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同人)湫的前世今生
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颤抖着……的甜蜜与离别。
分开又不舍的重新靠近,闭上眼睛,用最浓烈的吻堵住双唇,想要将最后一丝残留的时光牢牢抓紧。
时间如沙漏,从指缝间一点点渗漏,勾画成最后的离别。
天色骤变,太阳转眼间被乌云吞没,黑云压着天际,摇摇欲坠。
湫不舍地松开川红,无奈地撇开头,“时间到了。”
川红在攀上湫的那一刻已经做出了决定,她伸手拉住身旁的湫,“我不会走的,我要和你在一起。”
湫捏住川红的柔软的掌心,又狠心地松开手。
身后的石貔貅缓缓地张开了口。
“川红。”背后传来一声欢快地呼唤。
川红回头。
雪白的肌肤,银色及腰的长发,银色的眼睛,银色睫毛,这个只在梦中出现过的少女,此刻正活生生地站在石貔貅的头上。
“你好,我是第二十七任守护昼,你还认识我吗?”
“昼。”川红颤抖着叫出了她的名字。
昼在石貔貅上轻盈地转了一圈,她眯起眼睛,银色的睫毛如翩飞的蝴蝶,她笑意盈盈地道:“灵婆听到了你心底的呼唤,她欠你一个约定,所以让我复活。”
川红欢喜地过去拉住昼的手,“昼,你能复活真是太好了。从今以后,就让我和你,还有湫,我们三人一起生活吧!”
“好啊!”昼继续眯着眼睛,她用白皙没有血色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川红的头,银色的双眸关切地看着她,“川红,答应我,好好地活下去。”
“你是谁,放开她。”刀光剑影中,一道黑色的影子将川红抱离石貔貅。
石貔貅上的少女站起来,她微眯起眼睛,灿然一笑,“夜,你醒了?”
夜?
川红惊住,她转头看着抱住她的男子,鼻梁高挺,肌肤细腻,清冷的侧颜俊美无双,和昼简直像一母同胞的兄妹。
只不过,男子的眸色比墨色还要沉,男子的发色比夜还要深。
他与昼,更像是世界的两端,极致的对立,她死他生,他死她生。
“夜这个名字不是你叫的,你不配。”
昼抬头,眸中掺上了看不清的颜色,不知是悲伤还是难过,她道:“夜,我们相扶了二十六代,如今,你竟这样狠心决绝吗?”
看着面前之人用昼的样子在说话,夜就恨不得上去撕了她的皮囊,他咬牙切齿地对她说道:“和我一起度过了二十六代的人并不是你这个冒牌货,你到底是谁?”
昼突然不笑了,她坐在石貔貅的脑袋上晃着两条纤细的小腿,她并不怒,也不急着争辩,她淡然地说道:“如果我不是昼,夜觉得我会是谁?”
川红突然想起了昼曾对她说的那句话。
[“不要试图唤醒我,唤醒我的代价是——夜的死亡。”]
川红突然好奇起来,这么多代,昼和夜究竟是以什么样的相处方式在守护着他们这个家族。
川红从夜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她回头看了看紧绷着俊颜的男子,又抬头看了看石貔貅上晃着双腿的纯真少女。
突然,她拉起夜的手朝石貔貅的手走去。
夜突然惊慌起来,“你干什么?”
川红笑着说道:“让你们俩见面啊!”
石貔貅上的少女抬头看着面前拉扯的两人,银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表情。她眼角的余光瞟到了红色的少年从怀中掏出龙王面具,缓缓地戴在脸上。
少女晃着的腿在半空中停住,她开口说道:“川红,不要再试图回到这个世界,这里本就不该是你们活人来的地方。时间到了,我也该回去了。”她从石貔貅上站起来,背着身子说道:“夜说的对,我不是昼,昼在成为灵祭的那一刻已经死了,我不过是昼强烈意念的残留体,没有灵婆,这样的形态根本撑不了这么长时间。不要恨我,川红,这一次,我站在了灵婆这边,只有回到人间,你才能得到幸福。”
川红突然醒悟,昼的出现让她一时忘记了身旁的湫,到底在何时,他竟戴上了龙王面具。
川红试图去阻止湫时,已经为时已晚,“湫,不要——”
湫挥舞着因戴上龙王面具而幻化出的龙杖,他将龙杖直指天空,朝着乌黑的天际大喊一声,“海天之门,开。”
瞬时,一条巨大的水龙从地下直冲天际,盘旋飞翔后在天和地之间架起了一道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水柱。
村民们看到灵湖旁升起的海天之门,全都拿着农具蹭蹭地往灵湖旁赶。
他们议论纷纷。
“这根本不是海天之门开启的时间啊!”
“一定是天神发怒了。”
“现在是农忙时期,湫这样做是打算让我们颗粒无收啊!”
“杀死他,杀死他!”
……
鹿神的酒馆里。
祝融压着心中的怒火喝完杯中的最后一滴酒,他将酒杯使劲地搁到桌子上,双目怒视廷牧,质问道:“怎么回事?”
廷牧站起来弯腰替祝融倒酒赔罪。
祝融抽出腰间长剑驾到廷牧的脖子上,厉声道:“你这个叛徒。”
廷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他镇静地替祝融倒完一杯酒,“我是湫的朋友,所以,就算成为神之围楼的叛徒,我也会选择帮助他。就算师傅现在把我杀了,我也不会后悔。”
赤松子颇有些欣赏地看着廷牧,他素来不能吃辣,刚刚误食了一个辣椒,就圈起右手放到嘴边咳嗽。
咳嗽完的赤松子面色微有红润,他拿起筷子将祝融手中的剑挑开,“老大不小了,不要冲动。”
祝融气愤地扔掉手中的剑,“你被这小子耍的团团转还帮他说话,他帮助湫偷走了龙王面具,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
赤松子重新拿了一双筷子,埋头吃了一口饭,又吃了一口青菜,口中的辣味才稍稍的减轻了些。
祝融火急火燎地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菜。”
廷牧连忙用勺子舀了一碗汤递给赤松子。
祝融伸手就要打翻廷牧递过来的汤,赤松子反应快,侧身将汤护在手里,“不喝真是可惜了这碗汤。”
说完,将汤一口饮尽。
赤松子满意地舔了舔嘴唇,“刚才简直是辣死我了,这下终于好多了。廷牧,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祝融站在一旁语塞,“他,他……欺瞒你去偷……龙王面具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赤松子又擦了擦嘴,语重心长地对祝融道:“那个龙王面具本就属于湫的奶奶,现在跟着湫,就是回到了主人那里,何至于用‘偷’这个字。况且,你是神之围楼的长老,做事就不能大度些。”
祝融的人生观都要颠覆了,“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我的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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