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同人)甄嬛同人之明妃传
太后笑骂:“你这丫头惯会这样说,也不怕哀家生气。”
“讨太后一笑罢了,太后要跟臣妾生气吗?”
又陪太后闲话了一会才离开。回到凤仙宫,培茗上前接过大红缎面银丝云纹的鹤氅说:“娘娘今日回来的晚了些呢!”
“怎么,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日曹荣华来请安,娘娘不在,奴才便做主打发了她去!”
明妃余清然同华妃关系不错,和丽贵嫔也可以说上几句,偏偏同最好打交道的曹荣华关系不佳。真真是让曹琴默伤透了脑筋啊!
第5章 梅香一缕
展眼便是三个多月了,大雪下的纷纷洋洋,惠嫔沈眉庄,贵人安陵容拥炉而至为甄嬛带来了棠梨宫外的消息:“夏良娣被废了,打入冷宫。”
“夏冬春?她不是一向深的皇上的宠爱吗?”安陵容与夏氏同在一宫,两人都已侍寝,但相比较而言还是夏氏更胜一筹。沈眉庄说:“夏氏…她冒犯了明妃娘娘。哎!咱们终是不如明妃娘娘的!”夏良娣好争口舌之快不是一日两日的,后宫诸人大多不与她计较。除了皇后华妃等高位妃嫔谁没被她明朝暗讽过?谁知这一遭犯到明妃手里却是个有来无回的结局。
甄嬛疑惑:“夏氏怎么敢在明妃面前放肆?何况我看明妃娘娘好像并不是那样狠辣之人啊!”
“夏良娣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安陵容压低了声音:“说明妃娘娘出身不正,不是余氏的小姐。”
甄嬛大惊:“她好大的胆子啊!”明妃出身的江南余氏是前朝流传至今的大家族,出身可称的上是清贵无双了。夏氏怎么敢质疑她的出身?这话若流传出去,只怕夏氏一族都要被清流们的唾沫星子淹了。
“正因如此,得罪了明妃娘娘。”沈眉庄脸色有些不好:“明妃娘娘下令将夏氏打入暴室。”甄嬛莫名的有些暗暗的喜悦:“可有帝后手令?若无帝后手令那明妃此举便算是僭越了。华妃又怎么说?”
安陵容回忆说:“华妃,华妃她说,她说明妃太过软弱,若是依她,便拔了夏冬春的舌头,让她知道搬弄是非的教训。皇后娘娘说夏良娣张扬,是咎由自取。”沈眉庄接口:“皇上上午下旨废夏氏的位分。”甄嬛心中的喜悦沉了下去,半晌强笑道:“夏氏与你们不和,又十分的不知检点。这样下去被废也是迟早的事,她开罪了明妃由明妃动手,总比有朝一日欺负到你们头上,要你们亲自动手好!”
“对,姐姐说的没错。”安陵容点头应和,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哀伤。夏冬春她早就欺负到我的头上,只是……
大年初二,余清然在仪元殿里陪着玄凌说话,清河王玄清因来向玄凌请安,也在一起。
闲话间李长带了人来奉茶,余清然接过茶,鼻尖隐隐嗅到一股暗香,脱口而赞:“好一缕梅香。”抬头看那奉茶之人:那女子一身崭新的宫女服饰,发间还簪了一朵梅花,容貌倒是平平,行走间带着的一缕淡淡得梅花的清香,生生让她平凡得容貌增添了几分风情。玄凌笑问了她几句话,她得回答却显得十分刻意,余清然觉得不对,这样一个刻意卖弄得人,会是倚梅园的那人?
余清然不过略略思考便听玄凌已经问了那宫女儿的名字,那宫女说:“奴婢贱名余莺儿。”姿态虽然谦卑但那眼角眉梢的窃喜之色却明显可见。不对,余清然暗暗拉了玄凌的衣袖,让玄凌停下即将出口的封赏的话。余清然笑问:“你前日祈福可曾留下什么心爱物件?六王寻皇上的时候捡到了一个香袋儿,可是你的?”
余莺儿一愣继而羞涩的笑:“奴婢还以为是上天听到了奴婢的愿望,收走了呢?奴婢贱物,还请六王赐回。”玄清看着余清然笑笑:“此时本王并未带在身上,下次进宫再还你吧!”
余清然又说:“听皇上说你通读诗书?”余莺儿脸色一惊,强笑道:“娘娘说笑了,奴婢愧不敢当。”余清然笑着向玄凌说:“可见是个谦逊的人儿,前些日子还听惠嫔和丽贵嫔嘀咕说棠梨宫的菀贵人因病怕吵,迁出去一帮奴才。如今棠梨宫小主奴才一共还没十个人,她又久病未愈很是可怜。这宫女既谦逊又颇有才情,不如指去服侍菀贵人吧!兴许菀贵人感念皇上恩德,心一开病便好了呢?”
玄凌把手里的茶杯随意地放下:“这个主意甚好,李长,照明妃吩咐的办。告诉菀贵人不必前来谢恩了。”
余莺儿眼中闪过一丝怨恨,明明有机会可以摆脱奴才这个身份的,明明只差这么一步,就一步而已。都怪明妃,这个…贱人。
膳后玄凌要休息,六王玄清告辞。谁知刚转了个弯便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内监守在那里。那内监年岁不大,品级不低,面容清秀,一双眼总是低垂着,让人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那太监打了个千儿,声音也不似一般太监那样的阴柔尖锐。他只恭恭敬敬的说:“奴才凤仙宫姜文,请六王爷安。”
“免了。”姜文小声道:“奴才奉明妃娘娘之命,转告六王一句话,并向六王寻一样东西。”
第6章 梅园小像
玄清觉得好笑,什么事儿值得这样的神秘?
姜文说:“我家娘娘说了,王爷在宫外有自在王爷之称,那是美名,娘娘也有所耳闻。只是这皇城里面,王爷还是不要太过自在得好。”这话极不客气,玄清面色大变。姜文却恍若未觉接着说:“娘娘请王爷将所拾之物赐回,以免有心人知道坏了王爷清誉。”
玄清忽地一笑,似春风般和煦。他说:“娘娘教诲,臣弟不胜感激。”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香囊,绣纹和做工都很普通,但布料却是上上等的好料子。姜文双手捧了,一躬身:“奴才告退。”
霁月殿西暖阁里,上好的银丝碳在那镂空雕花落地铜炉里无声无息的燃烧着。紫檀木的桌案上一尊三足碧玉青鸟衔环香炉里升起袅袅白烟。百合香浅淡柔和的香气中混了玉石条盆里种着的单瓣水仙的香气,显得格外袅绕袭人。
余清然脱下大红羽缎白狐狸里的斗篷,露出里面茜红色金线绣鸾鸟广袖对襟衣裳和石榴红绫的裙子。这样的衣裳她与华妃悫妃各有一套,是太后亲自赏的,不同的是华妃的是紫色的,而悫妃的确是宝石蓝的颜色。这衣裳她今天去参拜太后时才上身,太后看见高兴得很。
余清然伸手接过姜文呈上来的香袋儿,打开。倒出里面的几朵半干的梅花和一张红色的剪纸小像…似乎是宫妃的装扮。余清然对着窗子细看看那小像,笑笑:“仿佛是位美人呢!”
姜文刚换了衣裳进来,闻言抱怨:“就为这个小像娘娘便让奴才去向清河王说那些要命的话儿?娘娘您都不知道,清河王当时脸色到底有多吓人,奴才说话的时候眼都不敢抬,如今这腿还发抖呢!”姜文又问:“娘娘可能看出这小像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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