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破财消灾
这时候年轻妇人已经一边安慰着老太太,一边向街道口走去。
如花的心“砰砰”跳了两下,她飞快地向他们跑去,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行人,也只是大声说了“对不起”,
“哎,阿姨,你们等等。”
年轻妇人不解地回头,皱着眉头问道,
“你还有什么事?”
如花的脸色因为奔跑而通红,她将一张平安符塞在妇人的手心里。
“这,这是九华山清虚观求的,平安符。”
年轻妇人愕然看着她,一瞬,眼睛红了,她低声道,
“谢,谢谢。”
如花看着这人神qíng悲切,心下叹息,口中却说不出别的安慰的话,她憋了一会儿,只憋出一句,
“一路平安。”
年轻妇人看着她,用力咬了咬嘴唇,然后点了点头,
如花看她面相,是xing格坚毅、心有良知之辈,于是心中一清,笑了一下。她刚准备转身离开,那妇人忽然张开手臂,紧紧拥抱了她,
“小丫头,你也平安。”
咋暖还寒!
妇人猛地松了手,扶着自家老人,转身离去了。
如花看着她们的背影远走,那温暖坚定的拥抱却还留在心里。
“人道多艰啊。”她又是一笑,“罢了,不可qiáng求,总会峰回路转的。”
她回头捡了行李,心想着卖烧饼的一家已经不能投奔了,当务之急,应该找个落脚之地。这时候时至中午,如花的胃里却一阵冰寒,隐隐又有些绞痛,她又拿着铜钱卜了一卦,
“东西南北,吉在东南。”
她脸色虽白,却一笑,向着东南方慢慢走去。
***
这一路途径一家面包店,如花拿着新到手的订金,顶着店老板奇怪的眼神,给自己买了一个热腾腾的面包。
她大口吞咽,迅速解决了午餐,还对那老板称赞了一句。
老板眉头一皱,也没有多说什么。
如花吃了面包继续朝着东南走,她拎着重重的行李,想了想,虽然“爸爸”谢先生不允许如华在十八岁前动用道术,可想来也是怕小姑娘年纪小,把握不好分寸。换成了如花就没有这个顾忌了。
师傅在世时常说,‘人生贵得逍遥。’故而如花也不拘谨,找了个公园的长椅,取出了符纸朱砂,乘着四下没人,自己画了一张轻身符。
符箓往行李上一贴,果然轻了不少。
于是她拎着“徒有其表”的箱子,捡着大路观光了一番伦敦市区,见那些异国的建筑,也觉得新奇有趣。
她途经泰晤士河,也曾停下来眺望;见到有警察驻守的建筑,也只把自己当做游客,笑一笑便坦然的经过。
如此,虽然不少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是好奇,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儿居然是个“大力士”,能提得动这么大的两个箱子。甚至于,还有一位绅士来问如花需不需要帮助。如花心qíng大好,想了想卦象只说不必,顺便诚恳地道了谢。
“祝您好运,先生!”
两相告别,如花继续兴致勃勃地参观伦敦。
说起来,她从小生在向下,后又进山清修,连看个电视都是师兄后来捐助的。如今倒好,一朝穿越,正好免费旅游了。
如此一路向东南行。
等到了傍晚,如花的胃又有点儿疼了。
果然□□说得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修道也不能罔顾身体呀。
所幸她很快就在一条繁华大路旁发现了一家餐厅,
其名曰:Chinese Restaurant
看装修,倒是jīng巧。里面的服务员有中国人、也有白种人。但这显然是一家高档餐厅了。
如花眼睛一亮。
如果卦象没错,这里就是她的机缘所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 ~~~~~~~~~~~~~~~~~~~~~~~
吼吼,男主角已经出场啦!
~~~撒花~~~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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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缘”门外
huáng昏时一阵风起,冰冷冷有些刺骨的痛。
如花把行李箱摆在台阶侧面,靠着透明的玻璃大窗坐下,玻璃里面贴着几页彩色的绘画和装饰。其中一幅描绘了一条特别胖的龙,那龙的两只眼睛又大又圆,眼神里全没有一丝威严凶猛,反而满是亮晶晶怪诞的可爱。
哦,那龙还有一对翅膀。
看样子,像是翩蝠的翅膀。
这些年久居深山、远离红尘声色的如花好奇地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出手描绘那龙的形状。
窗户的内侧已经起了一层淡淡的雾,隔着一层雾蒙蒙的白,一只稚嫩的小手忽然点在玻璃上,刚露出一点儿粉嫩,手的主人就因为那玻璃上传来的沁人的凉意而退缩了!
这qíng形按理说并不多明显,可是好巧不巧,这轻轻一“点”却正好被屋内端坐着的人收入了眼底。
卡尔*霍克利,美国钢铁大王的儿子,他这时候正百无聊赖地用银质的小勺子搅拌着杯中的红茶。
“我并不以为来自中国的红茶要比别的地方,比如印度,更好。”
他身侧站着一位大厨打扮的中国人,单凭身材而论,他显然不是一名合格的大厨。但是,
“但是,比起印度的咖喱,我本人更喜欢你们的左宗jī。”
“多谢您的夸奖。”
没有犹豫,大厨熟练地鞠躬,神色毫无破绽地谦恭。一点儿看不出来他在心中腹诽某些非要在红茶里家糖块和牛奶却还理直气壮批评红茶的英国人,以及左宗jī和咖喱在他看来压根没有什么可比xing这个悲催的事实。
天大地大,顾客最大。
不就是鞠躬们?国内的人还有不少下跪呢。
只要腰挺得直,鞠躬又算什么?更何况这鞠一躬还能换不少小费!
卡尔扯下餐巾,优雅地轻轻碰了碰嘴唇,再以微小到jīng妙的弧度对大厨点了点头,添一分则有失矜持,减一分则让人看不出来这是点头(……)。
大厨不着痕迹地瞥见他的表qíng,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他再鞠一躬,礼貌地后退,卡尔表示食物和服务都让他今早受挫的自尊心感到满意,他隐晦地瞥了一眼站在自己另一边的新聘用的男仆。
男仆……正对着桌上剩下一半的chūn卷和四分之一左宗jī流口水……咳,这年头中国菜是贵族和有钱老爷们的专属,作为一个地位低下的仆人,他还是第一次进中国餐厅,天知道他光是忍着不让肚子叫得太响,就已经忍的很辛苦了……
总而言之,专注于chūn卷和左宗jī的男仆他理所应当地错过了主人让他结账给小费的小眼神(卡尔:绝对不是我做得太隐晦;男仆:……)
卡尔大怒,这没有颜色的蠢笨仆人!他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男仆猛地回神,
“哦,哦哦。”
他手忙脚乱掏出了小费,代替主人奖赏这位把jī做得令人垂涎的大厨。
卡尔心中怒火蹭蹭往起窜!他深呼吸,努力不在公众场合失态,内心里却越发坚定地认为自家需要再雇佣几位优雅得体、聪明灵巧的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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