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
“其实我刚一下车就后悔了……”
顶端楔进去一半,胀得厉害,季白听到洪少秋在说话,然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进得更深了些,上次也是这么大么?他伸长脖子深呼吸,肠壁翕张着绞住入侵的xing器,软热滑腻的黏膜自发蠕动吸吮着yáng句,洪少秋舒服至极的叹气,又往里头缓缓推了一截,“我想……可能应该和你再多待一会儿,”他gān脆松开捂住季白的手,把人彻底压倒在桌面上,两手掰开紧实的臀ròu让ròu棒尽根而入。季白嘴唇无声开合了几下,洪少秋把他T恤撩上去一点,大拇指按在腰窝里掐住他的腰固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笑,笑得很温柔,又伸手擦过他湿漉漉的两片薄唇,在唇角轻轻揉一揉:“不过,就一会儿……好像也不够。你懂吗?”
洪少秋动作不算激烈,然而深重缓慢,硕大的guī头贴着最要命的地方碾过,停一下,后退,然后再来一次,jīng身上的青筋血管像是要嵌到肠ròu里去。季白里头紧而软,洪少秋几乎控制不住,掐着他的腰退出来一点,额头上全是汗,滴滴答答落到季白腰臀jiāo界的地方,季白觉得那汗热得像铁水,能把自己烫出窟窿来。他反手去摸洪少秋的大腿侧面,肌ròu硬硬的,紧绷着隆起老高,洪少秋倾下身子吻他汗湿的后背,声音很低:“实在忍不住就叫出来吧,不怕,以后咱们不在这儿混了,我打报告调你去国安。”
洪少秋这回算是知道他不怕快,反而更怕一下一下的慢来,再顶进去的时候就格外慢,咬着牙忍着不肯上来就顶到最里面,擦着前列腺磨过去,慡得季白在桌面上直发抖,手指使劲抓住洪少秋的大腿,嘴唇翕动了一下又把所有呻吟吞下去,连喘息也刻意控制,憋得整张脸又红又涨。洪少秋皱了眉去捏他脸颊,季白鼻息火热,两片薄唇紧抿着,洪少秋捏住了要他开口的时候坚决地摇了摇头。
——真犟。
洪少秋伸手下去想帮季白打出来,他自己也快了,想让季白先she出来再说,然而触手所及的地方一片凉湿滑腻,季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去了一次。他笑得得意,重新噙了季白耳缘,把每个字都用气声儿喂到他耳朵里:“在办公室,所以季副大特别来劲?”
季白闭着眼睛没理他,洪少秋越发猖狂,手指按着季白顶端的小孔揉搓:“让我看看shegān净了没有……”季白含混地呜咽了半声,后xué紧紧裹着ròu棒吞吃,洪少秋头发根儿都是麻的,犹豫了一两秒之后狠狠挺腰抽送了两回就拔出来she在季白后腰上。他she得很多,白浊从铃口里一注一注地涌出来,把季白的腰窝填成世界上最小的湖。
他想独占这个湖。
33 才好上,亲嘴儿这事哪有个够啊
季白反手摸了一把后腰上的láng藉,他还没缓过来,身上软得厉害,gān脆在桌子上又趴了一两分钟。洪少秋从裤兜里变出包纸巾给他前后收拾gān净,细致得跟伺候祖宗似的,他也心安理得地受着。等擦抹完了起来动动胳膊腿觉得没什么大事,季白眼角耷拉着点了根烟,并不看洪少秋,有点虚张声势的不耐烦:“见好就收啊,cao也cao完了,不走还等着我请你吃晚饭是怎么着?”
他眼睛生得圆,平常看人的时候就显得真诚单纯,眼角微微垂下来是思考,或者为难,哪怕俩人刚认识他冲洪少秋耍横的时候也从没像现在这样,不高兴明摆在脸上,还带着点心灰意冷的意思。洪少秋伸手去捏他下巴,季白偏头想躲,犹豫了一下,还是被洪少秋捏住,硬生生给扭回来让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怎么了?这是嫌弃我不该来?”
季白不吭气,闷头抽烟,洪少秋大拇指在他嘴唇上蹭过去,挪到嘴角的时候往上轻轻扯成个近似微笑的角度:“说话,平常你不是话挺密的吗。”他想到一种可能xing,gān脆把季白嘴里的烟拽下来自己抽了一口,“还是说你怕你哥知道了打你?”
“要打那也是打你啊,还得是往死里打那种,怕了吧?”季白龇了下牙,洪少秋没看出凶来,只觉得可爱,嘴里的烟还没吐完就吻了过去,季白这回没躲,搂着洪少秋的脖子好好亲了一回,舌尖送到他嘴里去,主动勾着洪少秋的舌头缠在一起。
“那就打呗……”洪少秋手托在他屁股上,俩人亲到那点尼古丁的苦味都散了才意犹未尽地分开,“打我个半死也算值了——诶这什么烟?”
指间那根烟没有任何标识,过滤嘴长到占了整根烟的一小半,烟丝金huáng芳醇,洪少秋烟龄很有些年头了,这么够劲又不辣嗓子的也就抽过一回而已,还是沾了别人的光。那时候他比现在的季白还小好些,是个才进国安的生瓜蛋子,只有在门口执勤的份,半夜的时候首长的大秘出来抽烟,也分了他一根。
问题在于,那位的级别……洪少秋又抽了一口,烟叼在嘴上,俩手把刚才往前挪了半尺的办公桌拖回原处,重新翻开前头几张被抓得起了皱的报告递给季白:“先把这个签了。”
季白低头签在最后一页,手上力道没控制好,笔尖几乎要把纸给划破,签完了又翻抽屉去找印台,自觉在签名上捺了个鲜红的手印——审犯人录口供的时候也是这套程序,他习惯了。洪少秋弹掉最后一截烟灰,把烟头往地下一扔,踩上去重重碾了一脚,抱着季白的腰犯浑:“我不管你爹是谁,官有多大,我认识的是季三儿,睡的也是季三儿,和别人没关系——好我说完了,该你说了,愁什么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塌下来了哥哥不是还比你高那么点儿嘛,我给你顶着。”
“说得轻巧,”季白拍拍他勒在自己腰上的手,“我哥知道了最多打你一顿,哦,两顿,我有两个哥哥。要是老头子知道了,”他停了停,不怎么qíng愿地说下去,“大概得一枪崩了你,再反手崩了我,谁先谁后不一定,但估计咱俩得死一块儿。”
“那不行啊,咱俩还得为建设祖国至少奋斗五十年呢。”洪少秋蹭着他的屁股,言外之意昭然若揭,“再说不审就毙也不符合依法治国的政策啊。合着你家老爷子是个bào君,就没人揭竿而起反抗qiáng权什么的?”
“什么bào君,那是我爸。”季白掰胳膊,“热,办公室空调不好,你撒开。”
“好容易抱上大粗腿了,一撒手你跑了我上哪儿找人去。”洪少秋去亲他脸颊,“我说真的,你调国安来吧,我想办法弄个编制。这案子完了我最多能在云南待一礼拜,我们纪律严,一集中两三个月不让联系外人是常事,内什么……我想多跟你待着。”
这大概是洪少秋说过最近似于“我爱你”的话了,说完自己都有点牙根酸得直哆嗦。季白心里忽如其来地软了一下,余光里洪少秋的眼睛十分坚定,虹膜上满满地映着个小小的人影,那是自己。
“要是咱俩没有结果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怎么会没有结果,努力过了肯定有,但结果好坏就不一定了。最好的结果呢,老爷子被咱俩一番真qíng打动,我跟着季三公子吃香喝辣,火箭式升官,等于少奋斗二十年,不,三十年。”洪少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说到最后自己都绷不住要乐,季白gān脆盒盒盒地踢他脚踝小腿,洪少秋美滋滋吧嗒嘴,“啊,前途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