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同人)湫的前世今生
“为了老板,我什么事情都愿意做。”阿方很麻利,他连东西都没收拾,只带了一把短刀就直接踏出了鹿神的酒馆。
阿方走后,廷牧终于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长亭从门口走了进来,她鄙夷地看着桌子上醉的稀巴烂的哥哥,没好气的说道:“没有外人,你不必再装了。”
……
“哥哥的酒量我是知道的,不要再装了。”
……
“哥哥再不醒,我就要去找川红了……”
“别呀!”廷牧从桌子上坐起来,他眼里噙着笑,“有什么话我们兄妹俩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找旁人。”
长亭走到廷牧身旁,她抱起酒坛子,非常生气地说道:“哥哥早就和我保证,不再喝酒……不再喝酒。可是,今天呢!哥哥不仅喝了,还喝了两坛多。”
廷牧一副求饶的笑容:“今个儿是特殊情况——”他眼巴巴的看着长亭手里的酒坛子,似是痛下决心似的咬牙保证道:“哥哥和你保证,从今天起,我滴酒不沾。”
长亭把酒坛子放回去,不屑道:“哥哥做的保证,我都听了好多回,耳朵早已免疫了。我只问哥哥一件事,如果哥哥回答了,今个儿,你偷偷喝酒的事我也不再计较了。”
廷牧眼睛雪亮,“什么事?”
“榎……是谁?”
……
廷牧沉默。
“那我换个问题,榎和湫有关系吗?”
这次,廷牧回答的很干脆,“有。”
长亭接着问道:“什么关系?”
廷牧再一次陷入沉默。
知道了榎和湫有关系已然是突破,长亭也不勉强,她对廷牧道:“哥哥早些休息。”
“你也是。”
廷牧回房间时,有个人影儿早早等在门口。
他先去开了门,然后道:“进来吧!”
人影儿一瘸一拐跟着廷牧进了房间。
“我已嘱托阿方去了,你不必担心。”廷牧拿了凳子让川红坐下。
川红没有坐,她问廷牧道:“偷听别人谈话是不道德的行为,这点,我要道歉。”
廷牧“哦”了一声。
“你不怪我吗?”
昏黄的灯光打在廷牧精致的侧脸上,将他的面孔遮掩在阴影下,他转过脸凝视川红,黑漆漆的眸子里找不到一丝光亮,他淡漠地开口,“你既然你猜出我知道他是湫,何必用偷听来验证。”
川红哑然道:“原来,你已知道我知道。”
廷牧的眸子里突然透漏出一丝不安和仇恨,他的声音冷漠如冰,“你为什么要回来?椿的孙女川红。五十年前,你的祖母椿害了她,五十年后,你是不是打算回来再害他一次。”
黑暗中的身子明显一沉,“你说,是祖母害了湫?”
廷牧反问道:“你说呢?”
湫是为了爱情,他不怪他。可是椿呢!她明明不爱湫,怎么舍得为了续命就让湫为她殒命。
这辈子,她的良心上究竟有没有过一丝对湫的愧疚。
川红明显一怔,祖母的事,她无权插手。
可是,她对湫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变。
她的目光很坚定,她看着廷牧的眸子道:“我不会辜负湫。”
“川红,记住,这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乎湫。”廷牧的目光突然冷漠如千年寒冰,他道:“如果不是湫爱你,我会立刻让你从这酒馆里消失。你庆幸,因为湫,你才能存活至今。你庆幸,湫爱的人是你……”
女人的神经系统向来比男人纤细,川红问道:“湫没能爱的那个人是谁?那个人是……长亭吗?”
廷牧的肯定验证了川红的想法,她继续问道:“你给她喝了孟婆汤?让她忘记了湫?”
川红一直很奇怪,廷牧和长亭是兄妹。按道理,长亭纵使对湫没有感情,也不该这般冷漠。
如果有,那就只有一种答案,长亭忘记了湫。
廷牧没有否认,再一次验证了川红的推测。川红的声音颤抖起来,“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忘记了自己深爱的人,是多么的痛苦!长亭知道后,会恨你的。如果让我忘记湫,还不如让我去死。”
廷牧不否认川红的观点,当年,有人对他说了同样的话。可是,时隔这么多年,他还是原来的那句话,“如果遗忘能让她活过来,我宁愿她恨我一辈子。”
当年做的决定,他从来不后悔。
是他,亲手将孟婆汤灌进长亭口中;是他,亲手替长亭编织了关于湫的记忆;是他,在妹妹忘记湫后义无反顾地寻找湫。是他做过的事情,他永远也不会后悔。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无论是湫,还是长亭。
☆、Chapter10 陷害
川红离开廷牧的房间,她点上烛火,等榎回来。
破晓的晨光透过窗柩落到川红一夜未眠的身子上,她打了个喷嚏,坐在窗前继续等待。
榎昨天对她说的那句“等我回来。”仍旧萦绕在耳畔,她相信他,一定会为了她回来。他对他承诺过。
“我回来了——”
川红抬起疲倦的眼睛,连一句叫喊都没来得及发出,嘴巴就被一个冰凉的手掌捂住。
身后之人淡淡的说道:“别看这花平淡无奇,可它剧毒无比,是有人花了命拿回来的,此花只开两日,趁花开之日将其碾碎与上好的玉石一起包扎在疤痕处,以毒攻毒,即可去疤。”
川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胸口的痛意,在来人冰冷的手掌里呜咽出一声轻微的“嗯”。
今日的酒馆外面特别热闹。
廷牧揉了揉脑袋瓜子,对长亭道:“农忙时,这么多人嚷嚷着要喝酒可就有点过分了。你说,他们是不是走错地了,我们这里,和句芒那老家伙的地方可一点都不像。”
长亭打趣似的的开始调侃鹿神和句芒,“你忘了,鹿神还在这里,他们指不定不是来喝酒的,是来替句芒找鹿神的。”
“哎哟,你别说,鹿神今个儿起得可早了,天没亮就出去了。你这理由,不对。”廷牧接着长亭的话继续调侃道,“只可惜,我们酒馆从来都是日上三竿才开门,这会子,倒是要破了规矩。”
于廷牧来说,规矩是假,银子是真。
没人会放着银子不要。
廷牧从柜台下拿出算盘准备营业,长亭前去开门。
这边,长亭刚把门打开,门外吵吵闹闹的声音突然停止。不消一会,吵闹声又重新响起来,此起彼伏的吵闹声中,廷牧依稀听到了几句重点。
“把湫交出来。”
“把川红交出来。”
……
廷牧不知事态为什么会突然成了现在的模样,但有件事情他很明白,不管因为什么原因,门外的人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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