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志同人之斩相思
渝都城的日子总体还好,但每月的解药终究是一个坎,虽然奉命来送解药的百毒子怕别人看出端倪,并不敢拖晚时间,但生xing恶毒的他,还是免不了寻机百般刁难羞rǔ一番之后,才恩赐似的抛下解药,扬长而去。
因此,一旦伤qíng稍好能够支撑着出门,秦无炎便踉踉跄跄地扶着木杖,整日徘徊在渝都城的街衢巷尾,酒楼茶社,希望能够找到合适的送信人。终于,寻觅了多日之后,在酒楼里边痛饮渝都城特产的桂花酿美酒,边眉飞色舞高谈阔论的一个中年汉子引起了秦无炎的注意。
“老子可不是等闲之辈,我可是狐岐山的座上客,谁都要买我几分面子,好比那个什么青龙圣使,他都要叫我一声前辈,前几日啊,还请我喝酒呢……”
闻言,秦无炎便慢慢挨了过去,恭敬地恳求道,“既然前辈和青龙圣使很熟,能不能帮我给他捎个口信呢?”
那中年汉子酒盖了脸,加上已经在围观众人面前夸下海口,便随口应承道,“这有何难,明日我便会动身前往狐岐山,回请青龙圣使呢,说吧!”
秦无炎低头道,“请你告诉青龙圣使,就说……无炎在渝都。”
他终是年少,怎知那汉子不过是在乱chuī牛皮,非但不是青龙圣使的前辈,恐怕连狐岐山坐落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托人送信之后,秦无炎便苦苦等待起来,若是体力允许,必要登上渝都城那魏然高耸的城楼,极目远眺,细细辨认每一个自天地茫茫处现出的人马行踪。
日盼夜盼,度日如年,倏忽间,竟然堪堪将要流逝一年的光景了,已是临秋末晚,秦无炎站在寒风阵阵的城楼上,身子冻得发僵,最后一次望了一眼那天地暮色jiāo织之处,扭头走了,这一日后,他不曾登高远望了,因为在寒风战栗之中,他已经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凡事要靠自己。
秋荻瑟瑟,碧河萧索,此qíng此景倒是与秦无炎的心境相合。他躺卧在渝都城外护城河的上游水清之地,脸上蒙着一袭黑色面巾,衔着一根芦苇细管,模仿着控妖笛的调子,细细chuī奏。毕竟这是要cao控毒物,还是不能显露真面目,让别人发现才好。
不一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条碧绿的竹叶青蛇被那曲调吸引,蜿蜒而来。秦无炎见引来了一条毒蛇,虽然才儿臂粗细,长仅三尺,并不令他满意,但也慰qíng聊胜于无,若加以□□控制,关键时刻还是可以用于傍身守卫。
芦笛稍长,需要修整,秦无炎伸手入怀,摸索小刀的时候,随手带出了一个透着暗紫血渍的青色布卷,他拿着那个布卷,哂然一笑,抛入滔滔河水之中。之后,他立在岸边,专心致志地chuī奏着芦笛,慢慢地,那碧蛇随着他的曲调昂首吐信,蠕蠕进退,正在他欣喜这条蛇渐渐服从□□,正自得趣之时,忽地青光一闪,那条蛇乌血横飞,竟然被生生斩成两段!
那蛇甚是生猛,虽然被拦腰斩断,但蛇头仍利齿毕露,上半截蛇身依然耸动蹿跃不已,秦无炎大惊,刚要查探qíng况,忽觉自己竟然被一股大力迅猛推出,不及防备便坠入冰冷的河水中。
“救命,我不会游泳!”秦无炎惊惶地扑腾着,寻隙呼喊道。扑通,一个淡蓝色的身影跃入河水中,恰好停落在秦无炎身旁,紧紧抱住了他。
正当秦无炎庆幸有人来救之时,抱住他的人也惊惶地大喊起来,“糟了,我也不会游泳啊!救命!”秦无炎要不是正在一个劲儿地呛水,听了这话,一定忍不住要破口大骂起来了。
那个人慌张之余,镇定下来,紧紧抱住秦无炎,使出千斤坠的功夫,一瞬间二人沉入河底,然后,那人双足奋力一蹬,跃出水面,伶俐地翻了几个空心跟斗,又毫无必要地回旋了七八圈之后,稳稳站在河岸之上。
惊魂甫定,那人甚是潇洒地甩了一下头,墨发水花四溅中,秦无炎看见抱住自己的那个人,是与他年龄相仿的少年,身材略高,长相还挺不错,就是那对圆溜溜的杏仁眼显得有点儿顽皮。
“哈哈,只要有了我这般功夫,根本不用学游泳!”那少年得意洋洋地自矜道。
他放下秦无炎后,大模大样地端坐着,一挥手道,“我救了你的命,你也无须介怀,行侠仗义是我的本分,千万别磕头作揖的……”
秦无炎不由惊诧地反问道,“我gān嘛给你磕头啊,刚才难道不是你把我丢进河里的吗?”
少年微微语塞,然后脖子一拧,辩驳道,“我是为了救你的命!要不是我随机应变,智勇过人,你就被那条毒蛇咬死了!”
秦无炎不禁嘿然,心中暗道,如果咬了自己的话,到底谁死还不一定呢,多半应该是那条毒蛇。但抬眼见那少年得意洋洋的模样煞是碍眼,秦无炎便忍不住诘责道,“这都是你胡思乱想出来的,你才没有救我的命呢,反而害了我那宝贝蛇的命!实话和你讲,我是跑江湖卖艺的,这条蛇是我好不容易才□□出来的,硬生生毁在你手里,你说,该怎么赔我?”
那少年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是这样啊,那可真是对不住了,你说,该怎么赔你?”
哇,这人怎么这么傻啊,这番话都能骗过去,见状,秦无炎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闷声不响地生起一堆火,脱下湿淋淋的衣裳便要架在火边烤gān。
秦无炎刚一脱下衣服,那少年便怪叫一声,捂住了眼睛。秦无炎笑问道,“怪不得细皮嫩ròu的,原来是个大姑娘假扮的,没见过男人的身子吗?”
那少年抖着手,指点着秦无炎颤声道,“别胡说,人家也是男人啦,只是……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疤啊……”
秦无炎背着身自顾自地烤着衣裳,平静地说,“都说了我是跑江湖的,养蛇总会被蛇咬到,少见多怪!”
那少年眼圈一红,摸摸索索打开了随身带的锦绣织缎包袱,从里面掏出一个大瓷瓶,递在秦无炎面前,边说,“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疗伤圣药,每日涂用便能消去疤痕,真的,可灵了,保管一点儿痕迹都看不出来。送给你,就当赔偿你的亲亲宝贝蛇了。”边挖出一块黑黝黝的药膏,细细涂抹在秦无炎脊背处的伤疤上。
“算了,算了,怕你了,好痒啊,敬谢不敏,有空时我自己涂吧……”秦无炎触痒不禁,手一抖,差点儿把衣服掉到火里去,连忙阻住了那少年。
寂静中,两人围着一小堆火,烘烤着湿透的衣服,气氛有点发窘,秦无炎便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少年郑重地说,“我姓曾,叫我书书就好了,我是青云弟子,从河阳城家中赶回师门,恰好途径渝都,便顺道来看看外公,但没想到他正在闭关修行,我便等不及,先走了……”
不过问一下姓名,竟然竹筒倒豆一般将自己的师门家底全抖了出来,还真是毫无戒心的一个人啊,真是够呆的。
“你叫什么名字呢?”曾书书问道。
秦无炎犹豫了一下,随口说道,“没名字,自小被人拐了,记不得名字,拐我的人也没给我取名字……对了,你这人好过分,年纪和我相仿,还让我叫叔叔,真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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