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坏爸爸GambleEverything
再也?
这会不会就是亚彻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的?他要毁灭我的自我,他已经毁灭了我,可他这算不算是在说他想把我留在身边?我不……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思考这件事。脑海深处那个小声音——丹尼的声音——告诉我快逃,现在就逃。或者,我cao,或者至少别让这一切碰到他。把他藏到亚彻找不到的地方,直到这一切都过去。
把他藏起来。把他掩盖住,但是不要把他给捂死了。
亚彻俯身到我上方,手指停顿了片刻。他吻着我,他的舌头沿着我的唇隙滑进来,轻轻地促使我张嘴。威士忌的味道,好热。我在他的口中叹息,浑身冒起了jī皮疙瘩。
为什么我就不能想要这些呢?丹尼尔问丹尼。我爸爸会照顾我。
丹尼对此给不出答案,因为之前从来没有谁来照顾他。他知道一切可以变得很轻松,只要他放手。他知道他只需要放开自我去接受,但是他害怕。他既害怕又愤怒还很bào躁。然而只要丹尼把这些都jiāo出去,爸爸就能把它们统统搞定。
“我爱你,爸爸,”我悄声说,丹尼开始崩塌了。
亚彻又来吻我,在我的体内深处,他的触碰将我维持在朦胧的快感边缘。令我飘飘yù仙。“我也爱你,丹尼尔。”
在我的记忆中,那是几年里我睡得最好的一晚。
第六部分:痛楚
“你真是个变态。”艾力克叔叔对亚彻说。
我觉得自己不喜欢艾力克叔叔,但我还是跪在这里,喉咙被他的yīnjīng塞得满满的。
在我们身后,亚彻坐在房间另一侧的沙发上,他在大笑。詹姆斯从小柜子上拿起酒瓶又给他倒了一杯酒,我听见了玻璃互相碰击的声音,但这丝毫影响不到我。在我的脑海中,我能感觉到亚彻的视线停留在我luǒ露的后背上,徘徊在我cha着肛塞的臀部,由此产生的自豪感温暖了我的全身。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而非艾力克。
我的舌头扫过渗着前液的guī头,艾力克叔叔哼哼道:“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你羞rǔ他羞rǔ得还不够吗?”
看得出来,我恶心到他了。但这也不妨碍他一有机会就把yīnjīng往我嘴里塞。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羞rǔ他,”亚彻说。“我这么做是为了还原他本来的面貌。”
而他的语气是如此地真诚,我居然相信了。或者说,至少我相信他是真心这样认为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了。
从我第一次来这里到现在,真的只过了一个多星期吗?我已经没有任何时间概念了。
我闭上眼睛,更用力地吸吮着。我是爸爸的好孩子。
艾力克叔叔抽搐着she了出来,他的yīnjīng在我的喉咙里不断胀大,几乎要让我窒息。他的jīng液滚烫,带着苦涩的咸味,我将它全部咽了下去。我怀着敬畏之心亲吻了他的guī头,然后将它收回他的裤子里。之后,我爬过柔软的地毯,来到亚彻身边。我将头依在他的大腿边,然后闭上眼睛,任他把玩着我的头发。
这就是我表现良好所得到的奖励。除此之外我不再有别的期望。我已经很久没有过别的期望了,感觉像有一辈子那么久;箍在yīnjīng上的塑料鸟笼虽然让我无法勃起,但也无法阻挡我体内涌动的qíngcháo。每当我移动的时候,cha在后面的肛塞就会挤压我的前列腺,快感如闪电袭过身体,却掀不起丝毫的风làng。我已经学会去喜爱这种感觉了。
曾经,我少说也要在每天早晨冲澡的时候撸一发,she个痛快。现在,打晨pào的麻烦也省下来了,真的。在爸爸的教导下,我放弃了这种跟撒尿差不多的低级追求。当他再一次允许我she的时候,我会欣喜若狂地感激他,但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不能求着他给。
“所以,你现在就是这么谈生意的吗,”艾力克说,语调里带着轻蔑。“不收钱,收屁股。你已经变成个软蛋了。”
亚彻顺着捋我的头发。“那你觉得我应该用什么方式收债呢?还是以前那套老办法吗?你在牢里过得还舒心吗?”
“滚你妈bī,”艾力克嗤笑道。“你我都明白,要想把话放明白,只有他娘的这一个办法。你应该照着克莱德的脑袋上开一枪,而不是搞这些莫名其妙的玩意。这才是老爹教咱的硬道理。”
“世道变了。”亚彻笑道。“你真以为我会冒着坐牢的风险,只为了收回那区区一万两千美金吗?然后怎么办?等我进去了,你正好接手我的生意吗?恕我无法苟同。”
“你不用亲自执行啊。雇个人帮你搞定啊。”
“蹲在号子里,你爱怎么研究亲手杀人和策划杀人的区别都行。”
“你这样搞一样会让你进监狱,”艾力克讽刺道。“你现在算什么?是在嫖他,还是给他拉皮条?”
亚彻无视他的嘲讽。他用拇指摩挲着我的下颌。“他是我的好孩子,对不对,丹尼尔?”
“对,爸爸,”我低声答道。
“你可能需要放松一下,嗯?”亚彻轻轻地拉着我的头发。“也许,我应该给你做一次拳jiāo。”
我屏住了呼吸。从他第一次提起拳jiāo开始,我就一直很害怕。但是现在,我的决心早已压过了恐惧。“好的,爸爸。请给我拳jiāo吧。”
亚彻站起来,然后俯身来拉我的手。我由着他将我拽起来。“你真是我的甜心小宝贝,”他笑道。“好乖的孩子。”
“啧,这种事他娘的有啥挑战可言?”艾力克冷嗤一声。“说起来,你对他做的哪件事是有挑战xing的?反正这小婊子已经被你搞得一点骨气都不剩了。”
亚彻冲我露出一个微笑。“你错了,他有。他会证明给你看的。”
艾力克又嗤一声。“什么时候?”
亚彻吻了吻我。“需要的时候。”
* * *
尽管心存疑虑,艾力克还是随我们来到楼上,进了那间摆着椅子的房间。詹姆斯也来了。
天啊。束缚带,脚蹬,还有满满一瓶的润滑剂。我双腿颤抖着爬到椅子上坐好。我很害怕。詹姆斯一直在我身后徘徊,就连他也神色肃然,脸上看不见一丝得意的狞笑。
我觉得自己仿佛是个被判了刑的罪人。
亚彻的手沿着我的双腿游走,并用束缚带将它们固定好,然后调整起脚蹬,让它们大大地张开。我的大腿内侧被拉得生疼,但他的手一直停留在那里,用抚摸舒缓我的肌ròu。
“为他做准备,詹姆斯,”亚彻说道。他走到椅子旁,而詹姆斯则取代他的位置站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当詹姆斯戴上手套,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捅进我的肛门,我瑟缩了一下。
“我为你感到骄傲,乖宝贝,”亚彻说着,弯腰亲吻我的眉毛。“你真是太勇敢了。”
我并不勇敢。我已经被吓破胆了。
“我一定要做吗,爸爸?”我问他,呼吸时深时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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