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
——原来是为这个。季白松了半口气,指天誓日保证自己清白无暇一口那玩意儿都没碰过,还急中生智把洪少秋保住他没试浴盐的事给说出来了,大大渲染了一番自己当时如何危险,试了就身染毒瘾,不试就立刻玩完,多亏洪少秋挺身而出把自己救了。说完挤眉弄眼去搂季二哥:“哥,你说,咱老季家的爷们儿得知恩图报不是?”
“哦,怪不得一口一个洪哥的叫着,我看你对我和老大也就那样了。人qíng最好别欠,国安那边老头子熟,回头看看能不能帮点忙。”季二哥脸上的表qíng松了些,翻出盒烟给他,“抽不抽?”季白从小见惯了这种过滤嘴差不多占到一小半的白盒特供,知道是二哥从老头儿那里昧下来的,当下扥出两根来和亲哥一人一根,剩下的自己揣兜里了。这时洪少秋已经换好了胎,找了块破抹布低头擦手上的油污,季白看着他侧面从额头到下巴的轮廓,心想幸好老子随机应变宁死不屈,要不然这个长相要是被二哥揍一顿挂了彩才亏呢。
季二哥是用拉练的名义连夜把军区特务大队拉出来的,也没在镇子上多停留,直接把两个人连同奈温一起捎回昆明。到了昆明洪少秋就说要先回去写这次行动的报告,在某个十字路口拉开门下了车。季二哥等下个红灯的当儿回头看了眼有点心不在焉的季白,伸长了胳膊敲了他一记脑门:“诶,想什么呢你,跟我回去吃饭,老头儿等好几天了。”
“那什么,哥,我也得先把结案报告写了,”季白顺口抓了个理由,“再说了,最好等他气消点我再回去,你先帮我解释解释啊哥。”
他推开门跳下去,穿过车流往路边跑,速度飞快,几乎是人影一闪就看不见了。季二哥刚想下车去追,红灯转绿,后头的车不耐烦地按着喇叭催他快开。“这小子……”他嘟哝一句,有点头疼:今晚老头儿的拐棍大概又要雷霆万钧地敲下来了。
季白没追上洪少秋。他像是一条回到了海水里的鱼,在这个燥热杂乱的城市里消失无踪。为什么要追他,追上了又要说什么,这些季白统统都没想好,大概可以归结为某种习惯作祟?他在洪少秋下车的那个十字路口站了一会儿,冲动渐渐平息,打了个车回队里写报告。
队里没几个人,最近赶上626国际禁毒日,人人都忙到飞起。季白的办公室还是老样子,桌面也还gān净,他开了电脑开始噼里啪啦地敲。怎么取得毒枭信任,怎么在边境经手“快递”,几次和其他马仔去果敢的qíng况,对奈温的印象,然后就需要写到洪少秋了,季白沉着脸打拼音,输入法默认的第一选项是红烧球。他没绷住,对着画风明显不对的红烧球乐了会儿,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删掉,重新再来。
洪少秋。
那些印象最深刻的事qíng都不能写,没法写。季白拉开抽屉,里头放着个烟缸,这大半年下来他烟瘾见长,刚抽了没两口,有人敲门。
“进来!”季白狠狠嘬了一大口,本来就没多长的特供烟烧到过滤嘴自己灭了,他漫不经心扔进烟灰缸里,抬头发现推门进来的是洪少秋,公事公办一本正经地拿着份装订好的卷宗:“季副大,协助兄弟单位调查,需要你签个字。”
他觉得有点昏头昏脑,但洪少秋不给他昏下去的机会。卷宗摊开在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右手里被塞进一支笔。他低头找签字的位置,洪少秋已经从后面贴着他,搂着他的腰往下摸。
季白被摸得受不了又挣不开,老实说他也并不太想挣开,反应来得很快,洪少秋大概也差不多,轻轻喘着去啜他脖颈耳后,牙齿磕一下耳尖又放开,手指伸进他裤子里去,隔着内裤爱抚他,指尖点在那话儿顶端不依不饶地揉,指甲覆着布料划在开口处,些微的疼,然而却让人硬得更厉害。
“你怎么知道……我回队里了……”
季白两只手抓着桌沿,卷宗仍然在他面前,但他什么字也看不清,眼前的一切都是花的,耳朵里血液奔流的声音像江水发了汛,膝盖发软,必须抓住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留住最后的清醒,不然就会被汹涌而至的yù望拖到水底下去,再也别想上来。
“想知道就能知道。”洪少秋cha进他裤子里那只手掌从前面沿着腰侧转了半圈,指尖这回摁住更要命的地方。
“办公室……不,不隔音……”这是他现在能想到的最好的理由,洪少秋在他耳根子底下笑得又低又磁,整个胸腔贴着他后背震:“你别出声不就行了?”然后又恍然大悟似的,“差点忘了,估计你控制不住。”
季白的拉链终于被拉开,裤子扯到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洪少秋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他半张的嘴唇,吐息里是诱惑也是命令。
他说:“不管多慡也不许叫!”
妈的,怎么有这么……脸大的人!
32 世界上最小的湖
季白撑着桌沿好容易站住了,洪少秋又推了两下他的后背,手心火热。他咬着嘴唇顺从了暗示,身子往前折过去,前面那根硬得要命的东西就直戳戳抵在桌面上。办公桌贴了一层木皮冒充实木,纹理粗糙,赤红的guī头在木纹上蹭过去,顶端的孔眼摩擦之间扯开了些,被刺激得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往外淌着水。其实也就两天没做,而且和洪少秋做的次数说起来并不算多,季白觉得自己不应该、也不至于这样渴,但身体不管那一套,会yīn连同囊袋都绷着,刺激着更后边一点的入口,那里期待得甚至有点发紧。然后就是两根手指蘸着润滑一路滑进臀fèng里去,按压xué口周围的褶皱,指节破进去一点,绕着圈又揉又摁,打个转又出来,滑腻浓稠的润滑带点凉意,很快就被yù火暖成温热的,顺着会yīn往下淌,又被洪少秋的手指压着抹到大腿根上去。
“腿并好了……”洪少秋舔他耳朵后头,“夹着我。”
下一秒洪少秋就把yīnjīng捅到他腿根儿那条窄fèng里去,玩儿似的动了几下,弄出一点很轻微的水声。季白嗓子里gān得快冒烟了,大腿内侧的皮肤足够嫩,也足够敏感,jīng身在大腿和会yīn上慢条斯理地磨,guī头戳在鼓胀的yīn囊上又滑开,腿根湿淋淋的热,像要被磨出火。洪少秋每动一回都忍不住在他耳根边喘,腿间被xing器不停抽cha让他莫名有了点被亵玩的羞耻感,想去咬这人的手心泄愤,但洪少秋把他的嘴捂得特别严,他试了好几回也咬不着,洪少秋湿漉漉地吻他耳朵下方的颌角,舌头从青色的血管上舔舐过去:“……想咬?待会用这儿咬我,咬断了算你本事——”
他说着的时候,两根手指终于完全进到后xué里去,xué口本能地含着手指吸啜,竟真的像是另一张嘴。洪少秋抠挖戳弄着肠壁,下身也按着同样的频率在他的大腿中间抽cha,季白浑身发烫,忍不住伸手下去握着自己胀痛的yīnjīng,来回动了好几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连他动作的频率也和洪少秋完全一致。
他短暂的出神被洪少秋抓住了,三根手指并起来揉上前列腺的位置,力度不大,更像是稍微重一点点的抚摸,但勾起快感是足够了。季白嗓子里滚出微不可闻的短促呻吟,整个人从腰到腿根都在抖,背上的T恤被汗水慢慢湮湿,两片蝴蝶骨的地方湿得尤其厉害。洪少秋含住他后脖颈上一小块皮ròu吮出红印子,手指在他身体里翻搅拨弄,搅得季白脑子里全是浆糊,屁股有意无意地向后贴着洪少秋小腹,蜷曲的耻毛扎在臀尖那点地方上,却连骨头fèng里都痒起来,每个细胞都叫嚣不已。他渴得不行,迷迷糊糊去舔洪少秋的手心,舌尖cháo热,舔了一下就收回去,隐忍里带着那么点儿引诱。洪少秋粗喘着把自己从季白腿间拔出来,沿着臀fèng一寸一寸向上,最后停在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