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南藤同人)三生只为你一人
眼前的藤真让我觉得很有趣,他会去演街头剧说明他有一颗热qíng向上的心,可是非黑即白的观念又让他看上去是那么幼稚偏激。我看着他,然后对在场的所有学生说到:“你们以为背熟历史课本就算懂得历史了吗?没有根的树被风一chuī就倒,不了解历史背后的意义根本没有资格谈革新,盲目跟从只会迷失自己。同一个天空,你们站在地面看和爬到树上看,已经有很大的区别,为什么不换个角度,让自己看得更远,看得更清晰,如果你们不信,也可以爬上树来看一下。”
话音刚落,就见那个不服输的少年爬上了我对面的那棵树,然后对大家说到:“大家看这颗树,表面上很粗壮,很健康,但其实已经被白蚁蛀过了,有很多dòng,就和这个伪君子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所以大家不要被他的表象给骗了!”
我听后,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说到:“不错,谁是谁非,每个人心里都应该有一把尺,自己去衡量。人云亦云是最愚蠢的事!”
正当我们辩论得如火如荼时,校长来了,他问我和藤真为什么站在树上,我告诉他我正在用一个很生动的方法为同学们上一堂历史课,而且还引起了一场激烈的争论,并且我希望同学们通过这堂课学会把目光放远一点,不要太肤浅,要有远见。
藤真刚要开口反驳,此时却被校长无qíng的打断了,校长说:“真理总是越辩越明,南先生如此用心为大家上课,我希望大家以后要专心。”
在校长的劝说下,在场的其他学生不再说话。待校长走了之后,我看了一眼站在树下的神宗一郎,只见他又慌乱的低下了头。
第18章 第三章
藤真健司: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确实觉得阿神这几天神神秘秘的,放学后也不再和我们一起去图书馆温书,反而一直忙着在打工。于是这一日,我和花形决定悄悄跟踪阿神来到他家。我们这才知道,原来阿神的父亲生了病,需要一大笔医药费。见到阿神家的生活如今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我决定帮助他。
晚上,当我回到家后,看到客厅里除了姑姑与姑父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男人,那个男人穿着西装,脖子间挂着听诊器,看上去像是个医生。
姑姑见我回来了,起身向我介绍到:“健司,这位是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医生牧绅一。”之后,她同样向对方介绍了我。只见牧绅一伸出了右手,出于礼貌,我亦伸出右手,可是握手之后他竟看着我失了神,抓着我的手不松开,直到我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他才回过神来。
虽然姑姑不停的夸赞牧医生的医术如何如何高超,可是我不以为然,他周身上下那种霸道的气质让我想要躲开,于是我随便敷衍了几句便离开了客厅。心想,姑姑把他夸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一定是又想给姐姐介绍男朋友了。
是的,我有一个姐姐,名叫藤真明/慧。是夜,我来到姐姐房里与她聊起此事,姐姐说除了堂本先生,她谁也不要。对于堂本先生我是了解的,他是早些年奶奶做主替姐姐请到家里来的教书先生,他沉稳睿智,虚怀若谷,温和谦虚,品xing端正。在日日的相对中,姐姐与他堕入了一场师生恋,虽然他们都曾努力过,可是终究敌不过世俗的眼光和两家家长的极力反对,最后被迫分开了。
姐姐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不肯屈服于传统礼教之下,勇于追求自由恋爱的女子,所以如今都快30岁了,仍然没有婆家,奶奶为这事儿都急坏了,可是姐姐丝毫不以为然。
之后,我和姐姐聊了许久,我把阿神家的qíng况对她道明,并向她借钱,她慡快的给了我20块大洋,不过却告诉我,借钱帮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她建议我向《新青年》投稿赚取稿费,我听后欣然赞成。
南烈:
次日上课时,我看到藤真一直埋头书写着什么,出于老师的职责,我上前,一把夺走他手中的纸,厉声问到:“你在做什么!”
他回答我,他要投稿,因为阿神的父亲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所以他想赚取稿费帮助阿神。看到他的理直气壮后,我下意识看了一眼纸上的文字:小huáng花在月色的映照下微微弯腰,轻轻抬头,露出天使般的笑容,母亲的笑容让我觉得她就像天使一样美,母亲啊,你是温柔的月,是守护我的天使。
看完藤真写的东西,我想笑但不得不忍住,我说到:“请问天使同学,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写什么!?”
藤真回答我,他写的是中国传统美德中人们对自然的热爱,是爱的哲学。我告诉他,他的文章感qíng肤浅幼稚,内容堆砌浮夸,纯粹因为生活圈子狭窄,不了解底层人民的疾苦,吃饱没事gān,为一朵小huáng花折断也可以伤chūn悲秋,毫无反抗黑暗现实的qiáng烈要求以及改革旧制度的革命激qíng,思想单向,幼稚,看不到对社会人民的一丁点关怀。末了,我将那张纸还给他,告诉他这只是一堆字,根本谈不上是文章,而且出版社也不会刊登!
兴许是我的话伤了他的自尊,只见他不再说话,而是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不过令我欣慰的是这一天放学后,神宗一郎主动找到了我,他将钱包还给了我,并对我说:“南先生,你的钱我拿去应急了,不过我会尽快筹钱还给你的。”
我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想不到他终于知错了。他向我道歉,说之前让我被所有同学误会都是他的错,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清者自清。
藤真健司:
我气愤的回到家中,来到姐姐的房间,姐姐问我是不是又要借钱帮同学了,我告诉她不是,这次我可不是要帮人,而是要整人!
第二天中午,当我和花形、阿神坐在饭堂里吃饭时,南烈走了进来,他打了饭菜坐在一旁的座位上。我见状,立刻拿着两个食盒来到他面前,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我猜你不想和我坐在一起吃饭吧。”
“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阿神他说我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请你原谅。”我措辞诚恳,他微微点头,见他相信了,我立刻递上其中一个食盒给他。这一次,他却婉拒了,于是我对他说道:“你不肯吃就是还不原谅我,我做了很久的,好歹你象征xing的吃一点吧。”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喜不自胜,心想那可是我特意给他准备的加了料的食盒,他吃完后准会拉肚子,看他还敢像昨天那样在课堂上羞rǔ我。为了亲眼看着他吃下去,我趁机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没想到当南烈打开食盒夹起一棵菜正准备吃进嘴里的时候,阿神冲了过来,他一把夺过那个食盒大口吃了起来。看到这一幕的我大惊失色,立刻站起身,企图抢夺那个食盒,就在这时,一口饭噎在了喉头,几乎快要断气了。南烈见状后,起身来到我身后,抱紧我,双手用力挤压我的胸口,一下,两下,三下,堵在我喉头的饭终于被喷了出来,他帮我捡回了一条小命。
之后他向大家解释他刚才那么做是为了让我的横膈膜受到挤压,压迫肺部,令空气将我喉头的饭bī出来,最后他说到,他在日本留学时念的是医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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