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予糖
末了,又补充道:“手也不行!”
“你直接说让我嘴一个不就好了?”叶相予好笑,等反应过来,二人都红了脸。
“算了,回家吧,大街上影响不好。”这回,唐夏主动妥协了,他不怕,既然叶相予有所动摇,那他迟早是自己的。这迷一样的自信也不知像谁。
叶相予心头的悸动仿佛有了归宿,那埋藏许久的秘密,不用再一个人背负。
第20章 第 20 章
唐荫按着模糊的记忆,寻到叶相予所在的小镇。她依稀记得,那个活蹦乱跳的傻小子在自己面前夸夸其谈,妄图说服自己同意弟弟搬去与他同住的样子。
“荫姐姐,荫姐姐,你看,这是我画的图纸!”慡朗的少年挥舞着手中薄薄的纸张,逆着山光奔来,却一下扑进了自己弟弟的怀里。
年轻的无忧的笑脸,不知道这些年,变成了什么模样。唐荫想起自己曾愤怒地给了那张脸一记响亮的耳光,手掌心便隐隐作痛。
不应该怪他的,但看到弟弟的骨灰,她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不是说会将人平安无事的带回来的吗,不是说过等战争结束就一起好好过日子的吗,怎么了,为什么食言了?叶相予,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弟弟为你去死?
然而当那个青年,抱着弟弟的骨灰,坐在山崖上撕心裂肺地哭泣的时候,唐荫便彻彻底底地后悔了。
这么些年,不知道你好不好,若是好,愿不愿意听姐姐一句对不起,若是不好——唐荫不敢再想下去,剪不断,理还乱。
瘦高的青年站在东街那棵柳树下,望着她一步一步走来,面带微笑,举止从容。
“唐姑娘。”
“邱先生。”
没有寒暄,二人心知肚明,时间不多了。
“唐姑娘,前几日的飞鸽传书可曾收到?”邱涵生问道。
“嗯,有劳先生了。”唐荫感激着,“这些天尽顾着赶路,我儿可好?小予呢?”
“都好,只是恩公记起了不少往事,怕是尸毒压不住了。”邱涵生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边走边说。
“我已派人前往青岩请药王孙先生,过段时间便会有回复。另外,宫姑娘曾去找过恩公,提醒他曲烟将有所动作。”
“小娴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奈何优柔寡断,对我夫君亦是执念过深,当年才会铸成大错。”唐荫的脑海里突兀地浮现曲烟的脸,头疼yù裂,抬手扶住额角。
“唐姑娘可是身体不适?”邱涵生关切地问道。
“罢了,谁没个念想呢?”唐荫似在自言自语,摆摆手,继续说道,“我当初让我儿去刺杀小娴,本就是唬他出堡的噱头,没想到他竟和小予碰上了,也是天意弄人。”
“这——”邱涵生犹疑了一下,“小公子闲散惯了,恩公那天恰好在街上吃面,可能饿了什么的,就上前搭了几句话,一来二去,就熟了。”
邱涵生便是那个常年化装成算命的老乞丐,盯着叶相予动向的人。如今已是丐帮一舵之主,身份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只是生xing稍微腼腆了些,这些年都未曾与叶相予多话,唐夏来了之后更是只敢躲在暗处。这不,撒个谎都漏dòng百出。
他一点都不敢如实告诉唐荫两人现在的状况,她快要从姐姐熬成丈母娘了,说出来,恩公不得被扒掉一层皮?
“哈哈,你不用替他找借口,”唐荫的眼神黯淡下去,“我生的儿子什么xing子,我还能不清楚?夏夏资质平平,断不可能成为优秀的杀手,我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何况还有个曲烟虎视眈眈。我本以为对他严苛些,他便会自我长进,没想到只是让我母子二人生分了。”
“唐姑娘,邱某人都明白的,你不必自责,过几天见到小公子再好好聊聊也不迟。”邱涵生宽慰道。
“呵,先生好心,我清楚的,我不是个好姐姐,也不是个好母亲。”唐荫苦笑,酸楚的感qíng压抑不住,几近落泪。或许,所谓的近乡qíng更怯便是如此了。
邱涵生沉默了,相较于命运纠葛的几人,他的目的就相当单纯。当年安史之乱,枫华谷中,叶相予曾救过他逃难的一家人,进入丐帮也是机缘巧合。如今有能力回报,邱涵生无论如何都要拉叶相予一把。
“唐姑娘,时候不早了,你先休息,明日我们再做打算。”邱涵生将人领到一处住宅,“这屋子的后门通巷,沿着小巷直走,左转,便是恩公的宅子了。”
言下之意,二人皆是明了。
“多谢先生了。”唐荫行了个大礼,转身进了屋。
邱涵生不便打扰,想着让人单独冷静冷静也是好事,就去处理其它事qíng了。
而事件中心的叶相予,还在为明天吃什么发愁,自从坦白了心迹,唐夏就越来越像个混世魔王,居然学会挑食了,小东西,饿死你了算了!
第21章 第 21 章
裴衍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么láng狈地出现在曲烟面前。他不过是心qíng低落,去酒肆沽了点酒,回来没喝两口就被药倒了。现在,他全身□□,被铐在chuáng上,动弹不得。而始作俑者正蹲在chuáng边,撑着脑袋,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裴大夫,你可醒了,我等得好辛苦!”曲烟笑着,“感觉怎么样,好不好呀?”
裴衍别过脸去,不说话。
“裴大夫,你为什么不理我呀?咱们之间的qíng分竟这么淡薄么?”曲烟伸出食指,不轻不重地在裴衍的小腹上画着圈圈,“来嘛,陪我说说话嘛,我好无聊啊!”
“无话可说。”裴衍暗暗运转体内真气,发现竟不见丝毫,心下有些慌乱。
“裴大夫,你别挣扎了,我又不会害你,乖乖躺好就行,毕竟你也曾是我授业恩师,我怎么会舍得取你xing命?”曲烟咯咯直笑,仿佛还是那个天真的少女。
裴衍脸色发白,不堪的往事席卷脑海,顿时恶心起来。
“曲烟,你我早就恩断义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裴大夫,别这么绝qíng嘛,我可喜欢你叫我小烟了,来,再叫两声。”曲烟仍是满含笑意,用尖锐的虫笛在裴衍身上划开一道一寸来长的口子,鲜血一点点地渗出来。
似乎是觉得伤口开得不太满意,曲烟又小心地刺了进去,拨开皮肤,将鲜ròu翻出来,整个过程,裴衍都没有哼一声。
“裴大夫,你可真倔,大概是不怕疼的。”曲烟又划开一道口子,继续着动作,那专注的神qíng如同是在jīng心打磨一个玩具。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裴衍竭力稳住气息,他的预感很糟糕,尽管他从来都没有猜透过曲烟。
“没什么,就是来办事,顺道看望看望您啊!”曲烟满不在乎,“哎呀,这道不好看,我再来一次。”
裴衍咬紧牙关,大汗淋漓,咸涩的汗水渗进伤口,更是雪上加霜。
“我们难得聚一聚,今晚就不要睡了吧,好好玩玩。”曲烟从头上取下一枚银饰,钉入皮肤深处,疼得裴衍四肢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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