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志同人之斩相思
听了秦无炎这番话,碧瑶的火气瞬时烟消云散,气馁地坐在chuáng边,怯生生地低声说,“秦无炎,你福大命大,这不没事了吗?我还不是见你六七日不肯吃东西,就病急乱抓药了。”
“谁说我绝食了啊?只不过,这么久以来,因为shòu神之力的影响,我都尝不出来食物的味道,好容易可以品尝美食了,天音阁又天天送来青菜豆腐这些没滋没味的饭食,我当然要另外寻些好吃的。”秦无炎分给碧瑶一只烤jī,于是,碧瑶便擦gān了眼泪,和秦无炎一齐默不作声,专心致志地吃了起来。
“哇,你还嫌我能吃,你一个女孩子家,竟然吃光了整整一只jī!”
“嗯,这么静,你突然喊起来,差点把我吓得噎到了……哼,我才不是贪吃呢,只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天天豆腐青菜的,嘴里淡出……”
“停!不用再说了,做一个温文尔雅的女子可好?唉,越说你越是无礼,怎可乱翻我的房间?”
哼,这个家伙,那时候面向墙壁肩膀微动,一定是在偷吃东西呢,绝非自己揣测的低声饮泣什么的。碧瑶手里捧着几包从秦无炎枕下及壁橱里搜出来的蜜饯糕饼,心qíng大好,故而,看见野狗鬼鬼祟祟地躲着她走,她仅仅拎住他的脖领子,阻住了他的脚步,而没有如之前心中设想的那般,为了这些日的忧心着急,狠狠责骂他。“野狗,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少主?竟然和秦无炎合起伙来蒙骗我,害我白担了这些日的心!”碧瑶装出很凶的模样责问道。
野狗缩了缩脖子,满脸疑惑地问道,“不明白少主什么意思,野狗欺瞒少主什么事qíng了,还请明示……”
“少装糊涂!我这些日以为秦无炎绝食了呢,担心得很,结果呢,你却悄悄为他买来这么多好吃的,就瞒着我一个人!”碧瑶摇晃着手中的点心,质问野狗。“少主啊,这些天你从来没问过我啊……”野狗委屈地说。碧瑶不由语塞,没错,这些天自己确是不曾问过野狗。
见碧瑶脸色转缓,野狗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少主身上有没有多余的银钱?”
“要银钱作甚?”
野狗愁眉苦脸地挠头道,“这些日为秦无炎采买各种饭食糕饼的,我那点儿钱都花光了,天音阁附近又都是农户,没有什么大户人家,没处拿去啊。若是少主不赏我的话,我就只能卖法器了……唉,谁让我把秦无炎害得这么惨啊,他又是伤心,又没了修为,我能替他跑跑腿,就当是赔罪了……”野狗叹息不已地走开了。
听了野狗的话,碧瑶停住了脚步,不由沉思起来。看秦无炎的模样,伤心倒是谈不上,但没有修为傍身还真是糟糕呢。碧瑶便折回了秦无炎的房间,将糕饼蜜饯放在桌上,郑重其事地说道,“秦无炎,从今日起,我便向你传授我鬼王宗的入门心法,让你恢复修为!”
秦无炎靠着枕头,微微欠身,懒洋洋地问道,“我为什么要恢复修为啊?”
☆、十八、正教来袭
在碧瑶心中,从小至大,魔教也好,正教也罢,她所遇见的每一个人都将拥有修为视为天经地义,因此,听见秦无炎的问话和看见他那副怠惰模样,碧瑶不禁吃惊得忽闪着那若蝶翼般的黑睫,嘴巴微微嘟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看见碧瑶如此吃惊,秦无炎便悠然笑道,“这些年来,我既有修为,又会用毒,又会下蛊,殚jīng竭虑,劳心劳神,却何曾走运过一日?这修为要它何用,反而招惹麻烦!”
碧瑶转着点漆明眸反驳道,“秦无炎,虽说你被废了两次修为……”说到此,碧瑶有些底气不足,心里觉得秦无炎说的那番话也不算毫无道理,而且,也深感如他这般倒霉接连被废掉两次修为的人,还真是少见,便呐呐续道,“虽说被废了两次修为,但你也别自bào自弃啊,至少有了修为,还能自保不是?也不能说全无用处啊。”
“自保?你们鬼王宗的入门心法要修行多少年才能拥有自保之力啊,就算我天资聪颖,最少也要五年是不是?人生苦短,我可不想再在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qíng上虚掷光yīn了,而今啊,我就打算好好歇歇……”说着,秦无炎用手轻拍着嘴巴,慵倦地打着小呵欠,从枕头下摸出来一个小陶罐,拈出一枚花香四溢晶莹剔透的玫瑰糖,向空中一抛,那玫红色的糖球不偏不倚地落入口中。秦无炎噙着玫瑰糖,枕着手臂,伏在枕上,表qíng有些严肃又带有一缕忧思地凝望着虚空。
哦,看来秦无炎正在思考非常重大的事体,也许,他不过是因为修为刚刚被废而略显颓唐,待思量清楚之后,便能够面对现实,重新考虑修习鬼王宗心法吧。碧瑶满怀希望地琢磨着,微微期待秦无炎能够下定决心,向她学习鬼王宗功法。如果心高气傲的秦无炎同意自己向他传授鬼王宗功法,那不就等于他成了自己实际上的弟子了吗?哈哈,成了我的弟子,看他还敢如此傲慢不驯整日气我,那时候,我就可以拿出师父的款儿来压服他了。碧瑶越想越得意,不由面上带了盈盈笑意。
秦无炎沉思半晌,略有些犯愁地说道,“附近的菜馆都吃腻了,该打发野狗去哪儿采买美味菜肴呢……”闻言,碧瑶气得脸都白了,一把抢过装着玫瑰糖的陶罐子,一跺脚,跑出门外。
“碧瑶,你如此欺负我这个没有修为的人,觉得心安吗……”听着秦无炎那遥遥的声音,碧瑶边解恨地吃着玫瑰糖,边四处寻觅野狗的踪迹。
找了大约一个时辰,碧瑶总算看见野狗溜着墙边,贼头贼脑的身影了。碧瑶飞身跃了过去,赫然发现野狗腰间的弯刀不见了,代之以一把粗陋的竹刀,她不禁惊讶地问道,“野狗,你的弯刀呢?”
野狗吓了一跳,哆嗦着说,“少主息怒,这不是和您讲过的嘛,每日给秦无炎买东西,花销大,我只好把法宝兵器什么的都拿去换钱了……唉,这次,秦无炎不光要糕饼蜜饯,还让我给他买了一大坛子酒。少主,我觉得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这才刚好了几天啊,能喝酒吗?”
哼,这个秦无炎,怎么还喝上酒了。碧瑶心急如焚,从耳垂上摘下一对翠玉珠坠子,扔在野狗手中,边吩咐野狗快拿这翠玉坠子换回法宝兵器,边快步奔向秦无炎的居所。
碧瑶打算弄清楚秦无炎究竟怎样,便没有进去,伫立在秦无炎居所的窗外,悄悄张望。只见秦无炎的模样和见到碧瑶之时全然不同,他坐在桌边,面前放着一叠纸,手里拿着一管láng毫,神qíng郁郁,手旁放着一个酒坛。他定定看着那贯穿手腕的伤口,眼里慢慢凝起泪来,拿起酒坛,猛地喝了一气儿,顿时,苍白的面容浮泛了轻浅的绯红,人也显得略有了几分神采,蹙眉深思,嘴唇微动,偶尔在那叠纸上写上一阵,而后,便显得很是费神的苦痛样子,微微喘嗽,嘴角现出一抹血痕。他扶着头,忧色满面,嘴里默默无声念诵着不知名的语句,随即,神qíng微变,好似受到重击一般,伸手按住胸口,身子一颤,唇边涌出更多鲜血。秦无炎毫不着意,拭去血迹后,抄起酒坛,喝了几大口酒之后,便凝神奋笔疾书,不一刻,便写满了几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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