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暂居
到底是谁讲不通!斑嘴角抽了下只能无言以对。不过斑注意到佐助之后很明显的在走神,好一会儿才阴森森的抬头对斑道:“哇哦!我还真是小看千手柱间了。你们两个很会玩嘛!”
这是哪儿和哪儿又扯到一起了?看着佐助直接抽刀,斑也开始反省,自己费那么大劲儿在这瞎聊半天根本没有什么卵用!他想说的话真是一句都没说出口!
斑和佐助再次交手,但和之前动手已经完全是两个概念的打法了,至少没谁再有兴趣在互相扯上两句了。
顶尖忍者的对决大多还是算有一个固定套路。一开始都是拼体术和小型忍术、幻术,这是一个互相试探和适应的阶段,如果没有一方过于大意,一方又恰好抓住战机的情况,这个阶段是不可能分出胜负的。这个互相摸底和适应的过程大体上要完成对对手身体状态、战斗意志的评估,对对手的长项和弱势有一个大概的预判,并大体上测量出对手的查克拉量,完成之后的作战计划。这个过程的长短,取决于收集对方情报和保留自身底牌的一个收益比判断。如果你觉得自己在情报上全面占优一上来开大也是可以的。就比如佐助第一次对阵柱间那样。
斑和佐助来说这么久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人只是简单交手便结束这个‘垃圾时间’。
佐助是不想这么打,因为就近身体术比拼而言,他在斑手下可以说只有招架的份。虽然他速度和敏捷上占优,但斑在其他方面都胜过他,而且斑并不是那种靠近之后还能够随意脱身的对手。
斑也没兴趣试探,佐助有很详细的介绍过自己擅长的所有术,作为他离开后留给家族的备份,斑对佐助所有的招式套路很熟悉。而且斑并不想把佐助按在地上揍一顿,他的战斗目标是胜利,而在这个阶段和佐助分出胜负显然并不现实。
于是两人几乎可以算是默契的开始了第二个阶段,大型忍术对放。消耗对方的体力、意志以及查克拉,并尽量保存自己。
从顶尖忍者的角度来看,即便加上血继界限遁术,火遁和雷遁也是其中最特殊的两个,它们是所有遁术中唯二两个纯能态的遁术。其特点就是一旦释放完毕这个术就和你没关系了,施术者本身并不免疫自己释放的忍术所带来的伤害。这也是斑对战柱间时明明看似火遁对木遁有属性优势,但事实上斑在忍术上从来占不到便宜的原因——斑自己也并不免疫火焰的伤害。
出于以上原因斑和佐助拼忍术的时候两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结果是火遁速度不算快,而雷遁很容易被干扰又转瞬即逝,根本没办法达到目的,所以很快两人就开始了第二阶段的第二局,双双开了须佐。
开须佐对轰在两个对互相很了解的宇智波之间,可以说就是非常简单粗暴的拼查克拉量、拼精神力、拼瞳力的方法。但想要靠这个分出胜负同样是没啥指望的,因为就斑和佐助这个层次的忍者来说,在整个的第二阶段一般性都是不会出现什么重大失误或决胜机会。说白了就是耗,耗到你觉得对方已经耗不起了,你自己也不能这么下去了为止。
最后一个阶段大多又会回到体术加小型忍术、幻术的路子上去,不过和一开始又不是一个玩法,这是最后掀底牌的时候了。
开了须佐能乎之后斑和佐助没换两个回合就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开须佐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他发觉虽然佐助在查克拉量上逊色于他,开了须佐和他一样消耗的飞快,但佐助在精神力和瞳力的消耗上似乎有着不小的优势。斑推断这应该是来源于轮回眼的加成。
不过即便在拼消耗中不占优势,但斑却并不那么着急,一来离‘垃圾时间’结束还早,二来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佐助的心理状态其实在下降。对方正在变的焦躁和……愤怒?
佐助在变得焦躁吗?是的。他在积累怒气吗?确实。为什么呢?这就得说到和静流说话的柱间那里去了。
终于佐助耗尽了对柱间的最后一丝耐心和和好感之后利用萝卜君再次发动了时空间忍术黄泉比良坂把柱间抓了过来,同时这边却是逼退斑后放了一波箭雨争取时间。
斑是有点疑惑于佐助为什么会选择箭雨这种招式,因为对于同样开着须佐的自己来说这只是白白的消耗不可能取得什么成果。但也就那么一想,斑还是重新控制须佐能乎挥刀趋近。再然后诡异的没遇到什么抵抗,但须佐能乎的刀刃接触佐助须佐的前一秒,在刀锋的轨迹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柱间?
斑嘴角抽了下,这种距离已经不可能避得开了。尽量的控制须佐能乎减轻力道,且充分相信柱间的能力,但斑终归是不忍直视的偏开了头,没敢看柱间被打飞出去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作者有话要说: 没修错字。大家凑合看吧!
☆、演戏和要求
忍者,特别是这个时代的忍者几乎可以说是男人构成的,能够在这个圈子中立足的女性并不多。这个时代没有女忍的说法,当一个女人能够被这个圈子承认,那么似乎她身上的性别属性就被剥离了,并且成为这个圈子中让人特别的在意和防备的对象。而不被承认的那一些,即便具备忍者的能力,仍旧被划归为‘女人’的类别当中。
但是时代是在变的,例如静流,如果以‘传统’的分类看她其实很难被定义为一个忍者。就战功来说,她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成绩;就武力来讲,她也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人们更乐意贴在她头上的标签大约是‘美女’,‘姬样’一类。但事实上她出生在纯正而古老的忍者家族,从小耳濡目染的是忍者世界的生存法则和游戏规则,生活在抬头低头接触的都是忍者社会最顶层的一群人这么一种环境中。即便她承担的工作,从来与传统的忍者定义不符,但不在她身上贴上‘忍者’的标签无疑是一种很作死的行为。因为作为一个标准的宇智波,静流一直是一个为达目的连自己都坑的狠人。
放在这个时代来看柱间已经算是非常尊重和高看女人一眼的奇葩了,但很显然他在看女人上眼光也并没有‘超凡脱俗’。他给静流标注的备注中就没有对方也是忍者这一条,他置顶并重点标记的标签是‘未来弟妹’。
于是乎自认为在和‘自家人’交流的柱间其实说话没怎么过脑子,也没有做到和另一个忍者交流时那么小心仔细。
他们没说几句城外就传来了大型忍术对轰的隆隆声,柱间焦急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错过了静流同样抬头望向那边时眼睛中流过的光亮和晦暗,而回过头碎碎念叨斑和佐助不知道掐成什么样了的时候,也错过了静流撇头看向也注意到动静一时嘈杂起来的贵族们时嘴角勾起的若有似无的笑意。
“没关系,族长和佐助是不会真的伤害对方的。”静流以一种特别能够传递安宁和镇定的语气安慰柱间,而后把手中即将把柱间坑的死去活来的重要道具——衵扇,漂亮的在手中挽了个花。接着道:“他们怎么动手终归只是发泄而已。真正的问题是——您和族长大人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柱间太小看了女人,也太高看了静流。
柱间和静流之间的连接点是扉间,所以静流眼中的柱间其实更多是站在扉间的角度看过去的。所以柱间完全没发觉静流在将他当做夫兄尊敬的同时也经常对他咬牙切齿,而且还有着柱间估计这辈子都理解不了的攀比心理。她是觉对不能容忍‘大哥比妻子重要’这种结论出现的!即便她知道以扉间的人品,他不会在心里做这种衡量。
出于这种心态静流非常乐于帮助扉间守护一切需要瞒着柱间的‘秘密’,也乐于主动的先于柱间知道扉间的动态。所以在扉间完成萝卜君的整个研究中静流其实都关注着进度,虽然对此并不热爱,但并不妨碍静流搞懂大概的原理和运行机制。也就是说静流对于佐助的新忍具的各种性能是非常了解的。
扉间给佐助制造这个承载白眼的活忍具能够做到些什么,又有哪些缺陷静流门清,但她对柱间却装作不知,还轻松的试探出了柱间的全然陌生。比如说,静流知道佐助和萝卜君是共享视觉了,即便隔的再远;比若说,萝卜君并没有听力;比如说萝卜君自己就能发动黄泉比良坂。这些静流都能够确定柱间不知道!
或许女人天生就有演戏的天赋,静流通过手里的扇子的遮挡很自然的将自己的话再佐助那里进行了一番剪切。她知道佐助在通过读唇语关注这边,通过摇动的扇子静流轻易而不着痕迹的遮挡掉了她不想让佐助‘听到’的部分。她还有意识的引导柱间说出一些能够爆佐助怒槽的东西。不过谈了一会儿静流也是嘴角抽了抽,她觉得自己的动作似乎有些多余,因为柱间这做大死的天赋真是无人能及。
直到柱间被萝卜君放出的黑洞又吸走静流才转了转眼睛仔细回忆了一番柱间的话……不论是站在娶媳妇还是嫁女儿的角度看都犯了大忌讳!
这样想有些不太恰当,但静流终究忍不住短促的喷笑了一下。虽然是静流先错误的引导了柱间,让他坚信只要佐助反对他和斑就绝对成不了,而且宇智波一族都是佐助一伙的。但千手柱间这种男人竟然也会有‘生米煮成熟饭’‘奉子成婚’这种想法也真是绝了。
转回头再次看向正在向家臣打探结果的杉塬碧人,静流很是不削的哼了一声,但才抬脚往回迈出一步就红了烟圈,脸上露出一种夹杂着为难、羞愧、六神无主的复杂来。人如雨下之樱。
静流有些虚弱般的向杉塬碧人告辞,这种姿态无疑挠到了这个中年发福的老爷最心痒的地方。特别是最后静流又对他回头轻轻的道了句沙扬娜拉,那无限的缱绻简直让他觉得心碎,仿佛又忆起了年轻时那些美好的‘忧郁’。
离开宴会场,静流将衵扇合起来,将璎珞随意的绕上去,而后抬手摸了摸终归没能落下泪的眼角,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伤怀。侧头吩咐跟在身边做了侍从打扮的忍者道:“去找河原拓未来见我,悄悄的。”
“如果他拒绝……”
“那就处理掉。联系麻生家。”看忍者瞬身而去静流又回头看了宴会场那边一眼,叹息般的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永别啦……”似有无限感慨。
相对于静流自己生出的各种感慨而言,她正在做的事却是把京都的所有能够接触到上层信息的忍者惊的目瞪口呆。离开宴会后这位平日间似乎只会赏花宴狩的姬样式贵女雷厉风行且胆大包天的让人咋舌。一张张手令如同流水一样的从她手上签下去,而很多一看就是越权的命令也堂而皇之的签着千手扉间的名字以阁会便权的名义从她手里下达。
才稍微表示出那么一星半点的犹疑,那双平日间总是罩着春雨朦胧似的眸子却是化作猩红,旋转的三勾玉带着一股妖异看过来,笑的让人莫名后背发凉:“就是扉间签的,你们可以去核实。不过参照忍者条例,现在先执行吧。还有疑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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