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盆洗手很多年了
别给我装出一副大局为重的样子,你研究所的地下室我早就进去过。我敢说除了宇智波自己没有谁会比扉间更了解写轮眼了。
或者说,扉间比任何人都更想知道写轮眼的秘密。
话都说到这里了,扉间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只是强调一句:“被发现的话我会把所有事情推到你身上。”
我笑笑,并不当真。
说实话我早就想去调查宇智波的秘密了,千手家留下的古籍早就被我用了各种手段看完了。柱间对这种事情并不在意,扉间倒是在意过,但我每次都会与他交流其他忍族的情报,他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了。
宇智波写轮眼的秘密藏在宇智波旧族地里,这个消息自然不会是斑或者泉奈告诉我的。但宇智波上层又不只有他们两个人,只要是人就有可以被威胁的地方,我用这种方法知道了很多的秘密。
但有些秘密实在难以获得,因为他们有独特的加密方式,比如日向的笼中鸟,再比如我面前的石碑。
其实历史悠久的家族总会用些方法去保留自己的历史,千手家就有很多古籍,虽然那些经过悠久的岁月,难免需要有族人重新抄录,经人手,就会带入撰写人的主观思想。与之相比还是这种一直能流传下来的石碑更值得相信。
但为难的就是,宇智波用了特殊的加密方式,对我们而已这就是一块平平无奇的石碑,看不出上面藏着什么秘密,估计只有写轮眼才能看到,而且普通的一勾玉、二勾玉还可能不行,需要更高级的三勾玉又或者斑现在拥有的万花筒写轮眼。
我有点失望,这一趟基本上算是失败了。
我向扉间抱怨:“如果你们家也是用石碑记录就好了。”这样的话留下来的东西可信度也高一些,我也就不必苦逼兮兮地到处收集情报了。
扉间白我一眼:“石碑难转移,也更容易暴露,不是所有家族都像宇智波那样。”
我拍拍让我意难平的石碑,也是,实在没有哪一家可以做到宇智波这样了,不仅非本族人不能解密,还能把石碑保养的那么好。这手感,连坑坑洼洼都很少,不知道以为才出来做出来几十年。
等等,这石碑是不是太新了那么一点?
我对着石碑看了又看,慢慢地我有了一个大胆猜想。
其实以我的视角看这个世界的人是有点奇怪的,诡异的历史像是有人操控走到今天这种局面,矛盾与理智,仇恨和爱纠缠,每当走到一个历史节点,却又迎来另一个混乱的时代。我现在就在一个历史节点上,必须要有人结束混乱,而我找到了结束混乱的天选之子。我并不认为自己运气很好,反而我觉得,在我之前的那些人运气实在差的离谱。
可如果前面的人都不是意外,而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我把猜想告诉扉间,他也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
我问他:“历史记载的活的最久的是谁?”
扉间摇摇头:“虽然有活了一百多年的存在,但要完成你说的这种事,不是一两百年可以做到的。”
我却反驳他:“已知的记载中没有六道仙人死亡的记录。”
“这不可能!”扉间的情绪有些激动了。
“也没说会是六道仙人,只是历史过去的太久,我们也无法得知那个时代的人可以做到什么,又或者因为时代太过久远,久到他可以抹去自己的存在,甚至改变后人的认知。”
这次扉间陷入了沉思。
当然,上述观点我持保留意见,仅作为一种猜想。可若是猜想成真,那就说明这次我的任务沉重了许多。
我再一次在心里吐槽黑心老板。
虽然这次宇智波探秘没有带给我们什么有用的消息反而增加了一种可怕的猜想,但很快我们从实验室得出了重要的突破。
扉间的地下室一直进行着关于血继的人体试验,其中最多的自然是千手家的死对头宇智波。
“为了保证血继的遗传,忍者大都近亲通婚,这样容易导致遗传病……所以你发现什么了?”我咬着豆皮寿司,再一次无视扉间不许在实验室吃东西的警告。
关于近亲通婚的影响,还是我告诉扉间的,并且借由一次对尸骨脉的研究,从一名严重骨质疏松病患者那里扉间才确信了我的话。
扉间敲敲桌子,严肃起来:“我觉得把这个称之为血继病更合适。越强大的血继,会造成的隐患也就越大,目前对写轮眼的研究是宇智波斑,快瞎了。”
第44章 忍者世界(6)
白色病床上的每一个夜, 我都持续着无法逃离的噩梦。
是的,没错。我又做噩梦了。
一般来说噩梦的成因是由于睡前一直无法松懈的神经,又或者对过去的某段经历耿耿于怀。但我觉得两者都不是我做噩梦的原因, 对于前者我一向很注重睡眠环境, 基本不会让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入睡。后者就更不会了,过去的事情与现在的任务我一直都有个平衡的心态,才不会让没有意义的事情打扰我。
最终我把噩梦归结于糟糕的身体。
我实在怀疑黑心的老板在给我选择身体时是否存在着操作空间,这样的话,黑心的老板会不会为了节省开支给我故意选择了这样一具身体。这样一具身体给我带来的病痛、噩梦且不谈, 最重要的是会打乱我的任务进度。
因为睡不着, 我索性盯着对面床铺发呆。那里原本是因为泉奈的到来新加的床铺, 可是昨天泉奈彻底痊愈,所以尚未撤走的床铺空空, 房间里又只剩我一个人了。
我并不在意多个室友少个室友, 安静的环境更利于我思考, 也能在我做自己的事情的时候不被打扰。我在意的事, 因为前些日子我的身体情况迅速恶化, 劝说泉奈的任务落在了扉间头上。
自然不是信不过扉间, 但考虑到我是联盟事宜中完完全全的独立体,又或者说这样的我可以代表他们所有人的利益。由我来说是最好不过的,只是意料之外的生病打乱了计划。
现在回想起来,我躺在白色的病床上, 柱间闻讯赶来为我进行抢救,我却紧紧攥着扉间的手,怎么想都觉得在说临终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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