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叉骨也很穷[综英美]
他们甚至买通了警察,准备在警局正大光明地杀人灭口。
哈维拍了拍搭档的肩膀,像个老母鸡正在给鸡宝宝顺毛:“行了,别发呆了,就算你不杀他,他也会自我了结。”
戈登:“我知道,我不傻。”
他们都是警察,心里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警察面对不肯放下武器的疑犯有权开枪,他不放下刀不是为了反击,只是不想活了而已。
哈维耸耸肩,用过来人的语气说:“我猜今天晚上会有人敲响他家的门,把装满美金的手提袋交给他的家人,他死也不是白死的,这样说你会觉得好过点吗?”
戈登阴沉着一张俊脸:“不,更难受了。”
经过一番波折,赛琳娜躺在法医室的病床上,边输液边帮技术员爱德华画像,只是爱德华刚刚在生死关头屁滚尿流走过一遭,手抖得不行,画出来的人像鼻歪眼斜得厉害。
“戈登警探,如果抓到了疑犯,必须有证人指证才可以定罪吗?”布鲁斯戳了戳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戈登。
“在没有物证的情况下,是的,”戈登也知道小少爷不是个一般小孩,干巴巴的安慰并不能真的帮到他,干脆直接实情相告,“如果真的不是抢劫而是雇凶杀人,职业杀手是不会留下什么物证的。”
“警探,”布鲁斯踮起脚尖,在戈登耳边悄悄说:“我可以暂时收留那两个证人。”
戈登闻言,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他扭头看了看布鲁斯的法定监护人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皱着眉点了点头。
☆、一只小松鼠
于是,赛琳娜和布洛克住进了韦恩庄园,他们和布鲁斯成为了一家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才怪。
阿尔弗雷德连夜带着三个小破孩坐飞机赶到了瑞士,瑞士的这座小屋是他名下的资产,并不属于韦恩集团或韦恩夫妇,真有人查起来也比较困难。
拜赛琳娜糟糕的生活习惯所赐,阿尔弗雷德实在对她没什么好感,照顾她也属于勉强对付,消极怠工。
倒是布洛克很招人喜欢,总是能乖乖记住大人说过的话,慢半拍的傻样子也挺可爱。
巨大的贫富差距并没有阻止三个孩子玩在一团,韦恩家的少爷也不是从小脾气就又臭又硬,八岁的他聪明懂事,还带着点与生俱来的倔。
这座深褐色的小木屋坐落在玉特力山的山腰,远方的山峰上有皑皑的雪顶,也有葱郁的森林,环湖山影在水波中颤巍巍的荡漾,游鱼的鳞片时不时反射出明晰的光晕。
日落时,天际浮动着绯红的的流云,引颈长鸣的飞鸟穿梭其中,犹如一场人间仙境。
布洛克趴在窗户边上,睁大了眼睛静静地看着外面的美景,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干净的地方。
在这里没有肮脏的街道,没有被爆头的尸体,没有人会对他动手动脚,更不用担心下一顿饭的着落。
而得到这一切的原因,竟然仅仅因为他看到了谁杀死了韦恩夫妇。
小小的布洛克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阿尔弗雷德端着一盘烤土司从厨房走出来,头疼地问:“布鲁斯少爷和朗姆洛小姐呢?”
布洛克坐在餐桌旁的木椅上,晃着两条小短腿,闻言指了指窗外:“赛琳娜说她要下水去捞鱼,布鲁斯跟着去了。”
“你没有提醒她她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
布洛克摇摇头:“赛琳娜总是能得到她想要的。”
此时,赛琳娜正湿漉漉地从湖边爬上岸,炫耀地扬了扬手里的膘肥体胖的梭鲈,一脸“我很厉害快夸我”的表情在食物的衬托下倒显得不那么欠揍。
“你会抓鱼吗,kid?”
布鲁斯好奇地摸了摸甩着尾巴挣扎的梭鲈,摇摇头说:“不会,我想吃什么阿福直接去买就够了。”
赛琳娜翻了个白眼,故意粗声粗气地说:“真受不了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少爷,我什么时候能回哥谭?”
布鲁斯看她浑身都在滴水,干脆脱下自己的外套,礼貌地问:“你要不要擦一擦?”
“我可不像你那么金贵。再说了,我是个Alpha,才不会觉得冷呢。”
被白眼狼反咬一口的布鲁斯实在搞不懂“我不会冷”和“我是个Alpha”有什么关系。
“好吧,阿福说等到...等到案子的风波平息了,我们就回去。”
赛琳娜像狗一样甩了甩脑袋,把水溅得哪哪儿都是,布鲁斯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扫过她微微隆起的胸口,又没事人一样移开了视线。
看着布鲁斯一副得体的样子,赛琳娜忍不住恶劣地逗弄他:“你现在还会偷偷躲在被窝里哭吗,小少爷?”
布鲁斯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不会再那样做了,那是软弱的,对现实毫无帮助的行为。”
赛琳娜看他一脸正经,反而失去了兴趣,抱起鱼就开始沿着山路往回走。
布鲁斯盯着赛琳娜比他高了一头的身影,冷不丁地问:“你讨厌我吗?赛琳娜?”
赛琳娜被他问的一愣。
半晌,她没有回头,有些自嘲地小声说:“我只是讨厌我自己。”
讨厌和你比起来显得那么粗俗和无耻的我。
在回去的路上,他们遇到了出来寻找两人的阿尔弗雷德,老管家用他那张每个褶子都写满了“不赞同”的脸视.奸了他们一路。
布鲁斯倒是体会到一种久违的轻松。
迎着落日的余晖,踏在林间的小草和灌木落下的枝叶之上,生命在土地上得到了久违的抚慰。
他们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屋子。
低下头一看,却心惊肉跳地发现米白色的地毯上零星散布着红色的液体,看起来新鲜又粘稠。
阿尔弗雷德刚想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赛琳娜就一个箭步窜了出去,大声呼唤起布洛克的名字,布鲁斯则谨慎地跟在了管家身旁。
他们在厨房里找到了布洛克。
那个孩子正踩着一只嘎嘎悠悠的小板凳,手里拿着一把小刀,不熟练地对着一只毛茸茸的不明物体戳来戳去。
三人走近一看,只见躺在水池里的是一只体型不大的松鼠,脑袋和脖子早已分了家,血肉模糊地趴在那里,一颗眼珠被戳爆了,流出黄白掺杂着红色的液体。
布鲁斯扭过头去,强忍住反胃的感觉。
“发生了什么?”阿尔弗雷德把布洛克从椅子上提溜下来。
布洛克歪了歪头,放下还粘着肉末的刀子。
“它闯进来想要枪吃桌上的东西吃,我就把他掐死了。”
布洛克看见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满脸菜色,天真地问:“我做的不对吗?我保护了食物,而且它处理一下还能吃呢。”
赛琳娜瞪了一眼呆立在一旁的两人,走过去摸了摸弟弟的头,温声说:“你没错,只是有些人喜欢大惊小怪而已。”
阿尔弗雷德皱着眉头处理了松鼠的尸体,而用一条小生命换来的晚饭在一片沉默中悄然度过。
夜里,布鲁斯躺在床上,乖乖地听着阿尔弗雷德代替妈妈玛莎,给他讲起睡前故事。
“美国队长最后赢了吗?他把坏人都抓起来了吗?”布鲁斯握着被单的一角,执着地盯着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合上漫画,温柔地说:“他把坏人都抓起来了。”
布鲁斯追问:“他把他们都杀了吗?”
“没有,但是坏人都被关进了监狱。”
布鲁斯闻言,抿着嘴唇,不是很满意地拉上被子,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安静的睡颜。
布鲁斯柔软的黑色发丝和轻微转动的眼珠看起来如此单纯却又带着不安,他不由自主想起布洛克那既懵懂又残忍的笑容,内心里竟有些发寒。
他们应该快点回到哥谭,不管什么证人保护计划,他不能放任朗姆洛家的姐弟和布鲁斯继续相处,布鲁斯少爷已经被险恶的世事伤害得够深了。
阿尔弗雷德走出房间,拨通了戈登的电话,却一直显示无人接听,于是他起身开始收拾起行李,准备尽早回到哥谭。
在他离开后,赛琳娜悄悄摸进了布鲁斯的房间,假寐的布鲁斯刷得一下睁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着年轻的女Alpha。
“我猜我们在这里待不了多长时间了。”赛琳娜半蹲在床边。
布鲁斯眨着一双纯净的蓝眼睛,“你们还可以回去住在韦恩庄园,你和布洛克是我的朋友。”
赛琳娜摇了摇头,用那种贫民窟孩子望向橱柜里精致商品的眼神看了布鲁斯一眼,
对她来说,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昂贵的透明玻璃,他是人间富贵花,而她不过是个坑蒙拐骗偷的泥腿子。
“不了,我不属于那里,”赛琳娜假装满不在乎地揉了揉头发,“kid,我会帮你打听那个杀手的,作为你带我们出来玩的报酬。”
“谢谢你,赛琳娜。”男孩笑了笑,然后倔强地板起脸来,故作老成地说:“你今天晚上可看见了,我没有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
赛琳娜轻哼一声,摸到窗户边就要离开,布鲁斯在她背后用极小的声音说:
“晚安。”
*
此时,被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寄予重望的戈登警探,正拿着一把枪,挣扎着对准了一个瘦弱的青年。
海风卷起两人的衣角,远处穿来巨型货轮发动机的隆隆轰鸣,空气里咸涩湿润的味道霸道地钻进鼻腔,让戈登非常不适。
他这是在还债,还欠菲什的债。
“他是菲什的手下,但是谁知道因为什么就背叛了她。”
“我接到的命令是,如果你不合作,就把你和他一块杀了扔进河里。所以拜托你快点下手,我可不想处理两具尸体。”
“没什么好纠结的,哥谭警局里放个屁都能蹦到两个脏警,你不想死就只能合作。”
搭档哈维语重心长的话在戈登脑袋里搅来搅去,他听到不远处坐在车前盖上的哈维把枪上了膛。
戈登轻手轻脚地解开绑在瘸腿青年四肢上的绳索,把他拉到耳边,小声地说:“离开哥谭吧,别回来了。”
然后他把青年推入水中,对着一旁放了个空枪。
青年的眼神由恐惧变为感激,他在水下用力蹬腿,凭借着惊人的毅力一路潜游,在哈维看不到的岸边露出了头,湿淋淋阴森森地爬上了岸。
奥斯瓦尔德·科波帕特孤独地行走在空无一人的野路上,不停地回头留恋着灯火辉煌的哥谭市,那是他的生.命之光,是他的罪恶之火。
他在心里暗暗地想,我会回来的。
我会再次见到妈妈,我会让菲什为此付出代价,我会成为哥谭了不起的大人物,把每一个欺负过我的人踩在脚下。
☆、企鹅人
“你可以帮我把这个东西给你的销赃人卖出去吗?”布洛克拽了拽赛琳娜的衣角。
“这是你从布鲁斯那儿偷来的?”
赛琳娜盯着弟弟手里的一块手表,神情有些阴晴不定。
布洛克想要把赃物塞进姐姐手里,他想当然地说:“布鲁斯不会介意的,他有那么多块表,甚至都不会发现自己少了一块。”
赛琳娜不知道被什么刺痛了,她像一只被惹恼的小兽,暴躁地呜咽:“这不一样!他把我们当朋友,我们又没有穷到明天就会饿死,你真让我丢脸!”
布洛克怯怯地把手收了回去,他轻飘飘地说:“可是...可是阿福说玛丽亚如果有了钱,就会给我讲睡前故事...”
布洛克没完全发育好的脑仁曲解了阿尔弗雷德的意思,善良的老管家只是说或许玛丽亚并不是不爱她的孩子,她只是自身难保,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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