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破财消灾
于是此事就这样定下来,回家的路上,哈德森太太叹了一口气,又说,
“我丈夫总说我被宠坏了,先前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到不如薇薇安一个二十岁的姑娘。”
如花疑惑地看着她,哈德森太太叹了一口气,又拍着她的手,对她解释,
“弗劳尔,你是个心细的好姑娘,能发现那个人的不对劲。他那块金表,确实顶得上济贫院院长十年的工资收入了!只是,像我先前那样义愤,这院长难免不会迁怒小汤姆他们,以为他们乱说话。倒是多亏了薇薇安圆场,拿安德森先生和下议院的拨款吊住他的胃口,又告诉他我们还会再去,这样他即使为了讨好咱们,也不会对那些可怜的孩子太过分。”
如花默然。一时思绪纷杂。
当晚,她提笔将这件事写进了书信里。
信是给乔治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直接想到了他。
也许是因为她的朋友除了他就都是如同乔治安娜那样的大家小姐,一派天真烂漫,又或者是达西宾利一样的少爷,倒是乔治,他恐怕会比他们多一些社会底层的经验呢。
只是如今这个年代,电报的发明还要等二十多年,如花看着那份信,心里真不确定乔治什么时候能收到它。
她呆坐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提笔又给乔治安娜写了一封信,姑娘们虽然天真烂漫,却不会拒绝为这样的事qíng出一把力,作为朋友,她也该帮着大家一起增长一点儿为人处世的经验啊。
作者有话要说: ~~~~~~~~~~~~~~~~~~~~~
这时候是1809年,距离《雾都孤儿》问世还有29年,距离伦敦开始治理泰晤士河还有五十年,距离傲慢与偏见故事的开场还有2年。
当然,由于达西的特殊,故事时间线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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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碎后续
如花的信件很快到了彭伯利,乔治安娜果然看得泪眼汪汪,她深深为信件里描述的那些孤儿的生活状况担忧,于是很快打包收拾行李,在这贵族们争相离开伦敦的季节十分反cháo流的来到了伦敦泰勒宅。
“哦,弗劳尔,我真想念你!”
“乔治安娜,我也想你!”
两个小姑娘拥抱了一下,穿过来这么多年,道长已经习惯了西方人的某些很直接的感qíng表达方式。
她领着乔治安娜进了家门,又用新鲜的银鳕鱼和甜美的果酒招待了她。
果酒这种东西,乔治安娜并不反对两个小姑娘稍微喝一点儿,她兴致上来的时候,甚至亲自带领着两小将新鲜的应季水果泡在酒瓶里,在地窖里防治两天,立刻就甘甜美味。
话说起来,泰勒宅的果酒由于安娜的热qíng好客,很早了风靡了整个社区。女士们都很喜欢小弗劳尔的发明创造,她们也自己尝试酿造,可是总不如泰勒家的口感绵滑,再加上哈德森太太的极力捧场,如花很快就成了社区了一等一的好姑娘。
这时候安娜奶奶绘声绘色地对乔治安娜讲述社区里的果酒风cháo,乔治安娜听得眼睛发亮,等她听到有某家夫人压着自家儿子来向如花献殷勤时,更是激动地脸颊泛红。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如花红着脸摇了摇头,她当然拒绝了,
“为什么?你觉得他不够英俊帅气?”
如花噗嗤一声笑了,
“不,不是,事实上他长得不错。”
在普通人眼里可能不算太英俊,至少比不过乔治,但是此人天庭饱满,地额方圆,乘祖上遗泽,自己又上进努力,关键还善良,如花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好挑的了,但……
“我只见过他一面。怎么可能答应他?”
乔治安娜不满地说,
“既然长得不错,那你就应该给他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呀?”
话是没错,可是如花的本质毕竟是一枚道长,虽然她几经穿越,对感qíng的事qíng也不算排斥,但既然一眼看出了此人和自己无缘,那么自然不需要再有后续。
只是这话却不能向外人道,故而如花岔开了话题,
“你知道他为什么来追求我吗?”
“难道不是他妈妈的要求?”
乔治安娜果然张大了眼睛,
如花摇摇头,说,
“他的人生总是自己的,况且琼斯太太也只是一句玩笑话。”
那可不见得!乔治安娜心想。单凭这两天住在泰勒家,每天到饭点就闻见一股子香味向外弥漫,就知道弗劳尔的厨艺一定不差,更何况她xing格还这样温顺柔和,而她的祖父和父母,又都给她留了嫁妆,虽然没有具体问过是多少,想来不会太少。
只是这一番见解却没有宣诸于口,乔治安娜问,
“那为什么呢?”
如花轻轻抿了一下嘴唇,
“他觉得我厨艺好!”
哈,果然!乔治安娜笑了。
“你为什么笑?”如花奇道,“你不觉得他这样无凭无据,就凭传言便来追求……很奇怪吗?”
乔治安娜止了笑,
“那个不见得,我倒觉得他很有眼光!”
如花低头,哎,果然她毕竟不是真的19世纪少女啊,看这思想上的差异大的!
“那么后来呢?你拒绝了他,他就这么放弃了么?”
如花犹豫了一下,事实上,这一位听说了她和乔治*维克汉姆的传言,又跑来问过她一回,如花自然是否定了,但她再次拒绝了那一位约翰*琼斯先生,这位先生却坚持宣称他保有追求她的权利。
“后来他去了苏格兰。”
据说是一位当作家的亲戚生病了,琼斯先生恰好是他的继承人,故而前去探望。
只是这话单独这么说,乔治安娜只以为是此人承受不住被拒绝的打击,故而放弃了,她私心里觉得若是真的喜欢,恐怕是不会被这些小挫折击退的,因此便掠过此人不提。
乔治安娜一笑,又和如花分享了她哥哥的近况,得知他前一段时间去了伦敦附近的朗博恩,遇见一座漂亮的花园,很想买下来,可惜花园的主人却不肯卖,为此还郁闷了几日。
如花心头一动,掐指一算,佐以乔治安娜的面相,心说这达西先生不会是红鸾心动了吧?
她把这话一说,乔治安娜就跳了起来,她跑了两步想要去bī问自己的哥哥,又觉得这成功率太低,又懊恼地回来坐下,
“哎呀,他一定不会说的。”
如花一笑,
“不是还有宾利?”
然后乔治安娜也笑了。
随后两人渐渐说道了济贫院的事,qíng绪难免低落了下来。
当晚乔治安娜回到达西宅,向哥哥提出想和社区的人一起去看看,谁料达西竟然不同意。
“这太危险了!亲爱的!你在家里恐怕不知道,这些人可怜故而是可怜,却也藏着不少jian猾恶徒,不适合淑女靠近。”
他一边说一边皱起眉头,心里甚至有点儿埋怨弗劳尔和乔治安娜说这些事qíng。
“可是!”乔治安娜红着脸据理力争,“大人也许会有不好的,孩子们却总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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