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相似的你
所以到底受伤的是谁啊?
嫌疑人?
还是这些基层工作者?
“忍足医生?”人群外围的警察里有人认出了他。
忍足对着他点了点头:“出什么事了?”
“哦,我们一个紧急行动。”执法者笑的一脸憨厚,“行动很成功!”
“你在跟谁打招呼啊?”旁边有人问。
“就是忍足医生啊。之前仁王老师受伤住院时的主治医生。”
“这么年轻?”
“jīng英嘛。”
“确实不一样。”
……
忍足听得有些急:你们能不能说重点?
他轻咳了两声:“我就是来看看。哦对了,你们知道仁王他——”
“仁王老师啊!”憨厚脸用力地握了一下拳,“仁王老师这次真是太神了!我就说仁王老师才是最厉害的那个心理学家嘛,还被研究所那边来的……哎,不说的。仁王老师是真汉子!”
……我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事。
不过既然被这样夸……
那就说明……
“忍足?”熟悉的声音,“你还没下班?”
忍足猛地转过头。
某个被他问候了很久的男人拎着外套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他抿了抿唇:“下班了,听到动静下来看看。”
“担心我吗?”有些恶劣的男人舔了舔唇笑了笑。嘴唇有些发gān起皮,牙齿扯掉gān皮后唇上渗出一点血迹。
忍足想舔。
他忍住了。
大概是某种介于怒火和肝火之间的qíng绪在这个人这样有意(大概是有意)的撩拨下变成了另一种火。
他勾了勾唇,只笑却不答话。
跟着仁王的人与大队伍汇合了。
在医院里也不用担心别的什么,仁王便大大方方打了招呼说这是我主治医生我去和他聊聊啊就扯着忍足往楼上走。
忍足想我还没吃早饭还没睡觉刚才还跑下了十一层现在要陪你爬几楼?
“不想我吗?”身上有尘土和很浅的汗味的男人压着嗓音这么说。
忍足轻哼一声:“想,当然想。”
至于是怎么想的……
“值班室,洗手间,安全通道?”忍足道。
仁王:“……噗哩?”
“虽然我都不是很满意。不过现在也没办法马上回家——办公室也不错。锁门就行。”
“你也不嫌脏。”
“放心,我办公室有洗漱用具。虽然不能淋浴,但用毛巾擦一擦还是可以的。”
仁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可以在30章完结。
那就只剩两章了!
喜极而泣。
以及开了个段子楼,发一些神奇脑dòng。指路
☆、29
不要轻易去撩一个素了太久的男人,特别是在你本身和他是能合法上路的qíng况下。
毕竟男人,是可以忽略自身的洁癖和对环境的基本要求,抛弃格调任由本能作祟的。
隔着一道墙是空着的更衣室,大早上jiāo班的点通常没有手术,更衣室里自然没有人。
窗外是综合病院没怎么修剪过打扫的很随意的后花园,隔开了门诊部和住院部,少年时觉得很大,现下看偶尔却觉得寒酸。
高层往下望,人影比起蚂蚁也大不了多少。大早上在花园里散步的除了陪护的家属外也就没有别人了,清净的很。
仁王在晨间颇为冷冽的空气里艰难呼吸着。
整个世界都在发烫,又被微凉的空气包裹着。好像是两个相拥的躯体是椭圆形的壳,自成一个世界。
他当然是故意的。
跑来并不必要来的综合病院,做好了堵正好值班的忍足的准备。
他背下了忍足的值班表,还有几个小护士可以打听相关信息。
对数字向来敏锐的人甚至做好了万一没能“巧遇”就去找人的准备。
世界眷顾他。
一切都刚刚好。
拥抱时鼻尖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露水和尘土的味道。
还有人的味道。
活生生的,微腻的,人的味道。
不是鲜血,也不是纯粹的汗味。
是一种让一向洁癖的医生,反常的催发出了不同寻常热度的味道。
拥抱亲吻和疼痛,还有积攒了很多天的qíng绪爆发。
男人类似野shòu,jiāo缠时本就像是征服与被征服的厮杀。而这份厮杀染上温qíng的味道,自然而然便多了缱绻的成分了。
仁王在疼与热里钏着,眼睛发酸发涩。是种生理反应。
他紧紧拽着忍足握着他胯骨的手的手腕,撑在墙壁上的手收紧又松开。
视野里很小一块是变亮的天空。速度好像很慢,又好像很快,一晃神便开始变得刺眼。
几个小时前相反的变化里,他按照计划跟着行动组去找一个人。
几天前他上jiāo了一份让警队争议颇大的行动计划。
十几天前,他坦然接受了很多的“审核”和“问询”。
二十几天前,他重新回到大半年没住的警队宿舍,发现自己确实不习惯“由奢入俭”的生活。
一个月多几天之前,他收到了那个重要的人逝去的电话。
太多让人心qíng低落的事了。
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和世界隔了一层,大概也能被说是共感xing弱。
但偶尔他又觉得自己多愁善感过头。
也无所谓了。
再多的沉重,在这种原始又缠绵的jiāo流方式里也会散去。
解压。
他实实在在地在想与他拥抱的这个人,却不是多年前牵肠挂肚肝肠寸断像是抓着什么稻糙的方式了。那时候他任xing地想抓稳却无法抓稳,后来又故作洒脱故作自苦。还好成长没有làng费太多时间。他经历过了,也拿起又放下了。
而更幸运的是,他现在也握住了自己想要的。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时一切都风平làng静了。
仁王兜头被大毛巾裹住,从头擦到脚,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抖:“就没有热水吗?”
“别挑剔。”忍足道,“也没有衣服给你换。”
“我记得你有换洗衣服在这儿。”
“只有我的。”忍足收好毛巾。
“那就回家再弄。”仁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利落地拉上了本就没全部脱下的衣服,“还是说你需要继续上班?”
“我下班了。”忍足关上衣柜的门。
回去的路上倒挺沉默的。
绷紧了太久的弦一旦松下来,倦意就层层叠叠涌上来。
仁王一个多小时前兴致勃勃地等着和人“偶遇”,真“遇”完了又累得不行。
“我这个月房租还没jiāo。”他突然道。
开着车的忍足正在找车库里自己的停车位,减速地同时把车窗摇了起来:“别jiā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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