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暂居
贸然的进入不了解的区域是愚蠢的。这是忍者手册中非常靠前的一条,而作为一个顶尖的忍者斑同样犯了这个大错。他才进入所见的这间奇怪的屋子就听见了压抑的喘息声,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的那种。
绕开让他尴尬的声源,但没走几步他发觉迎面有人过来,反射性的拉开一间隔间躲进去。斑觉得他暴露了,而走过门外的人也很明显的表现出了他们知道有人在,不过让斑意外的是他们也选择了装作没发现斑,拉开对面的隔扇选择了其他道路,给了斑足够的移动空间。
这里有点奇怪,这是斑得出的结论。而抱着这个结论的斑很快找到了那个跟踪他的人。瞪着柱间看了好一会儿,斑咬咬牙,绕到他前面,在柱间经过一扇隔扇时拉开隔扇将他直接拉进了一间屋子。
柱间感觉到有人袭击的时候有作出防备,但下一瞬间他就发现了是斑,于是顺从的被斑拉进了隔间之中。进去后柱间见斑眼睛瞪的圆圆的盯着他道:“你怎么在这里!”很有些质问的味道。
而这时候柱间的注意力都在斑穿着的那件寝衣上。这件衣服质地不错,但针脚一般,用两色领,这种衣服只有游廊里有,是游女专门做来送给恩客的。静静的打量了斑一圈,作为一个顶尖的医疗忍,柱间当然能够很轻松的辨认出斑和那个女人没发生什么,但是这并不能消除他的不爽。
半天没有得到柱间的回答,斑皱起眉,现在柱间的样子让他莫名觉得有些危险。但是接着斑看见的是柱间打量了这间小屋子一圈后顺着将这间四面都是隔扇的小屋子的门都插紧了。还将放在外面的纸灯笼挂在了门口屏风的飞角上,并在面对屏风的隔扇上夹了一张大额纸票。
看斑一脸疑惑,柱间笑起来,压低声音道:“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看斑愣了愣,柱间也不等他回答,靠近他凑到他耳朵边上呵气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邀请我和你偷情?”
得知这个消息,斑震惊了。刚要说话柱间竖起食指抵在他唇前:“我是你的话,绝对不会大声说话的。”
看着斑懵懵的表情柱间轻轻笑了笑,确实是……很可爱的。环住他,嗅了嗅他头发上的味道,柱间松开手的时候很自然的的就抽散了斑的腰带上的结,还要一边低声取笑道:“我和你说过的,打这种结好看却不牢靠。”
“……”好吧,到了这里斑也不必要问柱间的打算了,而他自己的打算也蛮清晰的。接下去的一小会儿斑迅速的和柱间换了十来招,可惜斑出手有些小心翼翼的意思,毕竟如果把隔扇打破的话,他丢不起这个人。可惜面对柱间这种对手,这一点点的顾忌已经足够让柱间把他压的死死的了。
再次被柱间擒了个反手斑也有些怒了,刚想不管不顾的给他一脚踢飞出去,斑就听见很非常明显的脚步声走过来了。这是有多明显呢?那个脚步声的主人还带着脚铃,一路叮叮当当的。斑眼皮跳了跳,直接弃了披在身上的外衣,金蝉脱壳翻身到了房间的另一面。
柱间不在意的将手里的衣服丢在一边,打了个盘腿坐下,一只手拄着脸笑眯眯的看着斑又将寝衣的腰带系起来。依旧是一个斑惯用的系结,柱间一见便忍不住笑出声来,而意识到这一点的斑不知是气自己还是气柱间,写轮眼都亮出来。
像是丝毫没看见一样,柱间向斑伸手用姿势邀请他。但斑却给了他一个白眼,大约就是那种‘你做梦’的样子。柱间又笑了笑往他夹在隔扇上的那张纸票努了努嘴。突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钱的斑听着已经很近了的脚步和铃铛声,咬咬牙直接扑了过去,他要把那张纸票抽回来!
对于忍者来说一切冲动的行动都是悲剧的开始,所以被柱间反扣按在榻榻米上也不该有什么想不通的。
都是狗屁!斑说服不了自己,扭头骂道:“千……”
才说出一个字就被柱间捂住了嘴,听到柱间凑到耳朵边上嘻皮笑脸的说道:“你不会想要叫出我的名字吧!”
简直无语的斑最终只能狠狠的给了柱间捂住他的手上一口。不过这时候柱间也向他证明了自己的决心,直到斑尝到血腥味他都没有松开。所以斑只能听着那个带着脚铃的人走到他们门口,而后看着夹在隔扇上的纸票被人抽走,而后门口挂上了一盏改变了整个色调的红色灯笼。
作者有话要说: 自备蜡烛,想给谁点给谁点吧!
☆、意外和表白
都说冲动是魔鬼,确实是至理名言。而男人这种动物很多时候完全没办法摆脱凭借一时冲动就展开行动的天性。而他们也大多能够在之后感受到一种悔不当初,例如现在的千手柱间。
不管柱间一开始是怎么觉得憋屈了,委屈了,而后一时间对斑有了‘给他一点颜色看看’这种想法的。但事实上他是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这种本该存在于两人之间的最亲密事情来作为一种‘报复’的,他最初只是想要作弄对方一番罢了。所以当一切结束后柱间自己也有点懵,他也没想到可以做到最后,毕竟之前他们其实也只成功过一回。
或许是因为斑一直没法如同柱间所预料的那样在‘正确’的时候给他‘正确’的回应,而在这种情况之下一切的不正确却又突然符合了预计。当柱间和斑站在一个对立的‘立场’的时候一切曾让柱间只得徒呼奈何的障碍都成了不必顾忌太多的内容。所以柱间意识到自己在试图征服对方的时候,他已经毫无自觉的完全投入其中并兴奋的不可自拔了。
最后的最后,柱间得以真的得手不得不说也仰仗于斑意外的能成功的加入了自己主导的狂欢,而让整个过程不至于真的全然沦为一场争斗。虽然为此两人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柱间一直以来在这件事上都足够的克制和谨慎,甚至之前他其实都已经接受了那种不够热烈却足够亲昵信赖的温存方式,因为斑之前也是这样不减分毫的回馈给他的,他本觉得自己已经全然的满足了。所以柱间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凭借对对方的爱意和尊重战胜了那种出于雄性生物的本能。但这回,事实告诉他一切都只是他以为而已。
整个过程形容一下的话有点像突然间想要给猫洗个澡,结果遭到反抗后和猫互相收拾了一顿,结果一激动不单给喵星人洗了个澡还把他的毛也给剃了那样。
好吧,情况在柱间看来比这严重多了。一句话就是柱间这时候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纠结的看着静静的躺着盯着天花板的斑,柱间思来想去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靠过去,但又不敢,毕竟刚刚他才被一脚踢开。好一会儿等斑的喘息渐渐归于平顺,柱间才见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那个位置有一个齿痕,很重,已经见血了,毫无疑问只能是柱间咬的。
柱间记得那时候斑给了他两下狠的,而后差一点就挣脱了,所以柱间做了一件一直以来都克制自己不要做的事,把斑死死的扣在了怀里。不出意外的换来了对方的炸毛。当时柱间并不愿意放手,而斑也不愿意被禁锢,你来我往一番之后……不得不说这一下之后斑才开始从那种毫不犹豫反抗转向了迟疑的顺从。
看斑用手指捻捻沾到的血迹,而后听他喃喃道:“你竟然咬我?”回忆了一下,柱间头疼的摸了下额角,他现在也觉得做的有点过了,刚想要开口道歉便听斑又说了一遍:“你竟然咬我!”
这时候柱间也发觉了斑……似乎不是他所想的那种情况?斑的语气与其说是一种控诉,不如说是发现苹果树上结了个西瓜那样的讶异。而他看自己的眼神也并没有柱间所想的那种责罪,而是像是发现了他的另一面而刷新了自己的认知一样。
想了想柱间靠过去,伸手搭上那个齿痕,没有遭到拒绝。于是柱间运起查克拉弥合那个伤口,同时试探一般的说道:“你刚才也咬了我,很多下。”
斑懒洋洋的睨着他,用一种耍赖一般的语调道:“有吗?指出来我看啊!”
终于确定对方并没有因此而恼怒,柱间终于轻笑出来。以他的体质,刚才斑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些个痕迹肯定已经找不到了。看斑哼哼唧唧的翻了下身,柱间很了解这种时候他是在求安慰,虽然他本人是不会承认的就是了。
躺下去将人重新揽在怀里,柱间终于还是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发顶道歉道:“我很抱歉,斑。”
在柱间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斑看了看柱间之后没多久立起来的隔音的结界撇撇嘴。而后听到对方的道歉,轻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
一时间完全没有说话的欲望,斑选择静静的接受柱间消除他身上的一切的不适,去掉那些或轻或重的痕迹,帮他理顺浮躁的查克拉。即便有了刚才那一出,斑确定这依旧让他觉得放松,也能感觉到温情。
这有点奇怪。这是斑能够得出的结论。
好一会儿,感觉又‘活过来’了之后,斑翻身趴在柱间胸口上,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向柱间求证了他的疑问:“这样……正常吗?”
正常吗?这个柱间还真有点答不出来,因为要说正常,那还真有点违心。但要说不正常,好像……也不见得太超过‘正常情况’的范畴。所以柱间最终给了斑一个有点摸不准的答案,他答的是:“都算不上吧?”
把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交给一个宇智波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因为你想要的是让他自己衡量出一个结论,但他的关注点却会变成你的答案到底是什么?所以斑的想法就偏到了柱间是要告诉我什么?是即正常又不正常,还是即不正常又正常,或者介于正常和不正常之间?
想了一会儿把自己绕的晕乎乎的之后,斑决定找个对比,于是他有问道:“你以前和那些女人是怎么……那什么的?”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个来?柱间感觉莫名的被插了一刀,话说这种情况一般不是该斑更加不爽才对吗?他发觉和斑特别的不适合谈起女人的问题。无语了半天,柱间才道:“能不提这个吗?”看斑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柱间立刻又可诚恳的补充道:“求你。”
于是斑只能歇了这个话题,答道:“噢。”不过憋了半天,斑还是抬头直接问道:“我是不是有点……有点问题?我是指……这方面,你懂的。”
“……”有点明白刚才斑为什么问出那样的问题,柱间叹了口气,无奈道:“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很正常。”
柱间是想安慰对方,要是论起心底真实的意思,那在柱间的认知里斑在这方面就不是没有问题,而是大有问题的。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斑竟然认同了他的答案,轻轻点头道:“我也这么觉得。所以说其实是你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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