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同人)湫的前世今生
赤松子理了一下衣服,神色凝重地对祝融道:“我们是神之围楼的长老,有人不顾村规强行召唤海天之门,这可是重罪啊!这种时刻,我们岂能在这里耗费时间。祝融,你若是不想跑过去,可以一同乘着我的鹤过去。”
赤松子今个儿是不是被廷牧喂药喝了?无论明面还是暗地里,明显都在帮着他说话。
“你再不去,我就先去了。”赤松子在庭院内向祝融招手。
祝融一伸手将剑收回腰中,他对廷牧撂下狠话,“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记忆力真的太差了,写这段的时候翻看了前面好多情节~~
☆、Chapter15 转机
“川红,我会想你的。”
川红万万没想到,她和湫竟以这样的方式匆匆离别,而这句话是湫在这个世界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夜抱着川红穿过海天之门,回到最初的海棠花开。一束海棠,轻轻摇曳。
“赤松子,你这鹤今天飞的是不是有些慢。”祝融有些着急,眼看着海天之门的水柱越来越小,再迟些,海天之门就要关闭了。
赤松子眯着眼睛,“今个儿事情太忙,便忘记喂它了,此刻正和我闹脾气呢!不要介意这么多,总之,飞到地点就好了嘛!”
当祝融和赤松子赶到时,村民在句芒的带领下已把灵湖围的水泄不通。灵湖那头,是北冥的地界。
“那个叛徒在哪里?”祝融火急火燎地从鹤的身上跳下来,试图穿过水泄不通的人群朝句芒挤去。
赤松子在高空骑着鹤晃悠悠地飞向句芒,他低头看着下面的句芒和依旧朝句芒挤去的祝融,轻轻地打了个哈欠,他温柔地摸着鹤的脖子道:“我今个儿饭吃的实在太饱,不回去休息太浪费了。我们回去吧!”
“我真是错看你了,让我像个傻瓜一样朝句芒那里挤,你既然已经知道湫已经离开灵湖,为什么不告诉我?”
祝融自己嫌鹤飞的慢,所以急急忙忙从它身上跳下去,又不是赤松子逼他下去的。这时,倒怪起他的不是来了。
赤松子已经听了祝融一个小时的唠叨了,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哼,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我们自己要惩治神之围楼的叛徒,为什么灵婆也要来插一脚,我都忘了,她从来就不是个好东西。明个儿,我一定要去如升楼找她讨个说法。”赤松子面前,一肚子火气的祝融依旧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从数落他到数落灵婆,越说越起劲,越说声音越大。
可赤松子就安静地坐在那里,甘愿做他的出气筒。
祝融说的口干舌燥的,他喝下一口茶,继续说道:“若不是灵婆天天没事干用鞭子去抽那些个老鼠,一个不开心就拿他们当下酒菜,也不会令他们争先恐后地要逃出来。这不,逃出来后就开始祸害我们神之围楼的村民,如升楼里,就没个好东西。”
赤松子看着眉飞色舞、神情激昂的祝融,依旧默不作声。
祝融这个人啊!记性忒差了,什么仇什么怨睡一觉就都忘了。
赤松子年纪大了,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只不过,那些孩子还年轻啊!他不想让他们做个固守陈规之人,等到他这个年纪,想做什么都有气无力。真不知,那些年轻的孩子现在都怎么样了。
湫继承灵婆的仪式定在三日后。
灵婆吸了一口水烟袋,轻轻地朝空中吐了一口气。
她头上的鱼尾晃得很厉害,牵扯着脑袋里的一根筋,晃得她实在是难受。
灵婆将水烟袋搁到驳色手里,“驳色,我累了。”
驳色一招手,几只小猫立刻抬着写有“鱼”字的轿子跑过来,灵婆挥了挥手,几只小猫又识趣的抬着轿子离开。
灵婆一手扶头,一手朝驳色伸来。
驳色连忙化作人形弓着腰谄媚地扶住灵婆。
灵婆搭着驳色的手晃悠悠地朝房间走去,“轿子太晃,晃得脑子疼。”
找到继承人继承她的位置是灵婆多年的夙愿。可灵婆,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朝驳色招手,“你过来。”
驳色并不是纯色的猫,从心底里的自轻自贱让他不敢朝灵婆的床靠近。他低头立在那里,“我不敢。”
灵婆半撑起身子,“我病了,你也不肯来服侍我吗?”
驳色只微微抬了头,“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灵婆突然剧烈地咳嗽了一声,头上的鱼尾剧烈地晃动着,好像随时都能把她的脑袋晃下来,突然,她话锋一转,质问驳色道:“告诉我,苏典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咳咳——咳咳——”
驳色的心“咯噔——”一下提到嗓子眼,他低眉顺眼地说道:“是川红打碎了装有苏典封印的鱼缸。”
灵婆颇有深意地笑道:“是吗?”
她伸出手从虚空中抓出一只鼻尖带着黑点的暖黄□□咪。
这只猫驳色记得,当时他听从灵婆的吩咐带着川红去书房时,就是这只猫喝了川红脚踝处的鲜血。不过,就算他喝了川红的血,也没有看到湫化作海豚的样子,于是,驳色也没有把这只猫当一回事。
如今,灵婆让他出来做什么。
黄色小猫很瘦弱,他从看到驳色第一眼时就像看到了仇人,他伸长了爪子高声道:“是他,就是他,将封印苏典的鱼缸搬到了高台上。”
个小声不小,一句话将驳色推入万丈深渊。
驳色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在胡说什么?”
黄色小猫讨好似的趴在灵婆怀里,他撒娇地说道:“我没有胡说,我真是亲眼看到他搬着封印苏典的鱼缸走到了高台。”
灵婆摸着黄色小猫的头,宠溺地说道:“乖,我相信你说的话。”
什么?灵婆竟然信任黄色小猫说的话?一直以来,驳色都认为是灵婆故意打破苏典的封印,目的是为了借湫的手杀了他。
如果川红打破苏典封印是意外,那灵婆让川红去寻找苏典就是顺水推舟。
不过,若灵婆真的从苏典封印被打破那一刻灵婆就已怀疑他,那么她会立刻杀了他,根本不会留他到现在。
灵婆既然不杀他,定有她自己的打算。
驳色当然不会表露出他已揣度出灵婆的心思,卑贱之躯就是卑贱之躯,妄论主子的心思才是罪该万死。他将头埋在黑暗里,四肢颤栗着道:“我没有碰过封印苏典的那只鱼缸。如果……灵婆不信任我,我愿意以死明志。”
灵婆温柔地抚摸着怀中的小黄猫,突然,她将长长的指甲刺进他的喉咙里,黏稠的血液濡湿着猫咪柔软细腻的毛色。
小黄猫睁大眼睛,连一声叫喊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毙命。灵婆嫌弃地将小黄猫扔到地板上,驳色四肢一软,瘫软到地板上。
灵婆从床上坐起来,嫌弃地看着驳色,她头很疼,嗓子很痒,可她不能在驳色面前失了威严,她鄙夷地对驳色道:“你看你这胆小如鼠的模样,怎么配当一只猫。亏我留你一条命,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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