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坏爸爸GambleEverything
rǔ胶的味道很苦,我竭尽全力不让自己gān呕。没等我把他的手指全部舔湿,亚彻的手就回到我的屁股边,两根手指在肠道里曲张着,旋转着。
我硬生生把咒骂的话咽回去,嘴里尝到了亚彻jīng液的味道。
“放松点,丹尼尔。向后靠,然后放松。”
我再次把眼睛闭上,试着不去想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开门进来会看到一幅什么样的景象:我坐在亚彻的大腿上,双腿大开着搭在座椅的扶手上,而亚彻的手指正在我的屁股里来回刺戳。亚彻面带微笑,衣冠楚楚,而我的私处却bào露无遗。
这太过了。
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前列腺,我又发出了一声惊叫,听起来和之前被打时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求求您,先生!”
“放松,”他又说道,用的是一种严厉的,命令般的腔调。
“很难,先生,”我喘息着。
亚彻再次笑起来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碰到了我的鸟笼。“不对,一点也不难。而且时间也不会太长的。”
我把头向后靠,枕在他的肩上。“还有多久,先生?”
亚彻又在我体内动了动手指。“直到你学会接受我施加在你身上的一切,丹尼尔,同时还不会没完没了地提要求。”
我呻吟出来。
“将你的注意力放在呼吸上,”他低声说道。“吸气,然后呼气。”
天啊。当我站在那间肮脏的小屋里,用脚磨蹭脏兮兮的地毯时,心里预估的可不是这种qíng形。我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qíng形了。我感到很不安。我觉得我他妈快要疯了。
亚彻炽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吸气,呼气。”
我觉得我的身体好像在随着一波波永不会停息的波làng沉浮。我他妈的想挣脱自己身躯的束缚。我想让自己破裂成百万个碎片,但是亚彻不允许我这么做。我的yīnjīng膨胀推挤着鸟笼,隐隐抽痛,我希望那上面能有一个开关,只要一拧就能把它关掉。当亚彻的手指在我体内活动的时候,我只能咽下一连串的啜泣,深深地吸进一口气。
“这样就对了,”亚彻说道。“吸气,然后呼气。你能感觉到我的手指cha在你的小骚xué里吗?”
好恶心。我嘟囔了几句。本意是想反抗,但听起来却像屈服。
几分钟过去了,但感觉上却像是几个小时。然而,在这样的节奏中,在快感和沮丧之间沉浮的过程中,不知何时,我慢慢地脱离了感官对我的束缚,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的,但是这一切开始产生快感。不仅美妙,而且让我满足。我让亚彻彻底地占有我。让自己在那一刻沉沦。我飘了起来。
我的肌ròu放松下来。我叹了一口气。
好慡。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这种状态的,但即使门被打开后,我也没有回过神来。
“他表现得很好,先生,”詹姆斯一边说,一边将浓咖啡放在桌上。
他站得很近,目光凝视着亚彻cha进我臀部的手指,但这就跟做梦没什么两样。我神思根本就不在这里。
“他是个喜欢享乐的孩子,”亚彻说。“我在查尔斯顿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我的脑海中划过一丝不安。我爸曾经在一家叫‘查尔斯顿’的赌场赌过钱。有那么几次,我还得把他从赌场里qiáng行拽出来,但是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去那里玩了。有多久了……?
亚彻再次用手指划过我的前列腺,我叹了口气。
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和橡胶手套箍到手上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但此时的我已经迷失在官能的世界中,似乎任何声音都无法将我唤醒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好奇自己是不是被下药了,因为我现在的状态有些不正常,我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屈服。我不可能这么随随便便地就迷失掉了自我。
“好孩子,”亚彻低吟道。“现在,詹姆斯要把他的手指cha进你的身体里。”
“先生,不要,我——”
“注意呼吸,”亚彻对我说道。“吸气,然后呼气。”
詹姆斯从口袋里掏出一管东西来,我半垂着眼睛看着他,当他把里面的东西挤到手指上的时候,我发现那是润滑剂。
“丹尼尔,为我表现乖一点。”亚彻说道。
我以为亚彻会把他的手指拿出去,但他没有这么做。詹姆斯在椅子前蹲下来,用两根手指划过我的股fèng,然后他的手指紧贴着亚彻的cha进了我的后xué里。
好满。那里被填得好满,真是太慡了。
他们在jiāo替的抽cha中找到了一种节奏,而我的身体则迎合着每一次温柔地刺戳。我再次闭上眼睛,让快感由内而外地冲刷着自己的全身。我既没有紧抓着它不放,也没有让它越积越多。因为这就足够了。
“就这样了,”亚彻轻声说道。“再弄几下,他连勃起都不用就能she出来了。”
这可能吗?我呻吟了一声,想用这种办法告诉亚彻,我想体验那种感觉。
亚彻又笑了,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好了,詹姆斯。把我的孩子领到楼上去,告诉他怎么好好地除毛,然后让他去做事qíng。”
双脚踩在地板上,我似乎还沉浸在这种奇怪的状态里。詹姆斯将我拉起来的时候,我还是晕乎乎的。我几乎有一种喝醉的感觉,直到詹姆斯将我带到楼上,走进了浴室,然后把我推进冰冷的淋浴里,我才猛地清醒过来。
等我被冷水淋醒,他才关上水龙头,然后把一瓶除毛霜塞到我手里。“今天我们尽力把毛处理好。”
我瞪着他,哆嗦起来,水珠滑下我的身体。cao。这个家伙刚才是不是把手指cha到我的屁股里了?
詹姆斯笑嘻嘻地说道:“丹尼尔,别紧张啊,你连我喜欢的类型都不算。”
对着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他还真是尽心尽力。
亚彻也是。
我屁股上的杖痕抽痛着。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把体毛除gān净。每次剃须刀的刀刃擦过我的身体,都让我想起亚彻的触碰,剃到yīnjīng和睾丸的时候,我的手抖得我怕会割到自己。剃须刀碰到了鸟笼,一阵战栗感贯穿我的脊椎。当我开始剃除鸟笼周围的毛发时,我的睾丸胀痛起来。
詹姆斯又打开了水龙头。
之后,詹姆斯在我擦gān身体后,仔细地将我检查了一番。“这回做得比昨晚好多了。”
昨晚。现在的我和昨天晚上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我用颤抖的双手把芦荟霜抹在刚刚剃过毛的皮肤上。手指碰到睾丸时,我几乎无法忍受,因为除过毛的睾丸太敏感了。
完事后,詹姆斯推着我进了卧室。“穿上衣服。”
我走到抽屉前。
“你怎么了?”詹姆斯问我。“今天怎么一点也不伶牙俐齿了?”
羞耻感像洪水一般淹没了我。
“很乖嘛小làng货,”詹姆斯得意地笑着,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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