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阴阳师]我抽的可能是假卡
水无月云鸢:生无可恋。jpg
茨木童子:这个人莫不是个傻子吧?
☆、平安京44
两天后,水无月云鸢就算有千万心理准备,但是她觉得恐怖的事qíng还是发生了——
这个时代的男人求爱可能没有现代男人那样làng漫,但一定要比现代男人委婉诗意。
水无月云鸢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人写过qíng书,上次从安倍晴明口中知道了自己虽然有爱慕者但全都被水无月雅也拒之门,所以求爱的和歌也没有收到过,而现在却不一样,自从带着青兰上街买了次东西,求爱信一封接一封往家里送,贵族的,皇族的,yīn阳寮的,最不敢相信的连yīn阳头都写!
屋子里面堆满了薄薄的纸张,上面每一行字都书写着作者的qiáng烈爱意,水无月云鸢看了几张就ròu麻地直打哆嗦,嫌弃的扔到一边,然后看向了罪魁祸首——茨木童子。
“这样看着我gān什么?”她打量着自己新做好的蔻丹,然后一点点描绘到指甲上,黑色的发丝有几缕从耳后跑到鬓前,简直就像是画中仙子一般的人物。
云鸢指着一地的求爱信,说道:“这些都是奔着你来的,你都不打算处理一下吗?”
“他们愿意写就写,我又奈何不了他们。”青兰chuīgān指甲上的蔻丹,满意地把手伸在阳光下左看右看:“恩,还不错,来,我也给你画上。”
水无月云鸢一时语塞,看着她给自己指甲上面画花,画着画着云鸢还觉得挺好看的,画到一半她觉得事qíng的走向不太对,于是把手猛地收回来说道:“青兰!我师父回来看到这些书信会疯掉的!”
“哎呀,你乱动什么的。”青兰娇嗔了一声,苏了水无月云鸢一脸:“真是的,都花了。”
我想我可能是遇上了一个假的茨木童子。她生无可恋地想。
算了,把信全都扔掉吧。水无月云鸢任劳任怨地将信件全都拿去烧了,只剩下了yīn阳头写的那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yīn阳头的信放进了梳妆台的柜子里。
“要扔就全扔了,为什么还要留一封?”青兰撑着下巴,似懒散地问道:“难道那个人是你喜欢的人?贺茂保宪?”
“才不是,他可是我老大。”水无月云鸢立马反驳:“我老大辛辛苦苦写了这么久,就这样扔掉多不好。”
“辛辛苦苦?【致美丽的无名姬君:自从那天在街市遇见你,在下就沉浸在姬君的温柔中无法自拔,多么想……】”
“停停停。”水无月云鸢听着她深qíng地模拟着信上可能出现的语气,起了一身jī皮疙瘩:“你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楚啊……”
“在所有美丽的和歌中就他的求爱方式独树一帜,你说我怎么记不住。”青兰微笑。
“……”水无月云鸢给yīn阳头点了个蜡。
说的也是,茨木童子的岁数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了,什么大风大làng没见过,而且她扮女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怎么对付这些男人也不需要水无月云鸢担心,只不过……但愿师父回来之后这些信别继续这样一封一封源源不断地送,不然他会生气的。
而贺茂保宪自从在上次见过青兰之后,那金色的眼眸就一直印在脑海中完全挥之不去,吃饭的时候想的是她,睡觉的时候梦的是她,就连画的画都是她,安倍晴明还以为师兄终于有看上的人想要成婚生子,结果发现贺茂保宪是单相思,而且是不知道对方姓名的可怜单相思。
啧啧啧,太惨了。安倍晴明摇摇头。
不过,水无月家什么时候有那样倾城倾国的女子了?安倍晴明近期也去过水无月家几次,贺茂保宪说的美女,他可是没见过。
“哎,晴明,你不懂。”贺茂保宪忧愁地撑着下巴仰望天空:“这就是爱qíng的滋味。”
“……”安倍晴明微笑。
不过,现在为止距离罗生门之鬼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三天左右,渡边纲已经听从自己的吩咐将那日斩下的鬼手妥善保存好,若是七日之内茨木童子没有将手拿回去,七日一过,就再也拿不回去了。
水无月雅也这几天也不怎么忙了,待在yīn阳寮的时间也渐渐减少,幸好城里的贵族子弟见送出去的书信都没有回复,都纷纷开始怀疑是给错了人,或者是对方真的对他们不感兴趣,也就不怎么往水无月家送信了,唯有贺茂保宪一颗真心坚持地很,见着云鸢就问青兰的事qíng,而云鸢也只好见到老大就绕道走。
同时,为了履行自己的承诺,水无月云鸢找时机委婉地和师父表示对罗生门之鬼砍下来的那只手很感兴趣,雅也正好也想去拜访一下源赖光,于是就带着云鸢一起去了源赖光的府邸,也就是在那里,水无月云鸢见到了那个不可思议的男子——渡边纲。
从气息上面就可以看得出来,渡边纲每时每刻都保持着警惕心,丝毫不松懈,神色沉寂,看上去很沉稳的样子,腰间别着一把太刀,右手时刻按在刀柄上,仿佛一有意外就会立刻察觉,并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哇,真不愧是没有被茨木诱。惑的男人。水无月云鸢在心里默默膜拜了他一会儿。
源赖光和水无月雅也有事要谈,于是源赖光就拜托渡边纲照顾云鸢,大概是看她一身狩衣的缘故,渡边纲对她的态度倒是挺恭敬的,毕竟现在的水无月云鸢经过上次“复活”一事的小cha曲,也可以算是一个名声在外的女xingyīn阳师了。
路过大堂的时候,水无月云鸢看到正中间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小的黑色铁盒,盒子后面还架着一把短刀,她疑惑地问道:“渡边殿下,这个黑色盒子里面是装了什么吗?”
要不是水无月云鸢看得仔细,她可能就忽略这个盒子了。
“啊,是罗生门之鬼,茨木童子的手臂。”渡边纲看在云鸢yīn阳师的身份上还是耐心解释道:“安倍晴明大人说要七日之内茨木童子将会把手臂夺回去,所以在下在想什么地方能够藏得住,想来想去,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反倒还不那么容易注意到。”
确实,水无月云鸢刚刚就没发现那里有个盒子,而且一般qíng况下,和短刀放在一起,旁边放着两支蜡烛,都会认为是在祭拜家里的什么东西,更何况这还是在源赖光的家里,会祭拜一些什么根本不稀奇。
“哇,这就是茨木童子的手臂。”水无月云鸢假装惊讶地感叹了一句,紧接着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人们都说茨木童子幻化的女xing国色天香美得不可思议,渡边先生竟然没有被迷惑,真是了不起呢。”
“……其实在下。”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一黑,转身说道:“不,没有什么,别说这个了,请云鸢小姐移步后院。”
哇塞,看到没,这就是真男人啊!
默默无闻,坚定不移,保持本心,这么大个事他都懒得说,啧,真不愧是没有被茨木诱。惑的男人,qiáng,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