来。而还利用这癫狂的马,在它乱踢前蹄时,对那直奔而来一匹野láng,上来就是两脚,直接踹中láng腰,将其踹飞了好远。
“这招漂亮!”姬冰雁难得一笑。也就是片刻时间,雪地上的野láng只剩三头了,它们似是对那狂了的马有所畏惧,而对杀了头láng的姬冰雁也有所顾忌,竟是哀嚎一声后,终是一转身退去。
姬冰雁快速收起了地上的行李一跃上了马,“我们追过去!láng记仇,可不能让后面的一路都不太平。”
马本是疲惫得很,它的奔跑速度不会比野láng快,此时大概是受了惊吓,速度上倒是快了三分,紧追野láng之后。
姬冰雁让云善渊掌控住缰绳,他再次使出轻功,追上那三匹láng。与它们前先凶狠而来时的气势不同,这时它们都是气弱地落荒而逃,落了气势也就难免落得身死的结果。
这一番逃杀之间,天色也到了将亮未亮之际。
最终,姬冰雁杀了这三头láng,两人却离本来的入关路线有些偏离了。
背着两人的马仿佛是发完了疯后,没有在继续赶路的力气,速度是彻底慢了下来。
“姬大哥,我们在那山丘后歇一歇吧。”云善渊这样说着,她能感觉肚子饿了。打斗都是费力气的活,就听到姬冰雁的肚子也发出了咕咕咕的声音。
“好。”姬冰雁说了这个字却是脸色一白。
云善渊下马后借着火折子的光看清了姬冰雁的脸色,他的qíng况有些不妙。“姬大哥,你之前受了伤?”
在与野láng的搏斗中,姬冰雁并未被近身,那只会是他先前就伤到了,而后的人láng战中又动了内力,于是才会牵动了旧伤。
也许因为两人共同经历了一场未曾预料的野láng战,姬冰雁对云善渊的态度也有了少许的改变,起码不再把她仅当做要照顾的小孩了。
“我现在还好,但我们不能休息太久,最多休息半个时辰,就算这马走不动了,还是要往关内赶。否则,这场láng嚎的动静就会把那两个疯子给招来了。”
“疯子?”云善渊不解地问,“有人在追杀你?”
姬冰雁微微摇头,“不是追杀,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听过黑白摩诃吗?”
第三章
“姬大哥,我说过记不起以前的事qíng了。”云善渊当即就摇头,而她也着实没听过黑白摩诃的名字。
姬冰雁也不提及云善渊的古怪之处,她想不起过往,那么袖箭是从何而来,御马之术又是谁教的。他不像楚留香喜欢与人jiāo朋友,并不习惯jiāo浅言深。
于是,姬冰雁就事论事地说起了黑白摩诃,“他们是一对孪生兄弟,半是江湖中人,半是商人。你看一眼就知他们不是汉人,听闻是天竺人。肤色一黑一白,使用的兵器是绿玉杖与白玉杖。武功也是天竺那一带的路数,两者联手时,着实很难对付。最关键是这两个人的xing格诡异难测。道听途书未免有差,我却是不巧亲身体会了一把。”
然后,姬冰雁就说了他受伤的原因,起因只是一捆糙料。
姬冰雁一路往关内赶路,他原本并未骑马,正想着徒步走过茫茫雪原是件费力的事qíng时,偶遇了一匹无主的马。雪原之上,杳无人烟,他就把这匹马骑走了。谁想到随后就被黑白摩诃追上了,两人说这马偷吃了他们的糙料,必须让姬冰雁赔偿。
“我和他们说了这马是我捡的,我并没钱,这马是在我认识它之前偷吃的糙料,他们想要赔偿就把这马拿走。可是,那两人认准了我是这马的主人,说是我教唆马去偷糙吃。就是要我赔钱,根本不同意用马抵账。果然,雪原没有白得的马。为此,我们就动手了。”
姬冰雁不是黑白摩诃联手后的对手,打斗过程中,他也就受了内伤。既然是为了这马惹出的事端,姬冰雁也不是没脾气的人,打不过跑就是了,顺便也不以马抵债了,他骑着马一路狂奔跑了。
云善渊听着姬冰雁简单的概括,这就是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节奏。而黑白摩诃的xing子确实有些古怪,反正不属于好说话的类型。不过,姬冰雁刚才的话语也证实了一件事,他的确不富裕,或者可以用拮据来形容。
“有没有可能这匹马是黑白摩诃故意放出来坑你的?”云善渊不能排除这种可能,茫茫雪原,本来就没几个人,这马并非未驯服的野马,它的原主竟会在雪原中弃它而独自离开吗?
姬冰雁也想过这种可能,“我也这样想过,但是就我观察,他们商队骑得的马比这匹马好上了太多。怎么说呢,黑白摩诃是有钱人,看他们的服饰,再看他们的兵器都是玉制的手杖。他们不会用这种马,走在一起都不符合他们的身价。”
“而这个季节糙木绝迹,马不会自己跑到雪原上,只能说明有人骑着它到了此处。根据那马当时的qíng况来看,我没在发现原主留下的踪迹,除非是踏雪无痕的轻功高手,能迅速离开这片雪原,它的原主应该就在附近。”
姬冰雁说到这里看向了云善渊,都说老马识途,马当然也会认出原来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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