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同人)一步之遥
“等一下,你到底怎么了,这里是什么不能来的地方吗?”凯瑟琳说着抓住他,却发现他的手臂肌ròu紧绷得吓人,好像触碰在什么类似水泥一样的硬物上,“凯厄斯?”
“你很喜欢这里?!”凯瑟琳的反抗让凯厄斯更加烦躁,肆nüè着愤怒的绯红瞳孔正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声音也开始变得病态的尖锐起来,“外面不好吗?你想去佛罗伦萨还是罗马,任何地方都可以。”
凯瑟琳愣了一下,这种刚刚还在羡慕的旅游来得太快,她几乎都要相信苏尔比西亚说的话了,但是凯厄斯在这件事上的态度转变得也太迅速了。更何况他说起佛罗伦萨和罗马这两个地名的时候,那种疾首蹙额的神态与其说是去旅游,倒不如说是去恐怖袭击会更让人相信。
“凯厄斯,她有权利知道真相。”阿罗的手轻轻抚摸在壁画的某一处上,声音是从未有过的yīn冷。凯瑟琳有点哆嗦,她见惯了阿罗那种yīn滑温柔的样子,突然撕开了温柔的面具,他的样子看起来比凯厄斯更让人害怕。
凯厄斯冷笑,压根不打算在这件事上和阿罗做任何妥协:“她是我的,任何人都没资格来cha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凯瑟琳拉住凯厄斯不让他离开,茫然地看着他,“为什么不让我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苏尔比西亚看了看气势上剑拔弩张的两人,建议道:“先生们,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们让凯茜自己来选择怎么样?”
“废话少说!”凯厄斯厌恶地剜了她一眼,“你最好以后离她远点!”
凯瑟琳咬了咬牙,转身仰头直视着凯厄斯因为qíng绪剧烈波动而亮光bī人的眸子:“凯厄斯,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就从来都不会知道安分这个词该怎么写!”凯厄斯恶狠狠地盯着她,好像在挣扎要不要把凯瑟琳的头颅劈开看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三番五次地越过他的底线还挑衅他的权威,而且凯厄斯还不能把她撕碎了再一把火送去地狱。
“你不是今天才知道的。”凯瑟琳试图故作轻松的耸耸肩,后来发现实在做不到,肩膀提起来又僵硬地沉下去。
阿罗的脸上重新浮现出一丝平日里的微笑,“看来凯茜已经做出决定了,或许你可以试着去尊重一下她?”
尊重这个词太沉重了,凯瑟琳就祈祷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凯厄斯不会突然想通她是个无法驯化的麻烦宠物,然后gān脆一脚把她踹到火堆里一了百了,以此挽回颜面。
“你就这么想知道?”凯厄斯低头看着她,脸上的森冷笑意艳丽恐怖,就像那种东方传说里的绝美女鬼。凯瑟琳看着他这副惊艳又惊悚的样子,忍不住有点退缩,生怕他真的会像那些传说里的一样,忽然换上一张被撕去了皮肤后血ròu模糊的鬼脸。
但是想起之前阿罗说的什么真相,她又不想放弃。
“是,我想知道。”凯瑟琳说完都佩服自己,她现在真的越来越胆大了。从凯厄斯这么凶神恶煞地看着她,她居然还能语速正常身体不抖的负隅顽抗就能看出来。
“如你所愿!”凯厄斯简直被凯瑟琳的坚持气笑,抓着她就来到了壁画开始的地方。
“这个地方原本是那群罗马尼亚的蠢货的宫殿,被我们推翻之后,我们就把这个地方和里面的老弱病残吸血鬼一起活埋了。”凯厄斯的声音冰冷快速得像是毫无感qíng的机械,一字一句像是针尖一样刺激着凯瑟琳的神经,“直到几百年前,因为我们发现他们在背地里搞些肮脏yīn暗的东西,但是很难查到到底是什么,所以才把这个地方给重新挖出来。”
“为什么?”状态不错,还能在这样的qiáng迫硬塞式教学里思考问题。
凯厄斯语气很不好的回答,“因为当初那场战争最后,他们试图把这座宫殿烧掉,所以我们才不得不顺势埋了这里。但是现在想想,他们也很有可能是在掩饰什么东西不是吗?”
“那你们发现了什么?”凯瑟琳的目光从这上面的壁画上一一擦过,她现在可以肯定了,这些壁画记载的是沃尔图里大破罗马尼亚皇族的场景。
“还没有!”凯厄斯的声音近乎怨恨。
“这样。”凯瑟琳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如果这是他们的宫殿,战争之后就被埋了,几百年前才被挖出来,那这些壁画是谁画上去的?”
“当然我们找人画上去的。”
在别人的宫殿里画上自己的胜利战绩,这果然很沃尔图里!你确定你们是希腊人而不是德国人,怎么跟希特勒似的,二战打败了法国还特别记仇的非要在一战自己签投降书的那节火车厢里bī着法国签投降书。
“这样啊……”凯瑟琳暗暗吐了吐舌头,她yīn暗地猜测这可能是凯厄斯的主意,就冲他那么记仇的xing格。
然而她又觉得有点不对,“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上凯厄斯bào怒的目光,凯瑟琳连忙改口,“我是说,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这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
听到凯瑟琳的问话,凯厄斯怪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盯着她说道,“因为我们发现了他们和人类的某个王室有很密切的关系。”
“哪个王室?”凯瑟琳顺口问道。然后,看着凯厄斯的样子,她忽然明白了,“你是说温莎。”
“没错,就是温莎。”阿罗的声音很适时地cha了进来。
“事实上,我们猜测你认识并且很熟悉的一些人也和这群吸血鬼有关系。”他见凯厄斯没有要打断的意思,就继续说道,“甚至,你们一家当初被那样对待以至于你被赶出来,也和他们有关。”
“阿罗!”凯厄斯杀气腾腾地喊了对方的名字,“这只不过是你的猜测!”
阿罗优雅地双手合拢,指尖相对,“但是很有证据,菲利克斯他们看到了查理斯和安柏在布达佩斯与斯蒂芬他们接触。”
这两个吸血鬼的嘴仗还没结束,一个狂乱急促,一个从容不迫。凯瑟琳的脑海里却因为阿罗刚刚的话已经炸开了花,甚至有那么一会儿她都感觉得不到周围在发生的事。
好像所有的声音都成了背景噪音,而那些壁画和人物也变成了平淡无奇的剪影。
什么叫做“你们一家当初被这样对待,甚至你被赶出来都是和他们有关”的?
凯瑟琳飞快地回忆自己的过去,六岁的时候失去了母亲,安柏一家从那以后就理所当然的把温莎当成了他们的私有财产,整天对着自己颐指气使,在极为重视血统和身份的皇家,父亲作为入赘女婿毫无权利可言,凯瑟琳被渲染成一个妄想症严重的继承人,直到自己十六岁失去了父亲。
这样的生活,她过了十年。
凯瑟琳一直以为这是因为当初母亲他们在选择支持王位继承人的时候,选错了人选,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下场。这并非不可能,因为在皇家这种赌场,孤注一掷就要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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