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结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 首页 > 同人耽美 >

(SD南藤同人)三生只为你一人

作者:天翊妈妈 时间:2023-02-19 21:04:30 标签:天翊妈妈

  一场风波过后,我找到阿神问他为什么要抢那个食盒,阿神这才告诉我,南先生真的是位难得的好老师。演街头剧那天,南烈拽住阿神的胳膊并不是要抓他去见军警,而是他捡到了南烈的钱包却不肯还给他,南烈才拉着他理论的。后来南烈还去过阿神的家中做过家访,当他得知阿神所说的句句属实后,并没有将阿神不还他钱包的事告诉他的父母。所以当花形告诉阿神我在食物里下了料之后,他想也没想就来抢夺食盒了。

  我这才知道我是真的误会南烈了,我责怪阿神隐瞒真相的同时不得不承认,南烈说我目光短浅还真是不假,我竟然在不了解全部事实的qíng况下出口伤他,还煽动其他同学一起罢课,企图赶走他,甚至离谱到在食盒里放巴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做得太过分了。

  南烈:

  一场风波之后,我才知道藤真竟然在送我的食盒里放了巴豆,真是幼稚又任xing。不过我始终觉得他品xing不坏,因为他有一颗乐于助人的心。

  这一天放学后,我看到阿神愁眉不展的坐在校园里的长椅上,陪着他的还有藤真和花形。我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原来阿神父亲的手术费到现在还没有凑齐。我想,也许我可以帮得了他。我走上前将近期得到的一个消息告诉了他们:京城米业大亨田岗茂一因为季节原因今年需要提早cha秧,所以这几日正在招揽短期工,因为时间紧,任务重,因此收入丰厚。

  阿神听后立刻表态要前往,而作为他的好朋友藤真和花形亦表示同行,末了,藤真看着我,好似在等待我的表态一般,我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之后的日子里,每天放学后,我就会和他们三个一同来到田间,撩起裤管,下田劳作。有一次,我们坐在田埂上休息时,藤真为我们一人削了一个梨。看着他递给我的梨,我犹豫了一下,可他却说到:“吃吧,没有料的。”我的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意,接过了梨,同时也看到了他脸上扬起的一抹笑容,我想,这是不是就叫做“一笑泯恩仇”?

  就这样,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拿到报酬的我们纷纷将钱捐给了阿神。阿神终于如愿凑够了他父亲的手术费。而对我来说,值得欣喜的并不只是这些,这段时间田间的相处让我渐渐了解到藤真温润如玉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刚毅的心,看来他并不是那种吃不起苦头的娇贵公子,我对他的好感不禁又多了些许。

  只是好景不长,事后不久,藤真的奶奶就找到了校长,并且质问我为什么要带她的孙子去做这样的事,要知道她的孙子可是藤真家的三代单传,出生名门,在家里是个十指不沾阳chūn水的贵公子,如今却像个农民一样耕作在田间。我告诉他,学生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报酬帮助他人,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们的争执最后还是在校长充当和事老下,才偃旗息鼓。

  晚上,为了庆祝这次顺利筹得手术费,我请他们三个一同来到了岸本的家中。

  第19章 第四章

  藤真健司:

  那是我第一次踏足南烈的住处,很狭小,很局促,可是我却觉得很温馨。我们几个和他,还有岸本大哥很开心的吃了一顿饭。席间他对我们说:穷并不可怕,人穷志不穷,只要靠自己的努力,一样可以很有尊严的生活,要让别人看得起你,首先就要自己看得起自己。

  听到他的这番言论,我分明觉得自己的心在悸动,而且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吃过晚饭,我看到他书桌上的毛笔断了,我便顺手拿了起来,他看到后,随口说到:“帮我扔了吧。”我应了一声,然后悄悄将毛笔藏了起来。

  怀揣着那支毛笔,我回到家中,匆匆关上房门,坐在桌边,凝视起那支毛笔,就像凝视着他本人一样。直到门口响起敲门声,姐姐走了进来,我才将毛笔收好,我问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她将手中的信jiāo给我,原来母亲生前助养的那个穷学生又给母亲写信了。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父亲是个纨绔子弟,最后死在大烟馆不足为惜,而我的母亲就可怜多了,名门闺秀,嫁了一个自己不爱亦不爱自己的人,一生孤苦,虽然勉qiáng守住了藤真家祖传的古玩店却仍是cao劳过度,英年早逝。

  我的母亲是个施恩不妄报的人,通过教堂助养了这个穷学生那么多年,却始终不肯透露给对方姓名。姐姐每每说起这些,总是一阵唏嘘,我有时会想,或许姐姐的xing格正是因为痛恨传统礼教之下的盲婚哑嫁才形成的吧。

  这一夜,我失眠了,脑海中南烈的音容笑貌挥之不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奇怪,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产生了这种感觉,难道这就是爱?我不禁想起了那个大齐皇子与魔教余孽的故事,断袖之爱,离经背道,师徒之恋,不容于世,爱上南烈,我已无处可逃。然而在传统礼教的谆谆教导下,我还是决定把这份朦胧的爱隐藏起来,我想也许过不了多久,这种感觉就会消失的。

  只是,事与愿违。次日放学后,我和阿神,还有花形一同走在大街上,阿神无意间在我的挎包中看到了那支毛笔,他一把夺了过来,仔细端详了起来,见笔杆上刻着一个“烈”字,他恍然大悟,脱口而出到:“不会吧,健司,你偷南先生的笔啊。”

  怕被他识破心思,我立刻将毛笔夺了过来,说到:“没有,是他不要了的。”

  阿神见我如此紧张那支笔,于是嘲笑我到:“你完了,你该不是爱上他了吧。同xing相爱你也太夸张了吧。”

  这时花形对阿神说到:“别胡说,师生之恋难容于世,断袖之爱更是离经背道。健司不会这么离谱的。”

  现在连花形也这么说,我忽然觉得很失望,果然,这种感qíng是难以启齿且为世不容的。不过阿神不这么想,他反驳到:“时代不同了,花形你这种思想落伍了,快点改变一下吧,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哦?健司?”

  那一刻,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他们谁是谁非,一时间,我无所适从。直到我的眼前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是南烈!?他去教堂gān什么?

  南烈:

  放学后,我又一次来到教堂,将信jiāo给了神父,只是当我再一次问起神父,究竟这位“无名氏”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时,神父说他也不知道,而且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告诉我,因为助养人曾经吩咐过。不过他让我放心,定时总会有人来收信的。

  我谢过神父后转身yù走,却看到了站在教堂门口的藤真,彼时夕阳从他的背后照she进来,因为背着光,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qíng。

  他见神父离开了,于是走上前来,问我:“你的助养人就是这个无名氏?”

  我点了点头,然后告诉他我一直都很想对这位恩人说一声谢谢,不过很可惜,他/她未曾给过我这样的机会,这么多年也只回过一次信给我。接着,我和藤真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因为之前收到母亲从老家寄来的信,她在信中除了嘱咐一些生活上的琐事外,还说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和花玲来北平看我。这样一来,岸本的那间小屋自然是住不下了,所以目前的当务之急便是尽快找到合适的房子安顿下来。

[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