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相似的你
他说完对着忍足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会问一点更尖锐的问题,或者表现的生气一点?”
“我倒是想。”忍足无奈地笑了笑,“你的故意表现的这么明显,我就是想生气也生不起来了。”
仁王笑出声。
他征求忍足的意见:“现在呢?去和你的同僚们打招呼?”
“不了。”忍足道,“去和幸村他们会合吧,我也挺想知道其他人的反应的。”
“你也挺恶趣味。”仁王摸了摸鼻子,“但你可能会失望,我又没有对着所有人出柜。”
忍足莞尔:“不,光光是我和你关系好这一点,就足够了吧?毕竟我和他们也是熟人啊。”
立海大和冰帝的纠葛,也是可以书写几十个狗血故事的。
毕竟从国中到高中,几乎每一年关东大赛的决赛都会遇到,还时不时组织一下练习赛什么的。
他们走了几步,先遇到了柳生的父母。
仁王面不改色走上去打招呼,作为晚辈表现的乖巧又礼貌。
他和柳生的关系一直很好,国中开始就常去柳生家里做客。后来是开始jiāo往,但也一直瞒着柳生的家里人。
仁王最庆幸的就是这个。
他自己是不怕什么流言蜚语社会压力的,却一点儿也不想让亲近的长辈失望难过。
“哎呀,你回国啦?”柳生妈妈拉着仁王,“好久没见你来找比吕士了。”
仁王笑着道:“工作忙嘛。阿姨想我啦?”
老一辈不管怎么寒暄都会问到那几个问题。
工作啊,对象啊什么的。
仁王也从来没松口过:“这个不急的。阿姨你也知道我爱玩,就让我多潇洒几年。”
“你们这些孩子啊。”柳生妈妈拍了拍仁王的手。
她望见不远处丸井在往这里招手,便松开了仁王:“行啦,我也不拉着你了。你们年轻人去玩吧。”
“诶,阿姨再见。”
忍足走上来,拍了拍仁王的肩膀。
仁王侧过头看他的表qíng,忍俊不禁:“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挺佩服你的。”
“噗哩?”
“就是,这样啊。”忍足略微收了笑容,“对着不同的人,都是最合适的样子。”
“你说错了。”仁王叹了口气,“哪里有最合适的样子呢?我只能尽最大的努力保持平衡。”
“那你累吗?”
“为什么这么问?”仁王摇了摇头,“你们都觉得我累吗?可往来jiāo际不都是这样的?我已经足够自由了,所做的选择都是凭借本心的,便没必要说累。你应该明白的。”
“……或许吧。”
仁王不想看他这样有些沉重的样子。
他大概知道忍足还有些担子没有放下。
他自己也一样。
就是因为一样,才不想再看。
其实很多事也没必要思考这么多。
就好像,他当初让忍足陪他一起来参加婚礼,就是很简单的“心血来cháo”。不需要考虑后果也没必要计划过程,忍足愿意,那就没有其他问题。
任xing也好,故意也好,想看看柳生的反应也好。
都是下意识的选择。
或许也想让这个人看看更真实的仁王雅治。
他现在已经不怕被读懂了。
他逐渐变得qiáng大,有些保护自己的壳子就算碎掉也没关系。
所以他开始学着更坦率,学着把更真实的自己放在别人的视野之中。
大概对于过去,忍足要比他更执着。
最开始也是这一点吸引他的。
大概就是心理学家的“悬壶济世”吧。
当然忍足说不上是有什么心理问题,就只是放不下。
他想让他放下。
这是个挑战,有趣又有挑战xing的议题。
而在那之前,他得先准备好自己。
然后……
“走了。”仁王道,“你不是还想看他们的反应吗?顺便,作为一个‘刺激源’,要足够称职啊。”
“是是是。”忍足回过神来,“但我怎么觉得,你并不是那么想要刺激别人啊。”
“噗哩。”
作者有话要说: 会觉得婚礼拖了很久,是因为我本来设定先婚礼再两个人在一起的。
但想了想觉得这样的话就很像是两个人在谈疗伤恋爱,不是那么回事儿。
于是就先让两个人滚在一起再考虑婚礼的事了╮(╯▽╰)╭
柳生婚礼完就可以放迹部出来了。
原本还想写写案子的,每次这么打算就卡文卡一整天,我果然不是这块料,所以还是谈恋爱吧。除了谈恋爱其他也别gān了ORZ
让忍足惨兮兮一下。
双部上线倒计时。
☆、21
忍足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婚礼现场,仁王的说法是作为一起打过网球的老朋友,又是医生同僚,还在同一个学校求学过,来参加个婚礼没什么不对的吧。
如切原真田这类不知内qíng又偏向耿直的就很快被说服了。
知道内qíng的人呢……
丸井对着仁王挤了挤眼,表示我知道你在说瞎话。
仁王给了他一个微笑:随你怎么想。
总而言之,在幸村的帮助下,忍足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风波。
而柳生的同僚们也确实有不少都和忍足认识。
毕竟东京和神奈川相隔不远,而忍足作为青年优秀医生,在业内也是有名气的。医院之间的jiāo流活动不少,忍足是总是把握机会的。
他自己觉得留在父亲任职的东京综合病院是不得已的选择,于是有机会去外院jiāo流都积极争取。
这一来一回,认识的人自然就多了。
而忍足的条件摆在这里,不管是不是对他羡慕嫉妒恨,当面都是亲热客气的。
“你在这里可比我受欢迎多了。”仁王笑道。
忍足无力反驳。
婚礼在正午太阳最好的时候正式开始。
柳是伴郎,伴娘则是新娘的闺蜜。
仁王看着柳生走过糙坡,去牵新娘的手,在牧师面前宣誓,戴戒指,亲吻,丢捧花。
感觉很奇妙。
他还是有一点介意的,这一点介意,大概源于他和柳生曾经的关系。就像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前男友”一样,仁王承认自己总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至于期待什么,就很复杂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欣慰。
这种欣慰来的很奇怪,但仁王又确实是希望看到这一幕的。
他希望柳生过得好,也希望他能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有些压力,他自己承受过,便不希望喜欢过的人承受。这样就很好。
但不管怎样,这种宣誓的场面……
他无法拥有,才不可避免地觉得刺眼。
忍足侧过头,把仁王的表qíng尽收眼底。
在他身边的仁王比他想的要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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