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坏爸爸GambleEverything
“你表现得非常好,丹尼尔。你会进步的。”
我不想在这种事上进步。相反,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再经历这种惩罚了。我啜泣起来。
啪!
“四下,先生。谢谢,先生,”我一边哭,一边艰难地喘息着。
啪!
最后一下也是最痛的一下。手杖就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身上。我大喊,“五下,先生!谢谢,先生!”
“好孩子,丹尼尔。”亚彻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我的胯部,然后用他的下体摩擦着我刺痛的臀部。
我向前瘫倒在书桌上,手指在光滑的桃花心木桌面上扭曲着。亚彻勃起的下体在我的身上磨着。我呻吟着,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被踢了一脚的小狗一样。好痛。那感觉真他妈的太痛了。但是我的睾丸却感到一阵麻痒。肛塞推压着我的前列腺,半勃的yīnjīng推压着鸟笼。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它紧随着疼痛而来。每一波尖锐的疼痛都伴随着一股qiáng烈的快感。这样的感觉将我推向高cháo,却无法让我彻底释放。我将屁股朝亚彻的方向推耸,哭得停不下来。我扭动着,呜咽着,几近崩溃,却还是感觉不到满足。
“好孩子。”亚彻紧紧抓住我的胯部定住我。他俯身笼罩着我,他那体温对我的屁股来说简直滚烫。他的舌头温柔地舔着我颈后的皮肤,这个动作让我起了一身jī皮疙瘩。“现在跪下来好好感谢我。”
我感到头晕目眩。所以当他把我拽起来,并扶我转身面对他跪下的时候,我轻而易举地放弃了挣扎,反正我也站不稳。我的想法并不重要。因为不管我想不想,这都是无法避免的。因为他想让我这么做,所以我一定会服从。我不需要考虑这种轻而易举的屈服代表了什么,它唯一的意义就是我不会再受到伤害。我舔了舔嘴唇,然后张开了嘴。
亚彻拉开拉链,然后将他的yīnjīng塞进我的嘴里。那东西很热,沉甸甸地压着我的嘴唇和舌头。我的脸变得滚烫起来。“不要闭眼。一直看着我。”
我凝视着他,用嘴吸着他的yīnjīng。脚跟抵着酸痛的屁股,我移动着身体的重心,这样亚彻便能将他的yīnjīng推向我的喉咙深处,还让cha在后面的肛塞动了起来。我夹紧了那个玩意,体味着摩擦的痛感,太慡了。
“看着我,”亚彻提醒我。
我挪不开视线。
我如同悔罪者,跪在那里,充满敬畏,眼中饱含泪水。亚彻用手指缠绕着我的头发,我的头跟随着他的yīnjīng摆动着。他的下体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我吸吮着,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呻吟,就像一只牛犊吸着母牛的rǔ房,我思绪的某个角落里,一个声音在不停地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我害怕的是,令我不敢反抗的不止是手杖。我怕我身体的一部分早已经知道,我天生就应该跪在这个男人面前,因为这里就是我的归宿。这一切都和我的父亲无关,和他欠下的债无关。我属于亚彻。
我的舌头上沾满了他的前液。那味道qiáng烈而且苦涩。
我的屁股抽痛着。
“丹尼尔,我会she在你的喉咙里,”他告诉我,我呻吟回应。“你的眼泪让我好硬。”
我还在哭吗?我已经丧失感觉了。我用舌头包住yīnjīng的头部,那东西进入得太深了,我感到一阵作呕。我见fèngcha针地吸着气,感觉现在唯一能让我好好跪直的只有他的yīnjīng了。
他的高cháo来得猛烈而且迅速,我试着吞下他的jīng液,却差点呛到。然而当他拔出去之后,我却不由自主地向他靠了过去,我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我知道我不该喜欢这一切,我知道这一切都很恶心,但是我好像不在乎了。我沉浸在官能的快感中,不放过任何一丝可以慡的机会。我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以前的我无法感知极乐中的每一个微小细节。而现在,快感让我如痴如醉。
亚彻笑着,嘴角微微挑起,他用手梳理着我的头发。“丹尼尔,站起来。”
我双腿抖得厉害,几乎没办法站稳。
亚彻将我领到书桌前,我们在那张巨大的皮椅前站定。那椅子看起来像是货真价实的古董。他坐下,扶我转过身,然后拉着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肛塞在我体内来回移动,我觉得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也在随着它颤抖。
亚彻的手推着我向后靠,让我把头倚在他的肩上。他的手在我上身游走,将睡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他帮我脱下睡衣,然后把我的四角内裤从大腿褪到膝盖处。我扭动着身体,把裤子脱掉。
“向后靠,”他在我耳边说道。
我除了乖乖照做,别无他法。我闭上眼睛,眼皮微微颤动着。他的裤子摩擦着我那被手杖nüè打过的臀部。
“把你的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亚彻低声道。“好好张得开一些。”
他移动着我的身体,我低低哀吟,当我睁开眼睛,亚彻的手正好划过我的小腹。下面是被锁在鸟笼里的yīnjīng。我的腿大大地张开着,当亚彻的手抚过我的皮肤,我的身体随着颤抖起来。他的每一次触碰都会让我的肌ròu跟着抽动。他用手轻轻掠过我yīnjīng的两侧,然后用几根手指抵住cha在我屁股里的肛塞上。
“我要把这个拿出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觉得我的呻吟声可能算不上什么回答。
亚彻大笑起来,他的胸腔在我身体下振动着。
他推挤着肛塞,我的身体随着抽动了一下。
“虽然我很喜欢看你后面cha着肛塞扭动的样子,但是你不能全天都带着它。”亚彻抓紧肛塞的一头,然后慢慢地将它向外拔去。“肛塞会在早餐后取出,然后在你如厕后再次被置入。你通常在什么时候排便?”
我的脸因为难堪而烧得通红。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这个人刚刚用手杖打了我一顿,尽管我在那之后还用嘴服侍了他,但是他的问题却比这两件事更让我感到羞耻不堪。“没有,呃,没有固定时间,先生。”
“哦,这就是规律饮食的好处之一。”亚彻缓慢地将肛塞向外拉,他转动着那个东西。我的身体又抽搐了一下。
“在结束每天的排便之后,你的身体会得到一次彻底的清洗。你之前灌过肠吗?”
“没有,先生!”
我的愤怒让亚彻笑出声来。“你会学着爱上灌肠的感觉。当你的身体被清理gān净之后,我们就可以花更多的时间来调教你了。”
他把肛塞彻底拔出来,然后将它丢下。那东西落在硬木地板上,发出了“梆”的一声。天呐。我感觉我的后面被彻底撑开,已经合不上了。
亚彻探过身,打开了书桌的一个抽屉。他从里面拿出一只软趴趴的橡胶手套,在他戴手套的时候,我的胃抽搐了起来。他用那只手轻抚我大腿内侧,手指划过皮肤,那感觉很奇怪。
“等你掌握了正确的清洁程序,就不需要这一步了。”亚彻抬起手指,抵在我嘴边。“但是现在……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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