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盆洗手很多年了
当晚千手族内吵了一架,很显然柱间带回来的那个消息是有前提的, 千手内部为这件事吵的不可开交。具体的情况我因为没在场知道的不多,我在知道扉间被宇智波俘虏的第二天也就是他们在吵架的那天。
我和宇智波也有交易,数目还不小,也就差千手家那么一点,要不是千手家出了个扉间, 我合作的对象会换成宇智波也不一定。
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千手,这也说明了扉间对我的重要性,也就代表为了救出扉间我不介意付出一点代价。
总而言之,我花费了一点能够接受的代价把扉间赎了回来。
扉间被领出来的时候原本的白短炸都塌下来了,脸上还有三道血淋淋的伤口,其余倒是没看出有什么事情,被泉奈抓回去只受了这么一点伤想必当时柱间去找斑还是起了不少作用的。
我反正对此挺满意,倒是送扉间出来的火核有点尴尬,毕竟我给的价钱不低,现在货物损坏作为卖家自然不好意思。
我没说什么话,出了宇智波族地,我拉着扉间走上了另一条回去的路,理由是怕宇智波再来一次骗赎金。
扉间说宇智波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情,反倒问我:“你居然和宇智波也有生意往来。”
我回了一句:“你不是早知道的吗。”我好歹是救他回来的恩人,这会也不怕扉间和我翻脸了。
扉间沉默了,过了一会,扉间又问我:“你这次付出了什么把握换回来的?”
“没多少。幸好斑和泉奈不在出面的是火核,所以比我的预期价还低了不少。”我没打算抬高价格,打算告诉他实情。
扉间闻言也仿佛送了口气。
因为交换的是某些生意上的让利,折换成数字的话,我报了一个扉间容易理解的数字,“大概够你再建十个你目前的实验室吧。”
扉间差点掉进前面的一个坑里。
我拉了他一下阻止了这场悲剧,另外还问他:“把没研究成功的飞雷神用在战场上,这不像你啊。”
这会等了好久扉间才回答我。
“我在战场上突然想到了完善飞雷神的办法,泉奈那时候正好攻了上来。”
后面的话不用他讲我大概也能清楚,算是科研型人才应用于实践的一场翻车嘛。我就带着扉间回了千手族地,千手族人脸色各异,晚上佛间倒是来了一趟,感谢的话说了很多,但终究没说到我想听的事情上。
我明白他的顾虑,也不催他,反正大势不是一个人能抵挡住的。
同年的秋天,爆发了这几年来最大的战争,死去的人不计其数,作为战争主力的忍族千手家几乎所有的战斗力包括连刀都拿不稳的孩子都上了战场,然而回来的人却寥寥无几。
千手一族都弥漫着伤心,以及疲惫。柱间和扉间在这场战争中快速成长起来。期间我一直留在千手族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伤员,我问一旁帮我写信的阿顺。
“你觉得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战争呢?”
阿顺在写我寄回王宫的信,他吹干墨迹,摸头有点不解:“世子上次问我如何挑起战争,我没能回答,可是世子你还是做到了,这次也是明知故问吗?”
我拿过信纸装进信封,拍拍阿顺的手道:“是啊,答案我都知道,可是一些事就算知道答案也会实现它的时候阻碍颇多。”就像我知道最好的办法是一家独大,可以战止战的方式折进去的却是不少人命。
我贴着墙压抑着自己的咳嗽声:“阿顺会喜欢和平的时代吗?”
阿顺眨眨眼:“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吗?”
我想了想,告诉他:“虽然对其他人区别很大,但对阿顺应该没什么区别。”
“那我应该还是更喜欢和平吧,因为那是世子所期待的。”
我摸摸他的头:“好阿顺,现在帮我把这封信寄出去吧。”
阿顺走了,我闭眼陷入了梦境。
和平对我来说是必须的吗?应该是吧,就行一开始挑起战争这也是我实现目的最好的方式。战国多雄并立的局面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就铲除其他对等的国家,这样的话统一的国家,国民也会少了冲突,在加上控制文化教育,仇恨也可以在几十年被完全抹除。
这是我对这些国家做的事情,作为这个世界的任务,我对忍族做的事情与之相似却也有不同。原理上自然是死掉的忍者越多越好,如果都能死在战场上我的任务说不定就直接完成了。
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就这么办吧,等到战争快结束的时候,所有仇恨都会转为疲态,这样所有人都希望和平,然后我再推动一步。
我从来不会当掷骰子的那个人,我会催促那些人,早点掷下命运的骰子。
第二年,千手族族长千手佛间和宇智波族长宇智波田岛在战场上同归于尽。尸体运回来的时候,扉间紧紧握着他父亲胸前的一块碎步,仿佛那样就可以遮住那处致命伤。
我去找了柱间,事情结束后有的是时间悲伤,现在作为下任族长,柱间得完成自己的使命。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期望,也是佛间很久之前摆脱我做的。
对我来说,柱间会比佛间好说话的多,与他合作会更加有利。于是我帮柱间整理出了所有有反对柱间的千手族人名单,再在支持柱间这批人的帮助下迅速把那些人革质。
老族长葬礼结束的第二天,新族长立即上任并稳固实力。
于是我再次找到柱间。
“我们该迎来和平了。”
大国的争霸战在那一场决战中早已落下帷幕,剩下的只是一些不愿承认自己失败的国家花费最后一点国库去雇佣忍者试图翻盘。
明天就有那么一场战争,正好两方就是千手和宇智波。上战场的前一天的扉间就在我对面磨刀,然后又在苦无上刻上新完善的飞雷神术氏。
正好阿顺给我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药,我喝完以后脸色更苦。
“扉间,你应该知道柱间的打算吧?”我敲着桌面问他。
“知道。”扉间手上动作一点没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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