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相似的你
“今天的月色很美。”忍足道。
这个梗太老了。仁王腹诽:多云的天气看得到见鬼的月亮。
你哪里是这个风格?
真是jī皮疙瘩都起来了。
但那样的嗓子太适合说qíng话。
仁王得承认在这一点上忍足得天独厚。
“确实挺美的。”他说。
“什么时候搬回来?”忍足道,“我没从新闻里看到一点消息。”
“并不是能放在新闻上播的东西。”仁王后仰着又借着双腿和腹肌的力量坐回来,“等案子结束吧。”
“听起来还有很久。”
“唔,这里面还涉及到一些程序和体制的改动,不仅仅是案子本身。”仁王道。
“会没事吧?听起来挺危险。”
“人身安全是完全有保障的。”
忍足多少有些听懂仁王话里的意思。
他也不多问了,只说:“我昨晚收到了转账的短信。”
“给你付的房租。”仁王笑道,“表示一下我没打算一走了之。”
“你可以不用给房租。”忍足轻叹道,“对,你不用再付房租。”
“那多不好意思啊。”
“呀嘞呀嘞。”忍足实在是对仁王这种打着哑谜还硬是要表现出来的样子没辙,“你……”
他顿住了,好半晌没组织起语言。
仁王便忍不住笑。
他觉得忍足这样挺有趣的。
调qíng的话多ròu麻都能说,偏偏这一类类似于“剖白心迹”的话语却说不出口。
其实这不是很好的场合吧?
可却是最好的时机。
仁王眨了眨眼:“我什么?”
“你——”
“我又不是付不起房租。”
“不是付不付得起的问题。”忍足很慢地道,“总之……你付房租,我不太高兴。”
这样的说法。
再说的直白一点就好了。
仁王想。
他花了不少的时间,一点一点地借由忍足最初的冲动去引导着,最终也有了不错的结果。
也对,他没必要太贪心。
这一百步里,最初的那步是忍足先迈出去的。而算一算,他们走过的距离最多是四六开,限度范围内的公平。
“噗哩。等案子结束,你陪我回家一趟吧?”仁王道,“见一见家长什么的……如果你敢的话。”
“激将法?”
“不,只是在征求意见。”仁王一边笑一边表示自己的坦然,“这是我也不太确定的事。”
“你确定我和你父母见面,会没事?”
“不确定。”仁王道,“这只是一个阶段xing的,嗯,qíng绪表达?”
忍足在电话那头很低地笑道:“这可不是适合在电话里谈的话题。”
“那就见面再说吧。”仁王道,“关注新闻是好事……虽然你是不太可能在新闻里见到我的。”
“一切保密?”
“专心工作呀。”
其实聊了电话才发现,他真的挺想他的。
并不是多么迫切的想念,而是渗透xing的,层层叠叠却很薄的。
孤独太久的人一旦习惯了拥抱,那么那份温暖,就真的很难再舍弃了。
仁王舔了舔唇,想他也是血气方刚的中……阿不,不是中年,是青年男人啊。
青壮年,对,青壮年。
心里不想,身体也会想的。
……不,不能这么不纯洁。响应领导的号召。
他还是用心灵想念忍足吧。
仁王挂了电话,回到了值班室。
他打开电脑,又重新打开邮件的页面。
“对手”比想象的更理智,撒网一样散发在青少年邮箱里的邮件在初步拦截过后还有不少。
仁王主动去撩,也没有得到太多回复。
这样冷静的人是最难对付的了。可又真的是这么冷静吗?
如果从头到尾都没有qíng绪,老教授又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结局?
仁王对着邮件一字一句地打字。
会有弱点的。
每个人都会有弱点。
他有,那个人,也不例外。
不管是好胜心还是愤怒,打破“对手”的固有频率,就能找到突破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没有心qíng写文……
而且写到案子真是骑虎难下,好容易就进入各种狗血俗套了ORZ
我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设定这个呢……
感觉大四一年尝到了真正的象牙塔和社会jiāo错的复杂xing心qíng。
写不了纯纯校园剧qíng了,一脑门子官司。
至于这篇,真的想收尾了。可是怎么收呢。
明明剧qíng都已经结束了啊ORZ
非常无奈。
我预警一下算了:案qíng不会写哦,我就只写他们两个谈恋爱的心路历程算了。所以下一章就直接跳时间了。
不然好麻烦啊,主要是现在脑子里没有空间想这一类的qíng节。你看我隔壁的特工AU就完全没法写,因为没有在想脑dòng。
还是普通的调qíng和日常……比较……我比较擅长吧。
☆、28
迹部老先生的最后一个手术,忍足久违地在手术安排室里见到了他父亲。
并更久违地在之后进了同一个手术室。
他心qíng有些复杂:十年前,还在念医科学校的时候,他当然想过如果有一天他能和父亲做同一台手术就好了。那可都是年少无知时的幻想,却没想到真的成了真。
不提父亲的身份,忍足先生也是国内知名的胸外一把刀,专家中的专家。会有那样的想法也是自然的吧?
手术后忍足先生摘下口罩,喊了忍足。
父子俩权衡了一下,没有在医院食堂,而是去了医院对面那条街步行五分钟左右的拐角处的咖啡馆。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下班时间街道上的车流走走停停的,却并不特别吵闹。像是驱车的人各自疲惫各自寂寞,各自奔波在独行的路上。
忍足给自己点了一杯美式,想起总是外带咖啡还喜欢多点一份牛奶,弄得咖啡奶味重的不行的仁王。
他从前没有见过这样的喝法。
仁王却开玩笑一样说他怕苦,这样刚好。
那又为什么不加糖呢?
我也怕甜啊。
奇怪的人。
却奇怪的很让人挂心。
他搅了搅杯里的咖啡,有些想知道仁王现在在gān什么。
又在加班?
还是在警队食堂和人cha科打诨?
案子快要收尾了吗?
他从前无法想象自己会和jiāo往中的人保持如此微弱的联系。
他不算粘人的类型,却喜欢无微不至地表现自己的“体贴”。问候,关怀,甚至小惊喜小làng漫,他能安排的妥帖。这大概能构筑一份梦境一样的爱恋,却也显得有些许的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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