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
季白扬扬眉毛,再一次握住洪少秋完全充血勃起的yáng句,舌尖绕着耳廓舔了一道:“没有润滑,要不你先she一回?”他拇指食指拢成个圈儿箍住guī头,大拇指摁着顶上的开口揉搓了两下,洪少秋除了喘得急促点别的倒是都还好,光听说话时那四平八稳的语气还以为是局里开表彰会上台发言呢。
“三儿,这是在你家,别闹啊。”
季白乖乖的哦了一声,但并不撒手,手里这根突突直跳的ròu棒很明显和洪少秋有不同意见,翘得比平时更高,几乎戳到小腹,柱身鼓胀得血管都微凸出来,可惜今天大概用不上。他手腕刚转了一圈,洪少秋已经重重倒回chuáng里,并着大腿想去推开那只使坏的手,态度又不怎么坚决,季白便趁势彻底扯开他裤子拉到膝盖以下,小指灵活又刁钻地搔他会yīn,另一只手发力揉搓了两把大腿根儿,声音压得低低的:“啧,才几天没做,怎么硬成这样?”他无声地笑,不是洪少秋熟悉的盒盒盒盒,只胸腔跟着共振出个熟悉的频率,手上不依不饶地继续弄他,“硬也白硬,今儿该我了,你待会别出声啊。”
洪少秋闭着眼睛喘得更厉害了些:“咱俩平常到底谁声儿大啊,一来劲了就什么都瞎jī巴往外喊那人你认识吗?”
季白盘新核桃似的玩儿他的yīn囊,特别坦dàng:“我声儿大,我瞎jī巴喊,所以今天得我来啊,你在上边我怕控制不住叫得邻居都知道了。”这话说得又直给又骚qíng,洪少秋让他弄得把持不住,没几下就she的他满手都是。季白也一点没糟蹋,全抹在他股fèng里,指尖绕着皱褶捻了两圈,洪少秋喘着搂住了季白肩膀,在他脸颊上咬了一口:“要来就快点,小心待会你没等开始就先she裤子里了……唔……”
突如其来怼进去的手指让他说不出更多话来,太阳xué嘣嘣地跳,抿紧了嘴唇以防漏出点不该有的动静,季白这个小混蛋还笑嘻嘻地舔他,手腕内侧,膝盖上方,耳朵后头,想一出是一出,跟狗啃骨头似的——现在是两根手指还是三根?胀得厉害,但胀还不是最难受的,季白在里头他妈往哪儿杵呢卧槽!洪少秋闭着眼睛喉结咽得越来越急,cháo湿的吻就落到他咽喉上,轻巧的吮一下就放开,手指也终于找到了准地方,摁上去他便很轻地哼出一声,尾音颤抖着消散,带点示弱意味,大腿不由自主要蜷起来,又被季白压回去,最后gān脆整个人都被翻了个面,季白跪在他分开的腿间,提着他的腰一点点送进里头。
润滑不太够,季白的尺寸也比手指粗长许多,gān涩的摩擦感一上来就叫人头皮发炸,洪少秋脸埋在枕头里不发出半点声音,肩膀后背却都在哆嗦。季白不忍心,手指按住两人紧紧咬合的那处揉了几下帮他放松,可还是被夹得受不住,只好退出来一骨碌翻身下chuáng冲进浴室,又马上抄着瓶凡士林润肤露回来,压了几泵在xué口里里外外抹开便再次cao进去。这回他是真把全身的劲儿都用上了,胯骨顶在臀尖上打出极脆亮的一声,洪少秋整个人被撞得往前倒,季白揽着腰把人拉回来,咬着牙大开大合又深又重地cao了个够本。软热的肠ròu裹得他昏头昏脑,慡得魂灵出窍,感觉上好像还没动几回就快jiāo待了,gān脆俯身抵在洪少秋里头戳弄翻搅,喘息着叫他:“洪哥……我,我忍不住……”
季白狠命挺腰cao到力所能及的最深,然后she在里面。退出来的时候多少有点窘,洪少秋前面半勃着,显然是还没尽兴,但好在他的不应期也短,就两个人腻了会儿的功夫就又硬起来,磨着洪少秋要再做一回,巧言令色地表示背入位那只能叫cao,没看见脸怎么能叫做爱。可能是他煞有介事大睁着圆眼睛的样儿太让人不能拒绝,洪少秋由着他把大腿几乎推到胸口,用最古老的姿势又一次cao进来。面对面到底是不一样的,洪少秋觉得自己要被拆零碎了,可是和快感比的话——不论是生理还是心里上的——则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很快又硬得直挺挺的,季白深深浅浅地cao着他那个最要命的地方不算,好看的手指头还握着前液直流的yáng句有一下没一下的捋,洪少秋正屏住呼吸等着最后那高cháo之前的临门一脚,季白压下来吻他的嘴唇,又霸道又任xing地道:“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也叫得邻居都知道。”
洪少秋长长呼出一口气,jīng液一股一股喷到季白小腹上。
“……嗯,有梦想总是好的嘛。” 妈的,还好这小混蛋不知道他刚才差点就叫出声了。
36 最长的一夜
睡完了提裤子就走的行为特别不地道,连季白都觉得自己和渣男相去不远,但互相搂着睡到天亮这种事还是留着回洪少秋那儿再说吧。他从chuáng头摸了根事后烟,懒洋洋地点着了嘬两口,在乱七八糟的被窝里拍拍洪少秋大腿:“先别睡,我抽完这根回屋给你拿条gān净chuáng单来。”
“今晚别折腾了,明早再说。”洪少秋大半个脑袋埋在枕头里,耳朵脖颈都是红的,忽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等等——你以为我让你来是为了这事?”
季白不说话,扬起眉毛笑得意味深长,撮着嘴唇喷了个烟圈儿,小模样透着那么得意。洪少秋拔萝卜似的把自己从chuáng里薅起来,扶着腰把手机拿给他看,邮件界面里最新的一封是叶晗半夜发来的,标题简明扼要:“done”,正文内容一片空白,他大概算了算时间,正好是他俩互相发信息的时候。
“本来想问你要不要和大哥说一声。”洪少秋趴回chuáng上,听起来似乎是在忍着笑,“谁想到你这么生xing来着……”
“cao。”季白牙fèng里蹦出个语气助词,摁灭烟头起来穿衣服,走到门口还不忘扭脸冲洪少秋尥蹶子,“少废话啊,你就当你本来就是为了这事行不行?”
洪少秋十分配合,靠在chuáng头看着他笑,挥手让他快走,季白从那看惯了的笑里觉出戏弄来,就更加憋火,嗵嗵嗵大步走回chuáng边弯腰呲出两排白牙,要咬人似的。洪少秋扯着他睡衣领子把人拽过来亲了一口:“就算你不来我也要去找你——赶紧回去,回头再让大哥发现了。”
但墨菲定律就是这样,怕什么来什么。季白蹑手蹑脚溜回房间,悄无声息地把门关好,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几秒钟走廊里的动静,一切正常。他刚松了一口气,打算摸黑上chuáng去,就听到大哥温润的声音带着丝丝凉气儿从窗边响起来:“大半夜的在自个儿家里做贼呢?偷什么去了?”
“卧槽吓死我了!!卧槽!”季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不轻,决定必须宁死不认,“我就去上个厕所——”
“嗯,放着自己屋里的不用,非得去客卫?我等你半个多小时了,”季白开了灯,大哥抱着胳膊靠在窗台上,一脸严肃地看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提醒你一句,我进来的时候你chuáng上就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