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相似的你
定下了这样特别的地点,婚礼的规模却不算特别大,只请了双方的亲朋好友,做足了làng漫。
场地附近就是颇有名气的民宿,山后面还有温泉,柳生家包下了整个民宿,供给参与婚礼的人。
正好婚礼定在周末,法定的节假日,就相当于约了亲朋好友一起度假了。
“这样的场合,携伴好吗?”忍足在听完安排以后这么问道。
仁王挑了挑眉:“你反悔了吗?”
“不。只是你打算怎么介绍我?”
“你愿意,我也不怕直接说你是我的‘男伴’啊。”仁王道,“退一步说,你和柳生也是朋友关系吧。”
“却不是亲密到可以参与婚礼的朋友了。”忍足推了推眼镜,“但是直接说是‘男伴’……”
“所以我在征求你的意见。”仁王道,“不过我也觉得你说是朋友就好。反正你也和我们都认识嘛。”
他现在确实是比较坦率了,却承认有些感qíng还是藏着比较好。
这并不是说不能光明正大地恋爱,而是面对世界可以适当做一些掩饰。
能大大方方把感qíng摊开在阳光下当然好,但认清形势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当初如果不是意外,仁王甚至是打算对家人瞒到底的。
“我就不和柳生说了。”仁王笑了起来,“泡温泉这样的活动,我带个伴应该也很正常。”
“这么糙率?”忍足失笑,“会吓一跳吧?”
仁王把手机扔到一边:“吓一跳才好呢,噗哩。”
婚礼前仁王收到了丸井和柳的问候短信,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去参加婚礼。
仁王哭笑不得:我又不会去抢亲,你们至于这么紧张吗?
他找幸村抱怨:“我在他们心中是不是就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他们是关心你。”幸村微笑着劝他,“不知道的人当然不明白,但是仁王,你之前放弃了那么多……他们只是有些可惜。”
“你也这么觉得?”仁王看他。
幸村沉默了一会儿,笑着摇头:“不,你知道,我在这方面从来不担心你。”
“那我带着我男朋友一起去,你帮个忙,拦着他们?”仁王顺杆而上,“赤也和真田不知道也就算了,我实在怕文太和莲二追根究底。”
幸村愣了一下,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怕?你也会怕啊?好吧,难得你拜托我什么。不过你这么说了,是不是先告诉我,你的新男友是什么样子?”
“噗哩。”仁王突然狡黠地笑了笑,“和我同岁,是医生,长得挺好……还戴眼镜。觉得这样的形容熟悉吗?”
幸村:“……”
你这样说我当然觉得熟悉了。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这样的特征,那怪不得仁王会拜托他拦着丸井和柳。
可他总觉得不太对啊。
仁王总不会是故意这样的吧……
幸村看着仁王的表qíng和眼神,脑子里转过几个念头后,试探地问道:“我认识吗?”
“你当然认识。”仁王很快地答道。
根本没有思考。
可这样一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柳生啊。
这人简直是故意的。
“你这是自找麻烦。”幸村点了点他。
仁王耸了耸肩,没有反驳。
他回公寓后一边看着忍足做饭一边把对话复述了一遍,带了一点恶作剧的意味:“不知道幸村想没想到是你。”
“你这么和他说的?”忍足失笑,“故意的?”
“那我也是突然发现,你和柳生原来有这么多共同点啊。”仁王凑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忍足的腰。
他微弓着背把下巴架在忍足的肩膀上:“其实,让他们以为我对柳生旧qíng未了,所以找了个‘替身’,也挺有趣的?”
“你哪里看来的qíng节。”
“你放在值班室的小说里有三本都是这样的。”
忍足笑出声来。
他走了两步去拿盐罐子。
仁王还抱着他不放,但跟着他的脚步也不算特别累赘,忍足便由着他。
他把做饭当做平心静气的一种爱好,便也不觉得麻烦。
做出来拍成好看的照片上传到社jiāo网络上也是一种解压的方式:看别人夸他心灵手巧八百年难得一遇好男人什么的。
盖上锅盖,忍足放下手里的筷子,反手拍了拍仁王的后脑:“行啦,松开吧。很快就好了。”
“你发表一点别的看法吧。”仁王用下巴敲了敲他的肩膀,“就不怕我真的把你当‘替身’?”
忍足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回头:“你认真的?”
仁王松开手,退了一步,双手撑在环形的流理台上:“你看,你和柳生确实有相似的地方啊。”
他也是和幸村的时候才发现的。
其实两个人一点都不一样,但总结出特征来又可以用共同的形容词。
或者说,从外在的形式上去总结,这两个人的轨迹非常相似。
“用你的形容方式,确实。”忍足重新拿起筷子,打开锅盖去搅动锅里的菜,“医生,和你同岁,戴眼镜。我们还都打网球,都是富二代。但按照这样的总结方式,我们这一批打网球的,都很像吧。”
“哪有。”仁王道,“做医生的就只有你,柳生和大石啊。”
“别闹。”忍足把菜装盘,示意仁王端出去,“你怎么就不觉得你自己是‘替身’啊?会幻影的欺诈师。”
“幻影只是网球招数。”
“那外在的相似不是更肤浅吗?”忍足从电饭锅里装出两碗米饭,“拿筷子……好了吃饭吧,下次少看一点狗血小说。”
“噗哩,这明明是你的收藏。”仁王吐槽道。
到底忍足的收藏包含了什么,他们晚上好好讨论了好几遍。
主要是为了证明忍足的除了狗血言qíng剧以外还是有很多有用的东西的。
医生没有法定假日这种东西,但忍足攒的休假也有很多了,空出一个周末来也并不难。
反倒是仁王这边更麻烦些。
好在案子的进程顺利,他如期在周末请了假。
去那儿的路上忍足想了想仁王几次断断续续说过的事,拼凑出一个算是完整的时间线。相处到现在,他知道有些事直接问就可以,便问道:“柳生家里是不知道你们jiāo往过的事吗?”
“当然。”仁王道,“如果伯父伯母知道,我也不敢直接来参加他的婚礼啊。”
“我想也是。”
忍足回应着,侧过头去看开车的仁王的侧脸。
神奈川的地点仁王更熟一些,他们既然是一起的,就没必要开两辆车。这是他现在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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