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同人)湫的前世今生
灵婆那个老妖怪,真是越老越能折腾了。
轻宸……
到死都在维护着青菓,可她处处维护的青菓,究竟变成了何种模样,她知道吗?
鹿神看着廷牧,他道:“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抹蓝色的身影,廷牧咬牙切齿地道:“我信。”
最终,叫嚷的人们没有从鹿神的酒馆搜出湫。廷牧噙着笑,挥着手和他们告别,“你们的样子我可都记着呢!往后小店的生意可要劳烦各位照顾了。”
开始叫嚷着起哄的粗糙汉子尴尬的笑了笑,又是点头又是哈腰道:“一定来,一定来。”
很快,人们把矛头指向了“告密者”川红。她既然是椿的孙女,就没什么可以同情的地方。
她不再是受保护的那一方,而是罪人川红。
句芒、鹿神、祝融和赤松子作为神之围楼的长老,参加了这次公开审判。
不远处,老者带着赤红一身的女孩走了过来。她腿上包着纱布,走路缓慢。她的脸上沾染了灰尘,嘴角有新鲜的血迹,她和椿长得一点都不像,却被冠上椿的名字公开审判,只因她是椿的孙女川红。
她的眼里透漏着纯净与坚定,这点倒是与椿当年的神情一模一样。
句芒问道:“你是椿的孙女川红?”
“是。”祖母是椿,川红不觉得这是什么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就像她爱着湫,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椿果真去人间生了孩子啊!”
“罪人,她是我们神之围楼的罪人。”
“是啊!那一次天灾毁了我们多少庄稼。”
“别说了,凤就在身旁。”
人群中,人们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
凤抓着男人的手有些微微颤抖着,她看着川红,好似看到了五十年前的椿。她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五十年前,在女儿和村子的利益前,她选择了村子。
如今,她不想再这样了,哪怕受尽天罚,她也要救下川红。
毕竟,川红是无罪的啊!
句芒继续问道:“你来神之围楼是为了做什么?”
川红的脑海中闪过一抹蓝色。
这抹蓝色打伤了湫,却带回了草药。
这抹蓝色诬陷她控告了湫,却并不想让村民抓到湫。
这抹蓝色的目的很明确,他要湫成为灵婆。川红不知道他为什么执意要湫成为灵婆,可是,她不会让湫继承灵婆的位置。
她来这里是为了让湫获得幸福。
湫成为灵婆后,不会幸福。
川红垂着眸,开口道:“我来是为了苏典。”
她信任了苏典,却也是苏典将他们推入了万劫不复。如今,她落水,也要拉着苏典作陪。
身旁的祝融按捺不住,他想起身却被赤松子按了下来。
“稍安勿躁。”
祝融压低了声音道:“苏典……不可能还活着啊!”
那场战争里,苏典明明已经死了啊!爱慕着轻宸的苏典不可能在轻宸灰飞烟灭后独自苟活,除非……轻宸没有死。
相比祝融,句芒就沉稳许多,他面色不改地问道:“苏典是谁?”
川红思考着如何措辞,既然要拉着苏典垫背,她不能按照事实说话。她抬起头来,明媚地笑道:“苏典是我的同伴,他和我一起去如升楼寻找灵婆。”
“你们为什么要找灵婆?”
底下,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肯定是为了复活湫。”
“他们把湫复活,现在过来毁灭神之围楼了。”
“他们三个都不能留。”
……
川红假装没有听到他们的闲言碎语,她淡定道:“冒险。”
人群中有人开始不满意了,“一派胡言。”
“杀死她。”
“我不认识你们所说的湫,也没有听祖母提起过。”川红转头看向人群,她继续道:“祖母究竟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你们要连带我一起惩罚?重到连我的命也要剥夺吗?”
那些人群里主张着杀死川红的人突然不出声了。当年,椿瞒着大家饲养人类少年的灵魂,天神发怒,海水咆哮,最后,救了大家的人说到底还是椿。
功过相抵,椿也不算是十恶不赦。
只是,她破坏规矩是事实,神之围楼不允许不遵守天规的人存在。自那件事情后,她和强行召唤海天之门的湫一起被列为神之围楼的禁忌。
他们的名字,就是破坏的代名词。不论功劳多大,他们的出现,就如同有人重新要破坏村里的规矩,再次触犯天神的罪过,他们承担不起,也不愿承担。所以,他们选择将事情扼杀在萌芽之中。
为平复人心,句芒决定将事情先延后,他开口道:“先把川红请下去,湫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议。”川红下去前,句芒又添了一句,“这姑娘看似受伤了,一定要好生照顾。”
软禁不等于监牢。
这是句芒的交待。
“今日天色尚早,无事的人继续过来和我农忙。”句芒下令,村民们也都暂且将湫的事情搁置,跟着句芒前去农忙,鹿神被句芒一同叫去农忙。
屋子中只剩下祝融和赤松子。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或许,只是同名。”赤松子压下祝融立刻去找川红的冲动,他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你先喝口茶平复下心情,老大不小的人了,做事还这么毛躁。”
祝融被赤松子这么一说,整张脸涨的像刚烧的晚霞。他接过赤松子递来的茶,讪讪道:“一时激动,一时激动啊!我下次不会了。”
赤松子笑出声来,“你冷静下来就好,快点喝一口尝尝看,冷了可就不好喝了。”
祝融喝了一口赤松子泡的茶,赞不绝口道:“此茶香气浓郁,入口更是馥郁如兰,真是让我爱不释口啊!”
赤松子望了望这个拿着茶杯拍马屁的人,笑着道:“是爱不释手,不是爱不释口。”忽然,他声音一沉,低吟道:“你身上的血腥味实在是……太重了,你也该休息一下了。”
祝融放下茶杯道:“据逃出来的老鼠说,每晚灵婆都会在如升楼的天井下举行灵祭,那些老鼠不想死在灵婆的手上,就设法从晦暗处逃出来,附身在村民身上以求苟活下来,如果我不在夜晚保护村民,他们就会惨死在逃出来的老鼠身上。现在,灵婆举行灵祭的目的我还没有弄清楚,根本不是休息的时候。”
赤松子“噢”了一声,又继续道:“别太辛苦!”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廷牧是个好帮手,你也该放手让他多做一些事了。”
祝融耷拉着眼皮,“廷牧那孩子白天要替鹿神经营酒馆的生意,晚上再来帮我做事,你就不怕累着他。”
赤松子看着祝融的黑眼圈,径直过来收拾他桌上的茶杯。此茶太过浓郁,祝融这样辛苦,应当要泡些口味清淡的。都怪句芒,说什么嗓子坏了,喝不出味道,非要他把茶泡的浓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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