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暂居
无语了一会儿,佐助又细细的在柱间和斑之间打量了好几圈,最终确认了自己一开始的那个诡异的想法:“并不觉得故意的勾引过对方,也不觉得对方勾引过自己?所以……”说到这里,佐助脸上露出了一个相当难以形容表情,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后,确认道:“是出于……肉体的需要?”
听到这个结论,斑捂住嘴侧身转头,他也不知道不这样做的话自己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来。斑在心中历数在佐助成长过程中所有亲友师长,挨个问候他们八辈祖宗,连自己可能就在其中也顾不得了。就看佐助这根独苗的这个造型,斑觉得宇智波果然要完。
不过对于这个结论柱间却显得相当的接受不能,他急吼吼的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非常爱斑,绝对没有消遣的意思!”
佐助把柱间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后还是觉得不管是真爱还是什么,这件事在他看来本身就是一种消遣,是根本独立的两个内容。所以刨开无法量化的部分,佐助很纠结的认定面前这两人在解决成年人的烦恼时脑子被驴踢了一般的选择了对方这个绝对不适宜的对象。
显然,辨认出佐助脸上的神色所代表的意思对柱间并没有太大的难度。所以他抓狂的挠乱头发道:“我和斑是真的相爱的!”
“……”真的相爱这种东西啊,佐助反正是不怎么懂的。于是他转头去看另一当事人的表情。结果是,突然被柱间和佐助盯住的斑,抽了抽嘴角,拒绝表态。而看到斑的表现,佐助自然而然的将视线转回柱间脸上,而后意外的看见了柱间脸上讶异的表情。于是佐助得出了一个更新的甩节操结论,他对柱间认真的说:“所以说斑做了什么让你得出了他爱你的错误结论?而你又是怎么产生自己爱他这种不靠谱的猜想的?”
“……”对于佐助的判断以及斑的突然沉默,柱间激动的嘴上都不能把门了。他把他能够想起来的点点滴滴告诉佐助,斑对他的付出,他愿意做出的牺牲,以及两人出于志同道合的相互吸引,无条件信任对方性命相托。说着说着他都觉得自己和斑简直是情侣的典范。
至于斑,他听着柱间说起他们之间的一切,心中是动容的,但是一股更加强大的不祥预感笼罩着他,让他实际上带着一种颇为古怪的表情侧着头看向佐助。
而佐助听完这些,沉默了一会儿,才颇为无语的看向柱间反问道:“这不是你们该做的吗?如果这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是朋友。”
听过佐助对于‘朋友’这个词的定论之后,斑不自觉的摸了下自己的胃。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的精神已经足够强大了,足以阻挡情绪波动影响身体状态,但事实上他发觉自己想多了,他还差的远。因为他现在就已经有了胃疼的幻觉了。
而和斑同样直面了佐助的理论的柱间身体是没什么问题,但整个人瞬间就懵逼了。
这时候佐助还是注意到了斑隐晦的捂了下自己的肚子。他凉凉的盯着斑,好一会儿才幽幽道:“瞧……乱搞伤身体。”
“……”拳头握紧又松开,斑长吐了一口气后向佐助问道:“还能好好说话的吗?”
佐助气愤的直接否决:“不能!”
斑也炸了:“那就动手!”
“!”佐助简直不可思议的盯着斑道:“你……你就这个态度?你竟然要和我动手?”
斑简直想骂娘了,你自己说的没得谈的。他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就接着听佐助惊怒的叫道:“动手就动手!”
而这时候勉强分清楚世界的‘正反面’的柱间脑袋里的浆糊还没甩出去呢,就发觉面前两个宇智波已经决定武力解决问题了。柱间恍惚的叫道:“这就那哪儿了?你们冷静点!”
不过柱间显然劝服不了任何人,他才抬头就见佐助向他扔了一坨白色的东西,定睛才看清飞过来的东西的样子,佐助的新‘宠物’大根君已经瞪着一只死白的独眼啪的飞贴在他脸上了。引起柱间一阵鬼叫。
面对此景,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因为这时候斑确实是没有察觉出任何危险的。直到佐助对柱间宣告道:“给我去黄泉好好反省去吧!”而后柱间脚下突然就出现了一个诡异莫明完全看不出来通向哪里去的黑洞,整个人径直掉了下去。
斑迅速反应往柱间伸手试图抓到他,但手伸到半截佐助的刀光挥来,逼的他不得不缩手。而这一缩手柱间早已掉进佐助的黄泉比良坂的通道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瞪着吞掉柱间后慢悠悠消失的时空忍术洞口,斑发觉他这回真的真的要气炸啦!转向佐助,斑肃着脸问道:“你把柱间扔哪里去了?”
佐助将草薙剑在手中挽了个花,挑眉道:“头脑发热的家伙,送他回小世界吃点冷风冷静下!”
斑摸出一支苦无在食指手翻了个圈寻找握感,道:“把他弄回来。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待在那种地方。”
“啧啧。”佐助夸张的咂了下嘴道:“连最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了吗?看来更需要冷静下的是你!”
“我再说一遍!”自关系改善之后斑第一次对佐助打开写轮眼:“让柱间回来。”
佐助从不惧和人比瞪眼,所以他同样将右眼转化惊红和斑对视,很确定的道:“没门!”
另一边掉进黄泉比良坂的忍术通道和柱间总算是手忙脚乱的将死啪在他脸上,短胖的四肢还“手脚并用”的劈头盖脸的网他脑袋上招呼的小东西拿了下来。无语的看着手中的‘白萝卜’,柱间刚想要试图沟通下看能不能让这家伙放他出去,就感到一股力量突然将他甩了出去。
因为一瞬间对于外界没有判断,所以柱间果断的将‘白萝卜’往身后一收,落地时摆出了一个忍者的标准防御姿势。而后他傻眼了。
这一刻呈现在柱间面前的是一场标准的贵族聚会。围出一个凹型会场的白色遮幔上印着黑色的杉塬家家徽,坐在主客位置一身大妆的静流正拿衵扇挡住嘴角轻笑,主位上一个擦了厚粉的中年贵族似乎刚刚讲完一个笑话,正殷勤的唤自己女官的给她添酒。而会场的中间一群打扮鲜丽的少女,或提着花篮撒着紫藤花,或抬着手鼓边唱边跳。
显然柱间突兀的出现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但在主人做出行动之前,大家都只是默默的将注意力转移过去,并没有其他太明显的举动。
举办了这场宴会的杉塬碧人将蝠扇挡在嘴前有些夸张的笑了笑,才对静流道:“忍者的手段真是看多少次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这就是所谓的瞬身术了吧?”
对于贵族们对于忍者所表现出来的无知高高在上,静流历来可以完美无视。她蹙起眉对杉塬碧人道:“啊。真是歉意啊,结敬斋大人。不过我真的必须失陪一会儿了。”
听静流称呼自己的‘雅号’杉塬碧人倒是十分的高兴,他本来也就并无追究的意思。“哦嚯嚯……像殿下这边高贵又美丽的姬样的要求又有谁回舍得拒绝呢?”他突然低声问:“我远远的看着,他似乎是做了武士打扮。是您的情人吗?嚯嚯嚯……”
静流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个笑道:“他?不,那是妾未婚夫君的兄长,千手柱间大人。”说完静流也懒得去欣赏杉塬碧人惊愕的表情,在一众女官簇拥下怡然的往柱间那边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一阵子换了工作,时间上不会那么宽裕了。
感谢所有一直还支持的亲
☆、判断和相信
在面对忍者事物时,大多数的贵族都表现出一种惊人的傲慢和无知,而一小部分有所了解的却又总是对忍者生带着深蒂固的防备和残忍。在这样一个时代几乎想都想不出来能有什么双方‘交心’的可能。
把瞬身术认错并不算是什么大的错误,因为在底层忍者中连三身术都使不顺溜的大有人在。拿扉间做例子,大家都能看见他消失,但能分清他用的是瞬身还是时空忍术的人整个忍界来看,并不多。而静流之所以会在京都众多贵族中选择和杉塬碧人接触,说穿了其实是因为这个男人自以为很了解忍者。
就静流的角度来看杉塬碧人对整个忍界都抱持着迷之观点,并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例如他坚信千手一族是不识字的,大多数忍者也都是不识字的。并且不是没有学习的机会,而是他们没办法掌握文字这样‘复杂’的东西。因为这是‘血统’决定的。最终杉塬碧人推定静流和扉间的婚约是彻头彻尾的政治结合,她肯定是厌恶千手扉间那种‘粗鲁无知’的未婚夫的。所以他觉得他有机会和静流产生一段‘风雅’的特殊关系。
宇智波这个家族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护短,静流是一个很典型的宇智波。她并不介意杉塬碧人对她抱着不纯洁的想法,就像天鹅不会介意癞蛤蟆仰望自己,但她真受不了杉塬碧人不停的诋毁‘自家的’扉间。这其实也是一种很迷的思维方式:你肖想我很正常,但你想给我老公戴绿帽子就不行!
也随着怒气的积累静流整个人如同春日微醺的清晨一般,那种神秘而不可捉摸的笑意看的杉塬碧人仿佛早已醉了,很失礼的直接说出了赤裸的试探:那是你的情人吗?
静流打开衵扇端在脸前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眼睛,由女官为她举着伞作为引导袅袅婷婷的往柱间那边走了过去。轻轻抿起嘴唇,静流是真生气了。要说静流有多生气,可以从侧面来论证,就以她本来的性格来说总归带着一股宇智波式的叛逆和前卫,但她打扮起来却是精致正统到了严谨的地步。因为扉间的审美就是只有完整的套装才是最好看的,梳发髻那就应该带头冠并加上长过膝盖的发片,如果化妆那必须画的雪白,除了正红其他颜色的口红都很轻浮,等等。
说句题外话,不得不承认宇智波家的颜值确实足够坚挺。
端着扇子压着怒气的静流走过去的过程中发现还先她一步有个武士去和柱间搭话了。静流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迅速的观察了那个武士一圈,看衣服上的家徽对照自己记过的贵族家徽大全,似乎是一个叫做河原的小家族,没有任何名气。一扫之下静流还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信息,这个武士身上的一整套行头,似乎都是拼凑而来的,特别是袴,静流有一种那是一件女袴改制而成的直觉。
凭借良好的视力,即便环境嘈杂距离挺远,但静流依然通过读唇语认出了河原家武士和柱间的谈话内容,大约是祝贺柱间获得武士身份,以及听闻柱间将要和某知名剑客决斗,预祝柱间旗开得胜。
静流走到柱间面前以面见兄长的礼节给柱间行了礼,但她注意的是在她行礼时河原家年轻武士的反应。显然她率先行礼让他很吃惊,而之后柱间不能给出正确的回礼只是挠头傻笑和她打了招呼让河原抽了抽嘴角,一股无言的鄙视和无语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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