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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在全员美人的家族做谋士

作者:甜冰茶 时间:2023-10-03 06:10:02 标签:无CP 美强惨 历史衍生 古典名著

  正待思索之际,猛然却见前方道旁有一行人冲出来,杀向那一路如同赶羊一样赶着流民的匈奴骑兵。
  为首者身形极高,骑在马上更是比常人高上许多,连带着手中握着的长刀也格外的长,一刀下去纵是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兵的挡不住那一下。
  荀棐看到身旁的赵云眼神一亮,小赵将军低声急促与他说道:“文恒兄且看好伤兵,我去去就回!”
  说罢他一夹马腹,手提长枪,口中大喝:“关将军!我来助你!”
  荀棐眯着眼睛,隔着尘土勉强看清了那红脸汉子。
  原来此人便是关云长。
  他想着不省心的堂弟留下的大坑,心中愈发发起了愁。
  那二人合力,想要击退一伙组织松散的骑兵轻而易举,不多时便得胜而归。
  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情深义重的你一句“关将军!”,我一句“子龙将军!”,好不
  叫人肉麻的,刚没说上几句就潸然泪下,哭那位曾经的主公。
  荀棐心中和空口吃黄连一样扭曲,他想着那位刘使君恐怕还好吃好喝被伺候着待在别院里头种菜。
  这都什么事啊!
  “子龙如何在此?”
  关羽抹去了悲色,他问道。
  昔年赵云曾经在刘备麾下干过一段时间,后来因着兄长去世请辞归乡,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在河北,总归不会出现在这青州战场上。
  “唉!”
  赵云长叹一声与关羽简短诉说了他这些时日来的经历,言辞间倒是对见面不多的荀晏颇有好评。
  那是你没意识到他的真面目。
  唯一清楚真相的荀棐面无表情想着。
  感谢族中都是狐狸成精的环境,他这些年好歹也算是越活越精了,连他亲妹都说他有所长进。
  出门肯定不会被人骗了。
  关羽这才发现了荀棐的存在,他观此人相貌穿着皆不似常人,便迟疑的看向了赵云。
  “这是荀使君的族兄,目前正任校尉一职。”赵云如此介绍道。
  荀校尉下马行揖,面上笑眯眯,心中却想着得先把人拐起来。
  几人简单交流了一下目前的军情,关羽这才面色略有些凝重的说道:“东海叛乱之事,二位可曾听闻?”
  荀棐一怔,抬眼望去。
  ————————————
  “怎么烧成这样,当真不会烧坏了?”
  “你问我,我又如何知道?”
  朦朦胧胧之间,荀晏仿佛听见有人在拌嘴,声音似是远在天边,又似他自己身在深水之中。
  胸前似是压着千斤巨石一般连喘气都喘不过来,他艰难的喘息了两下,感到有只手将他搀扶了起来。
  浑身热的吓人,他已经转不动的大脑开始迟缓的思考不该多喝的,这醉得他都天晕地转了。
  连精神病都醉好了。
  待处理好了小插曲,那俩人又开始低声说叨了起来。
  “这喂得进药吗?”
  “试试吧,不行只得用针了。”
  外头似是有人来报,被拦在了帐外,只能听得隔得愈发遥远的窃窃私语之
  声。
  “主君还未醒吗?”
  他听出来了,像是应许的声音,有些急切,又有些忧虑。
  再之后他便听不大清了,混混沌沌似是又一次陷入了短暂的昏睡,直到他隐约听到下邳二字后才再次寻回了一些意识。
  他听到清之与他说:[早上,嗯,中午好,你开机啦。]
  荀晏没什么力气拌嘴,胸口仍然憋闷得喘不上气,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这种虚弱到极致的状态让他有些心慌。
  他尝试着睁开了眼,眼前几乎都是白花花的光点,看不清楚任何,喉咙间也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他喘了两口未料却激起一阵咳嗽,外头的声响一下子停止,有人进来将他扶起,手急急搭在他的手腕上。
  他反手握住了那人的手。
  张机一怔,低头看向身旁连咳嗽都咳得有气无力的小徒弟,惯会装可怜的小徒弟抿着唇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他。
  “……醒了?”他问道。
  “嗯。”荀晏从喉咙间勉强发出了气音回应。
  他说不出话来,勉力指了指外头,张机愣了一会才知道他的意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苦笑。
  帐子又被掀,这会进来的却是荀谌,这位‘俘虏’皱着眉头进来,看到奄奄一息的族弟以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这会醒了?”他面色很是不好,“不是说起码得明日再醒?”
  张机木着一张脸,也不把这敌营的军师当成外人,指挥他做这做那的。
  借着老师的手,荀晏品到唇齿间被灌入了苦涩的药水,他无法控制的下意识想要吐,被人毫不留情的掐住了下颌,硬是灌了下去。
  好想哭。
  他颤抖着想着,一时之间竟觉得喝这药受的折磨更大一些。
  但好在一副药下去,身上似是多了些气力,所以他清了清和刀割似的嗓子。
  “下邳……如何?”
  他的声音比他想的还要轻些,似是耳语一般。
  他本不应该让他这会儿听这消息的。
  张机想着,他可以一副药给他继续灌晕过去,但他只是个军医罢了。
  他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荀谌,得
  ,这还是个对面的。
  荀谌乖觉的自己出去看风景去了。
  “鲁郡叛党与昌豨合围下邳,荀安率五十勇士趁夜突围出城求援,已去了半月有余。”
  张机如实说道。
  出乎意料的,他那小徒弟听闻后神色仍然平静,只是虚喘了几口,鬓角间又渗出了一丝虚汗。
  “她朝哪儿求援?”
  张机心下微沉,却听荀晏有些无力的低声说道:“老师替我将应许唤来吧。”
  荀晏其实内心很平静,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平静,就像是仍飘忽忽的处于云端,听到这么个消息都没有什么真切感。
  他困得要死,和悬梁刺股一样一根筋吊着,他木然而冷静的和应许嘱咐起了后续的事宜,尽量将所有的布置都说明白,他不知道自己一觉要睡多久。
  整得小应也莫名紧张了起来。
  最后他迷迷糊糊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睡得也不安稳,似是一直在做些噩梦,头晕得仿佛没有待在地上,身边一直有人灌药把脉的,指不定还带针扎的。
  在相继梦到阿兄要考他经义、大侄子表示要打他屁股、三兄发福变成油腻中年大叔的地狱梦境以后,荀晏终于惊醒了。
  身边的人顿时手忙脚乱,他还未看清什么便感到有只手贴到了他额前。
  “可算退烧了。”他三兄一脸麻木看着他,眼下带着青黑,活像是加班了数日,连袁老板都没这么压榨过他。
  荀晏盯着他的熊猫眼噗嗤笑了出声。
  “你还笑得出来!”荀谌顿时无能狂怒,“一睡睡了快三天,再不醒我马上得背着荆条滚去颍川了。”
  “那得是老师的招牌先砸了。”
  荀晏说道,心中顺便补了一句,他自个的招牌大概也得砸了。
  不过还是老师的招牌金贵一点。
  荀谌盯着他家病得不轻的幼弟,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感受,最终只是叹道:“何至于此?”
  也不知是问荀晏,还是问他自己。
  “是谌兄出手太狠。”荀晏愉快的下了定论,心中却想起了昏睡前听到的消息,后知后觉的恐慌涌上心头,他下意识揪住了身边人的袖角。
  “安娘无事,”荀谌蓦的开口,声音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她一路往鲁郡跑,碰上了张文远。”
  张文远……
  荀晏松了一口气,若是如此,那么东海叛乱应当无忧矣,他脑子还带着刚醒的混沌与迷糊,但想着想着还是觉得拳头发紧。
  “真是……胡闹。”
  他有气无力的指责道。
  荀谌没有立场说话,他选择不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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